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家乡来人(第2/3 页)
是一所在米国颇具特色的独立学院。他的课堂人数从来不超过25人,所有课程均通过研讨班的方式教学,教授甚至经常招待学生到自己家中进行学术讨论,以促进师生之间的互动。
谢晚营考取的是波士顿的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她去那里学习英国文学,韦尔斯利学院和斯嘉丽所就读的巴纳德学院一样都是专门的女子学院,是米国东北部的“七姐妹学院”之首,学院致力于培养改变世界的优秀女性。
顺便说一句常凯申的夫人就是韦尔斯利学院的校友。
看着几人,李斯年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他当初可是靠着大哥各种找人托关系,写好了推荐信才来的米国,这些人怎么这么厉害啊,不过也好理解,华人在学习上好像没有几个民族能赶得上啊,对比之下自己都是拉后腿了。
李斯年有了钱,顿时又阔气了起来,他介绍布雷迪和几人认识之后,就请几人去哥大附近最好的西餐厅大搓了一顿。一顿饭花了十几美元,让几人咋舌不已,大呼破费。
等他们跟着李斯年回到他的地下公寓的时候,看到逼仄的住宿条件,众人还以为李斯年平时生活上也是十分节俭的呢,再一次为他刚才的出手大方所感动。
梁诗秋却注意到了墙角书桌上装订好的论文初稿,他不自觉的读了出来:“butterfly effect.”
他知道李斯年是学习哲学的,看到这个怪异的名字,他就问道:“《蝴蝶效果》,这是什么哲学词汇么?”
问完还看了看同样学习哲学的许笛山。
许笛山也摇头表示不知。
李斯年纠正道:“我想翻译成《蝴蝶效应》”。
接着他又傲娇的说道:“这是我发明的词汇,也是我的本科毕业论文要研究的课题,杜威教授看了都说好呢。”
《蝴蝶效应》,这就是李斯年给自己的论文所起的名字。
李斯年深知起名字的重要性,不管什么理论,想要被人记住,首先就是要起一个好的名字,要么神秘一点,要么朗朗上口。
一个具有吸引力和启发性的名字对于科学理论的传播至关重要。它不仅能够帮助人们更容易地记住和理解这个理论,还能够引起公众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
于是李斯年冥思苦想一阵,最后脑海中灵光一闪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梁诗秋又注意到了下面一行英文:“A butterfly flaps its wings in brazil, but causes a hurricane in texas.”
梁诗秋顿时大感兴趣,问道:“你这个《蝴蝶效应》是写什么的?给我们讲讲。”
其他几人也看着李斯年,期待他的解释。
李斯年也不卖关子,将那天和杜威教授所说的话挑重点的与几人分享了一下。
严肃的哲学话题被李斯年这样通俗易懂的表述出来,让几人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充满了钦佩。
许笛山想了想说道:“老子在《道德经》中所阐述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宇宙生成论也有一点这个意思吧,另外《道德经》中还有‘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说的也是微小变化可能引发巨大的影响。另外古人也有‘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之说……”
许笛山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气。
李斯年虽然上的都是新式学堂,但是在幼年时也被举人老爹灌输了很多传统文化知识,四书五经也都背过,对这些也不陌生,不过他还是被对方举一反三的敏捷思维所折服。
闻易多也说道:“斯年兄,你说你是受英国民谣所启发,不过我记得我们古人也记述过类似的故事。《吕氏春秋·察微》中曾经记载过,楚国和吴国因为两个女子在采桑叶时的嬉戏争斗,最终导致了大规模的战争(注1),这也是你所说的‘butterfly effect’吧。”
李斯年腹诽,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弄的比自己还懂了啊,咳。
不过这也给了李斯年以新的启发。
华国自古就有哲学传统,古代的大儒们致力于研究天人之间的关系和古今历史演变的规律,形成了独具华夏特色的自然观、历史观、人性论、认识论和方法论。
到了近现代,特别是“五四”之后,华国知识界发生了分裂,一部分人发起了打倒孔家店的浪潮,主张全盘西化;另一批知识分子则以传承和弘扬传统文化为己任,强调应在维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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