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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子都向着旁边倒去,重重的一声闷响,倒在元君耀脚下。
“痛……”她呻吟。手上的伤口刚刚长好,还是粉嫩的新肉,这么一撞,疼得她不顾仪态的龇牙咧嘴。因着室内温暖,羽鸢只穿了很薄的衣物,她不知,自己跌倒的时候,本来就宽大的领口更是拉开了不少,隐隐的露出些许chuan光。
“还有多少事实逼不得已的?四弟?司尤?是你太狐媚,还是他们太愚蠢?”
“我和司尤之间,没有什么。”
“上次你也这么说,我还记得,你说的是“臣妾与王爷真的只是巧遇”对吧?那么司尤呢?你同他,也是巧遇?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每次你巧遇的男人,总会深深的被你吸引呢?”元君耀挑起她的下巴,轻佻的问道。
“臣妾不知。”
元君耀忽然弯腰将羽鸢提起,顺势就按在了坚硬无比的书案上。“记住,你是我的!你休想逃离!我元君耀的东西,哪怕是废物,也不会送人!”何况是这样的美人。尽管无比的厌恶,但是单单的看着这张脸,还是让人心驰神往啊。
元君耀毫不留情的吻下去,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又被他咬破,血从两人交缠的唇齿见留下,灯火摇曳,时明时灭,照在两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看着这蜜色的诱人肌肤,淤青似乎都消退得差不多了。怎么可以有这么美丽的身体?元君耀用力的捏着、掐着,又浮现出触目惊心的上伤,羽鸢只能在帐中低吟,默默的承受着他的**
…………
到现在,今天的文终于写完了,松了一口气啊。。。。
跟大家解释下,今天真不是我偷懒,下午党校考试一直拖到将近四点,然后同学又打电话跟我讲有便宜的机票,囧……作为一个鸭梨很大的穷比,我当然马不停蹄的杀回寝室去抢便宜货,所以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好,已经很晚了……
静观
清早醒来,羽鸢只觉得浑身酸痛,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清晨,却发现元君耀安然的睡在自己身边。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却没有那种冷厉、邪傲的感觉,让她觉得不那么(炫)畏(书)惧(网)。要是元君耀永远睡着,不要醒来就好,羽鸢再心里想着。
羽鸢悄悄的起身,尽量的轻手轻脚,元君耀若是醒了,指不定又会说出何其恶毒的话语,想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上她的脖颈,无法呼吸。羽鸢从地上一堆凌乱的衣衫中挑出自己的内袍,罩在身上,将满是淤青的身体遮掩起来,锁骨处的牙印很深,一夜了还未退去,有些痛,她叹气。却不知自己起身的时候元君耀便醒了,此时正躺在榻上,看着她的背影冷笑。昨晚被他按在书案上,外袍沾染了墨汁,看样子是不能再穿了。
羽鸢正在想要不要唤人进来服侍,不料刚一转身,她发现元君耀竟然盯着自己!脸上退去的煞气再次汇聚,“原来皇后喜欢自舔伤口呢。”元君耀低声哂笑道,接着又大声唤了一句:“来人。”
清早就恭候在帐外的宫婢立刻走进帐内,恭声行礼:“拜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安。”
“恩。”羽鸢假装不经意的用手抚上脖子,对捧着铜盆、茶盏、铜盂向跟着如萱走过来的两人道:“本宫有如萱服侍就好,你们都去服侍陛下吧。”
“是。”两人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放下东西,到元君耀那边去了。这时羽鸢才放下手来,只见脖子上有五个紫色的痕迹,是元君耀用力卡住的时候留下的。
看到羽鸢的伤痕,如萱垂下眼,只觉得酸酸的,小心的服侍着,生怕弄疼了她。
羽鸢不经意的转身,只见元君耀站在榻前,展平双臂,由着宫婢为他更衣。衣带还未束上,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几个宫婢羞得满脸通红,羽鸢冷哼了一声。
待到梳洗完毕,换好衣服,如萱又拿了一条暗色的水貂皮围在羽鸢脖子上,和深紫色的袍子正巧相配,她笑着道:“娘娘这几日不是一直觉得脖颈阴阴的,有些进风么?这样便好了。”便可以遮挡住不可示人的伤痕。
沉默的早膳,气氛无比的古怪,羽鸢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元君耀见状,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吃着,一副享受的神色。羽鸢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面前的粥碗,早就神游四海了。
“依你看,怎么攻下赤城?”元君耀的声音将羽鸢拉回现实,原来是自己太入神,脸宫婢们进来撤去碗盘都没注意。他的表情很认真,也是,攻打赤城是正事,与煊密切相关,元君耀在这件事上是绝对不会开玩笑的。
她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