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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套白狼,就套去了她一二百五,二十几岁的青春年华啊,多么美的年纪,多么肆意的年华,就这么给毁了,一辈子啊,一辈子多长,跟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男人,她该怎么活下去。人言道,自作孽,不可活呀。
心里一直在长吁短叹,问候了安嘉禾祖宗十八代个遍,电梯终于在十七停下来,出门就是一条宽敞的走廊,人影寂寂,地板光可鉴人,慎言一路找过去,肖丞惟跟在后面叫她慢点,还打趣她找男人也不用那么急,慎言懒得和这样的人计较了,装聋作哑向来也是她的拿手好戏。安嘉禾的助理孙立阳迎上来,见慎言一脸怒气,暗想这安总和蒋大小姐又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了?这孙立阳也是一奇葩,在两人间干尽了缺德事,每次被指派去做那些幺蛾子的事情,他心里那个难受哟,安总,你为啥老为难我呢?孙立阳见两人便笑吟吟了:“蒋小姐,四少爷,安总在开会,就快出来了,你们去休息室等会儿。”说着便将他们往休息室引,慎言趁机看清楚了这一层的格局,最尽头应该就是会议室了。而休息室距离安嘉禾的办公室,很近,这一层,即便就是总裁和几位高管的办公区,秘书走来走去,电脑开着,键盘敲的噼啪响,一下一下敲进她的心里,她就是要自由,就是要去工作,做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工作。
将他们领进了休息室,孙立阳给他们倒了两杯水,肖丞惟嚷嚷着要喝咖啡,安嘉禾藏着的最好的顶级摩卡,就那那加雪飞,回头见慎言在玩手机打游戏,这女人还真有闲情逸致,都什么时候了,她不该如坐针毡吗?
他哪能理解慎言的心思,紧张有个屁用,跟在安嘉禾身边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哭天抢地这法儿早就不适用了,还不如趁暴风雨来前潇洒的活着,肖丞惟挤到她身边,“蒋妞儿,这会儿还能玩下手机?不怕?”
慎言嬲了他一眼,“不玩手机我能干什么?为自己悲催的命运干嚎,你觉着我像这样多愁善感无所事事的人吗?人生如此美好,我为何活的如此没骨气?得,我先不和你说了,去趟洗手间。”说着起身,往门外走去,哐嘡一声关了门。
肖丞惟看着她出去的背影,那么倨傲的背影啊,没有丝毫松懈的背影,谁说这妞儿不怕,她是怕极了,丫的装的深呢。靠在沙发上,指尖滑过下巴,唇角一勾,过会儿是不是又有场好戏看了,这丫头也真逗,和谁斗不成,偏和安嘉禾那狮子王斗,这斗来斗去,她还不伤元气。
没一会儿安嘉禾西装笔挺的就从会议室出来了,孙立阳和他说了什么,他点头,他走在最前头,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和高管们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先走,安嘉禾推门而入,见室内就肖丞惟一人,“蒋慎言人哪去了?”
老大真有气势,肖丞惟不是第一次见到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安嘉禾了,但每次见到都有着让人敬畏的气势,真想看看他穿迷彩或军装什么样子,肖丞惟正襟危坐,“老大,你对人蒋慎言到底什么感情?就玩玩?也不像啊,有你这么玩的么。”都三十四了,还什么好玩的,赶紧娶亲才是正经,没准儿过两年还能折腾出个胖小子,“都两年了,那女人在你身边两年了,嘿嘿,老大,你当真了是?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来你身边工作,越接近权力中心你越该防备,蒋慎言什么人,她是蒋家人,骨子里流的是他们蒋家人阴险狡猾的血。”
安嘉禾说了声多事。“肖丞惟,你的脑子到现在还是这样的屎葫芦不好使,赶紧跟你老三去学学,拜托你应用下你的逻辑思维,也拜托你脑子转转,聪明点你就知道我的想法。”
肖丞惟知道自己又该挨训了,人是怎么死的?不是笨死的,不是蠢死的,是被当猪头骂死的,骂的他还不能回嘴,不然后果严重,他赶紧说慎言上洗手间了,再骂她都该回来了,能不能别像训孩子似地。
事情当然不会他说的那么简单,蒋慎言是什么人,不让她接近他不让她接近权力中心他能引蛇出洞么?他沙发上坐下,秘书就给他泡了杯咖啡过来,他简单的又看了下手中的资料,“过会儿老三会过来,就蒋家那事情的处理问题,你们两想想不让我发火的说辞。”
肖丞惟翘着腿儿美滋滋的想,真温润,是不是昨晚蒋家那妞儿将他服侍的太好了,所以他才不怒不火?蒋家那些事情还真不好处理,真不知道老大到底怎么个想法,不过蒋家那档子事他还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行动,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呀,人家几十年的老门面了,跺一脚都比他们来的气势,看招牌,人家响当当滴。撼动?一个字,难。
过了会儿,慎言还没回,安嘉禾坐不住了,“我去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