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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会提到一些,到时会这么说,清光绪十九年,通判厅斩盗贼两名。此二贼乃系江洋大盗,无恶不做,通判厅为顺应民意,上报朝廷,被判秋后斩立决。名子是不会提了,这样也好,免得遗臭万年,永远被家乡父老唾骂。
想到这,不禁有点后怕,摸了模身上的牛黄粉,还好,剩下的也足够用。见左右闲着无事,又躺下想睡一会儿,可怎么也睡不着,临近天亮,才好不容易眯了一阵子。
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牢内众人才起来。可能是因为每顿饭都吃不饱,所以牢内的人都尽量减少活动量,人显然都有些懒洋洋的。
我刚在地上起来活动一下筋骨,王子章便过来告诉我,一会上堂,什么事想好了再说,若是前言不搭后语,容易吃上一顿杀威棍,什么人都经受不起,轻者皮开肉绽,重者筋断骨折。
我暗暗吃惊,心想昨夜的两个小鬼怪附身不成,今天到了堂上,赵师爷十之八九会借机公报私仇,这一顿棍子打下来,我和小汐就算是铁人也得给打残废了,这如何是好。
吃过早饭后,果然有士兵点我和小汐的号码,到堂上问话。我们被带上木枷锁和脚镣。这两样东西足有一、二十斤的份量,压在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绥化理事通判厅衙门距离牢房不过百米,由于我和小汐脚上的铁镣伸开不过一尺,所以行动缓慢,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两个押送的士兵似乎己经习惯我们这样的走法,也不着急,在一旁聊着天陪着我们慢慢走。
只听一名高个士兵道:“这杨千总的力气也太大了,昨天与马队的委署骁骑尉打赌,竟将衙门里的那块千十来斤的磨盘举了起来,场面真是惊人。”矮个士兵得意道:“你是从双庙子调来的,还有所不知,这位杨千总可是咱们镇边军现在的红人,他是将军的义子,据说是太岁转世,力可拨山撼岳,和他打赌,简直是自讨苦吃。”
高个士兵忙问道:“他倒底有多大力气?”
矮个士兵一时语塞,想了一下道:“这个问题只有问杨千总自己了,反正我还没见他有什么举不起来的。”
高个士兵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还能举起一座大山不成。你们绥化厅的人也太能替他吹了。”
矮个士兵心中有气,道:“虽然不见得能举起一座山,像你这等货色十个,八个还不成问题。现在杨千总就陪着将军在衙门大堂里等着审问这俩个疑犯,你若是不信,可以在下堂后去亲自领教一下,保证你不会失望。”
高个士兵忙道:“我当然是不行,可你们也说得太玄了,怎么听都像假的。”
矮个士兵道:“这位杨千总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物,虽然行武时间不长,不但得到绥化旗营官兵的拥护,连将军也十分器重他,我见你老哥人还挺直率,劝你在这里说话还是小心些,千万别犯了众怒,到时不好收场。”
高个士兵点头道:“多谢兄弟提醒,我今后一定会多加小心。”
说话间,已经到了绥化厅衙门。此时的绥化厅衙门刚刚新建不久,有南向大堂五间,副堂三间,厢房二十间,还有其余的什么正房、花厅、厨房等大约六十余间。其建筑宏伟,也是当时绥化建筑史上空前的。
我和小汐被直接带到大堂上。那大堂高约五米,门前摆了两块木牌,上面写着“肃静”、“回避”四个大字。看来是通判老爷出门时,衙役用来开道的工具。大堂里正面摆一张宽大的方桌,足有三米多长,应该是通判平日里审案用的案几。此时通判己然身亡,这个位置只有将军才能坐得。案几后面空空如也,显然是将军还未入坐。案几左前面还有一张小桌,桌后坐的正是赵师爷。只见他面色阴沉,眼晴直勾勾地望着大堂门前,看到我和小汐出现,眼神中更增添了一丝凝重。
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已在两个小鬼怪口中了解了事情经过,今天这一顿杀威棍是别想逃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堂屋内两侧各站了十几个官兵,每人手中持有一条黑黝黝的木棍,想必原本是衙役镇堂所用,此时他们都被关到牢中,连木棍都换了主人。今天在我眼里怎么看都像是为我准备的。
我和小汐被带到正堂中,押送的士兵将我们的刑具解下,还没来的及活动一下,便听有人高声叫道:“镇边大将军到。”堂上众人一听,立刻肃然而立。我和小汐被眼前情景所感染,也跟着站好。
士兵的话音落下不久,在后堂内走出两个人来。为首那人身材高大,肩宽背拓,身穿一件武官官袍,上面锈了一头麒麟,一张国字形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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