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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羽又言:“师傅只用它筛查朝廷大臣,像冷文星这样的人在委以重任前必然被催眠,探查他是否包藏祸心。”
“你师叔有这本事,圣恩怎不推荐他到刑部。”
“属下这位师叔的性子不宜做官,而且催眠术中最重要的诱言香难配,无法大量使用。再则,犯人身上多有伤,疼痛会影响催眠术的效果,内功深厚,意志力强又有防备的人诱言香也很难起作用。”
“局限还挺多。你能拿到诱言香吗?”
“可以,但量不多,王爷想要,通过皇上,师傅会多给些。”
“这不是你师叔的东西吗?”
“师叔只信得过师傅,属下也只能向师傅要,而且属下也从未见过这位师叔。”
“他厌世吗?”
“这个……”
“算了。本王对这些没兴趣,你只要拿来一人份的就可以。”
“是。王爷是要用在冷文星身上?”
“看情况。还有,不管你用什么关系,去把这些没画圈的人给本王找出来。”朱炽从摊在桌上的档案中抽出两张纸,上面都是人名,有画圈的,也有没画圈的。
“是。王爷需要多长时间找出这些人?找到之后如何处置?”
“冷文星还在养病,怎么也得等他好了,两个月之内把人找齐。抓到后,先关起来。这些人可都是冷文星的把柄,本王要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利用。”
“王爷……您这是要免冷文星的死罪?”
“本王没这么说。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得让本王出完这口恶气再说。”
“是。”
冷文星病愈和韩羽找到名单上的人,都还需要一段时间。朱炽把注意力转到陈天佑身上。
朱炽被绑架的那段时间,陈天佑闻讯心理七上八下。朱炽的安危可是关系到他全家的性命,他想出把力,可他被软禁,偷溜出去不是不可以,可他完全不知道朱炽的情况,万一没立功,还被人发现他逃跑,他爹的腿可就保不住了。有力无处使的陈天佑寝食难安的等到朱炽平安的消息,松口气。可朱炽回京后,待在宫中不回来,把他完全忘记般,急得他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听到朱炽回府的消息,等啊等,结果等来的是做杂役的命令。
陈天佑人微言轻,无法抗辩,只好按命令打扫王府,砍柴挑水。朱炽还专门派人盯着他干活。让他没有半点机会在府里寻找朱炽。而且,陈天佑工作时,总听说太子来府里,所以低下的人都得回避,以免冲撞太子。虽说炎王府的前身是太子童年的家,可身份变了,就算是府中的老人,也不能随随便便接近太子。陈天佑更是被划定在主子经常活动的范围之外。
十多天过去,陈天佑一直在王府外围和杂役房工作。今天,突然接到打扫王爷书房的命令。这是偶然?还是转机?主子的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陈天佑心情有些激动,有些期待。跟着一个太监来到朱炽的书房,太监尖着嗓子拿腔拿调,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告诉他:“今天天气好,王爷让把书房里的书画都搬到院子里晒晒。你可小心些,王爷的东西都名贵的很,就算是一张纸都是贡品。还有,这屋子里的书都是当今皇上看过的,你能碰到它们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天佑对那太监低声下气。
没有人帮他,只有人看着他。从搬出桌子,到搬书画,所有的活都得他自己干。
朱炽不爱看书,可朱旻喜欢,所以这书房的书,也有好几架子。陈天佑将它们全部搬出也颇费一番功夫。搬完书,就是把卷画展开挂到架子上。陈天佑不通诗画,但看提款,对作画人的名字耳熟,知道都是名家之作,而且这里还有当今皇上画的,太监又在一旁提醒,他更是轻拿轻放。陈天佑无暇欣赏皇帝的墨宝,可有几幅画,让他不得不留意。一副是朱旻还是静王时画的全家福,上面有八岁时的朱炽。陈天佑看到时,已经觉得眼熟,第二副是朱炽十四岁时,看得陈天佑心中隐隐不安,可在太监的催促下不敢怠慢,等打开第三幅,是朱顺章在去年给朱炽画的画像,陈天佑彻底傻了眼,僵在原地。
听到有脚步声接近,陈天佑猛然一惊,回身看去,画中人就在他眼前。
“如何?王爷的画像和我像吗?”朱炽似笑非笑的问他。
陈天佑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听朱炽问话的内容,他像孙金,可那言谈气质多了份沉稳,不似他家中娇气活泼的孙金。而且那身华贵的衣服,跟衬托出高贵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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