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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的韦保田,也就是金香的男人,他一直蹲在屋外抱头低声哭,由着老爹和弟弟去制服他的女人。他的老娘伍氏在门口守着牛车,以防有人来搞破坏。
金香在里面挣扎推搡,扯掉嘴里的布喊了几嗓子,韦老大拼一身老力,不仅帮着小儿子将布再次塞进金香的嘴里,还拿绳子把金香手脚绑了起来。
如此一来,金香根本无力挣扎,想张嘴骂人都不行,因为嘴巴被布堵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小叔子韦保业知道此举实在过分了些,可这都是他爹出的主意,他一边与他爹合力将金香往外抬一边哭着说:“对不起大嫂,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家里实在没钱给我娶亲,只能典你出去。我都二十一岁了,别人像我这般大都有几个娃儿了,你千万别恨我。”
伍氏实在等不及了,在外面喊了一句,“你们倒是快点啊。”
金香本就喝了些酒,再被堵嘴又被捆的,刚才挣扎着力气都用尽了,这会子哪怕一百个不乐意一千个不乐意,她也阻止不了什么。
就在这时,韦仲勤冲了过来,开始他并不想与大伯家的人动手,只是拦在门口,问他们怎能这样欺负人。他大伯韦老大直接骂咧起来,“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不就是以前见过香娘她妹妹甜娘几回你就喜欢上人家了么,现在见人家被休回家你觉得能勾搭上才这样胳膊往外拐是不是?可人家一个臭名在外的弃妇,你惦记作甚,就不怕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再说了,咱村里好几家都是这样的,别的村更是见怪不怪了,你怎么不去一一拦着,竟然管到你大伯家来了,滚!”
韦仲勤见讲理无效,眼见着韦老大和韦保业硬是要将金香抬到牛车上去,他的大伯母还跑过来撕扯他的袖子。他恼了,要知道他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蛮力,这一恼火便使出去全身力气,左一推右一搡,韦老大和韦保业两人根本站不稳,踉踉跄跄地倒了地,金香一下被摔在了地上。
韦仲勤赶紧将金香嘴里的布给扯了,她身上的绳子也解了,这时韦老大和韦保业都爬了起来伸出拳手要揍他,韦仲勤却身手敏捷将金香抱了起来往栅栏外跑,伍氏张牙舞爪地冲上来拉扯也无济于事,韦仲勤伸手轻轻一推她身子就晃了起来,哪里跟得上。
韦老大一家无人能追得上韦仲勤,韦保田见堂弟将自己娘子给救了出来,他心里倒里有几分欢喜,可是想到一家子都为二弟的婚事发愁,他又开心不起来,便直愣愣地看着韦仲勤抱走金香的背影,不阻拦,也没跟上去,就一直那么呆呆地蹲在屋外。
就这样韦仲勤将金香抢过来抱回了家,放在韦小妹的房间,可是韦小妹还在金香的床上醉得不省人事呢。韦老大一家追到韦老二家大吵大闹,整个村的人都被闹醒了,虽是半夜三更,但有很多少过来围观。
村民们眼睛可都是雪亮的,知晓韦老二一家平时没少帮韦老大一家,现在见韦老大一家砸韦老二家的院门,为的还是典出金香这种事,村民们自然都向着韦仲勤,骂韦老大一家没良心,还骂韦保田不中用竟然由着家人那般对待自己的女人。
韦老大和伍氏见村民们都向着老二一家,就连里正都过来帮韦仲勤,里正话里话外地说他家办事不地道,想典儿媳至少得征求儿媳的娘家人同意,哪能直接夜里灌醉绑人,这般如同捆猪卖肉呢!
韦老大这对老夫妇无奈,只好休战回家,将醉熏熏的韦小妹赶出门,由金香呆在韦老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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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恬知晓了事情的原委,气冲冲来到姐夫家重重敲门,伍氏竟然恬不知耻像啥事都没发生一般让金恬进屋,还抱着小溪说:“小溪快瞧,你姨来看你了,可比你娘要强,你娘躲在你二爷家不回来,真是不听话,坏蛋!”
小溪毕竟年幼不懂事,也跟着说:“娘不听话,是坏娘!”可一说完这话他又哭了起来,“我要娘……我要娘!”
金恬瞪着伍氏,敞着嗓门大声道:“韦家婆婆,你们做出这种事来不但不知错,竟然还教唆小孩子骂自己的亲娘!”
伍氏立马露出泼妇该有的姿态,她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金恬脑门,“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被休回家的弃妇有什么脸在我家大喊大叫,没的污了我家门楣!你姐是我韦家的儿媳,她的事只能由我韦家做主,你当真以为我们会听里正的话去征求你们娘家的同意?真是笑话,我可还从来没听说公婆做不了自己儿媳的主呢!”
金恬可不怕伍氏撒泼,冷笑道:“是么,那咱们就走着瞧,看你能把我姐怎样!”
金恬懒得和这种人多费口舌,转身就走。来到村子的东头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