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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还握着她的手,慌忙甩开,四肢一下不知摆放何处, 只直挺挺的立在桌旁,低垂着头,静静的,其实心里却是哀嚎一 遍,爹呀,你可害惨儿啦,这下子丢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秘密 被发现啦!良久也没听见徐子清吱声,抬头一看,徐子清只面无 表情的,一张张摆弄着那些绢片。
[那个,那个。。。。。。]唔唔,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那 个,是我爹给我的。]对,先把事情推到老爹身上,这千里远的 ,子清就算是知道了也奈何不了。
[。。。。。。]
[那个,嘿嘿嘿]干笑几声,再轻拍额头,真是笨哪,[我 没想生米煮成熟饭。。。。。。]只想霸王硬上弓;'嘿嘿嘿。。。。。。]
这下徐子清总算有点反应了,只斜睇了展绍一眼,又继续研 究那些绢片,心里也清楚,看展绍小脸绯红,还有近段时间的表 现,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展绍本就心思不纯,被徐子清这一眼看得,只觉全身都麻酥 酥的,心道不好,一个向前,扑到桌上,一把抢走所有的绢条, 夺门而出,只留下两扇门嘎吱嘎吱的不断愰动,好似在嘲笑他的 狼狈。
这期间,被抢了的徐子清一直保持面无表情,只微嘘何时小 无赖竟有这般迅捷的动作了。
夺门而出的展绍,慌乱中闯入了后院,却偏偏撞上一对正耳 鬓厮磨的交颈鸳鸯,看得是鼻血暴流,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这 一幕正好被魏如风看到,这魏如风见展绍晕倒在地,赶紧上前将 展绍扶起,只见他鼻血四流,心下慌乱,见旁边站着一对俪人, 也无暇管他们是否衣衫凌乱,对其中的女子道:[这位小姐,是 否可以前去帮忙叫人?]
那被人破了好事的女子本心下恼恨的很,但见那倒地的是个 美人,心里顿时无比怜惜,忙问道:[不知这位小哥要叫谁?]
魏如风抽出手绢,一边细细的擦过展绍脸上的血,边道:[ 在地字号左手第二间,带面具的一位高挑女子。]
那人听了,表示己明白,便转身噔噔的去找人了,这边魏如 风在另个男子的帮助下将展绍扶起来,安置在院子中间的石凳上 。
才安置好,魏如风发现展绍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堆白色的东西 ,心下好奇,将他的手掰开,从手心里抽出一堆绢纸来。
细细读过,魏如风轻笑,算是明白为何这展绍性格会如此的 诡异了,摇摇头,向那男子道过谢。便安静的坐在展绍身旁等待 徐子清的到来。
首次晕倒
那女子去叫徐子清时,徐子清正从展绍房里出来回房,刚好 坐定,便听闻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来,来人她并不认识,疑惑道 :[找哪位?]
那女子见开门的人一脸清冷,心底有些怯懦,只吱吱唔唔道 明来意,说是有人晕倒在后院,有一小哥叫她前来叫人帮忙。徐 子清听了,微蹙眉头,边心底猜测是谁倒了,边将门合上,尾随 那女子来到后院。
到了后院,一眼便见展绍趴扶在石桌上,徐子清脚底一窒, 快速来到展绍身后,将他扶起,向那通风报信的人道过谢后,便 抱起他携魏如风回屋了。
那女子见徐子清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擦擦额间冷汗,轻嘘 口气,真是要命,那人让她大气不敢喘一口,后背也汗湿了一片 ,心中暗自想道,下次一定要挑个好点的地方偷情才好,随后朝 自己的情人虚弱 一笑,脸色苍白的在情人掺扶下回了房。
徐子清将展绍安顿好后,叫魏如风守着,便出了客栈,去找 医馆。
这个时代的文字其实并不像中文的方块字,倒有些像藏文般 ,扭得一个个像只蚯蚓,如果没有徐清的记忆,徐子清可能会是 个彻头彻尾的文盲。而医馆里,能来看病的并不是大夫,而是医 女,大夫只会给上层人士看病,医女则至少需要有十年的经验才 可申请成为大夫,其实来说,并不是每个人当了十年的医女都能 成为大夫的,而是得经过考核合格之后才能有资格,凭上层发的 凭证看病,倒有些像现代的医师从业资格证。
徐子清本身是懂些医理的,毕竟身处于一个随时都流血的境 地,但其所学多半是有关外科,或骨科,对于内科,则是束手无 策的。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来到城东的病去医馆。徐子清抬 头看了看牌扁,倒觉得这医馆名字取得有些意思,只不知医术是 否高明,入得馆内,便见里面或坐或站或躺着不少人,有的人脸 色憔悴,有的则是满身疮包,时有恶臭发出,整个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