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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凭借数量阻挡住牛娃脚步，一个结丹高手在背后偷袭，牛娃为了不影响速度，硬是被其在腰上抓下一快肉，才逃了出去。

“怎么样，伤得重吗？”小狐狸在牛娃怀中问道。

牛娃摇摇头，从地上随便找了一些草药敷在腰上。

“小狐狸，你身体有一些力气了吗？”

小狐狸点点头。

“我估计前面是最后一关，过了这关，我们就安全了。但以灵长老的小心谨慎，后面镇守的必然是化形期长老。”牛娃郑重地望着小狐狸道：“你必须全心信任我，这样也许你才有机会逃出去。”

数以千万条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密密麻麻排在草地上。九长老悠闲地坐在山坡上，看着牛娃抱着小狐狸缓缓走来。

“很好，很好，你有胆有识，我们都小看了你。”九长老笑道。

“参见九长老。”牛娃恭声道。

“灵长老叫我给你带个话，他很欣赏你，希望你回去，还是和从前一样。”九长老道。

“回去，能一样吗？”牛娃苦笑着，“如果不呢？”

“不，你真把你自己当回事。知道吗？你在我面前就是蝼蚁。”说完挺身而起，一股强大的灵压向牛娃冲去。

蹬、蹬、蹬，牛娃连退三步，只觉心中烦闷异常，一口鲜血扑嘴而出。

“这就是差距，我看你还是识相的好。”九长老哈哈大笑道。

“我看未必。”牛娃猛地抓起小狐狸道：“你以为我辛苦带着她，是为了好玩吗？你不放我走，我就玉石俱焚，你是知道后果的！”

“好、好，想不到我们蛇族竟养了一个白眼狼。这样，你把小狐狸给我，我保证你安全离开。”九长老道。

“不，你必须把我送到和狗族交界的地方。”牛娃坚决道：“你一化形高手，我跑得了吗？”

九长老想想也是，带头往前行去。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前方忽然出现一道长长的用树枝搭成的低矮围墙，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可以了。”九长老运转功力，全神戒备，盯着牛娃的一举一动。

牛娃走到九长老前面，举起小狐狸，向九长老递去。说时迟，那时快，牛娃的身体猛然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双手用力一抛，小狐狸如一颗流星般向那道围墙飞去。

隐隐约约一声声清脆的哭声渐去渐远。

一路走好，牛娃轻轻地道。

“你骗我！”一声愤怒的嚎叫在牛娃背后响起。九长老一直在防备着牛娃，那知牛娃竟然不顾自己的xìng命去救一个相识不过几天的小狐狸。

等他想追赶小狐狸时，却发现牛娃挡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来不及。一子错，满盘皆输，九长老老羞成怒，蓄满功力的双掌向牛娃背后拍去。

牛娃口吐鲜血如一个断线的风筝向狗族的领地飞去。九长老恨恨地转过身，飞快的离开了。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牛娃落在一个柔软的身体上。剧烈的震动使牛娃又吐了几口鲜血，耳边传来嘤嘤的哭声。牛娃睁开眼睛，却发现小狐狸蹲在身边，白sè的狐狸毛都染成红sè。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牛娃虚弱地道

小狐狸第一次后悔当初只知道玩，不好好练功。那怕自己稍微强一点，事情也不会弄得这么糟糕。牛娃心脉已断，命不久已，只要昏迷过去，就不会醒来。

“你怎么那么傻，自己不跑，却来救我呢？”小狐狸哭道。

“你有一个好的出身，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我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人，死在那里都无所谓。再说，九长老一直防备着我，他肯定有后手，我估摸着也逃不出去。”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狐狸低声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我还要说一句，你能答应我吗？”牛娃望着小狐狸道。

小狐狸含着眼泪点点头

“咳、咳，你回去以后，对你族人说在外游历一番，不要说去过蛇族，好不好？”

小狐狸呆呆地看着牛娃，她实在没有想到，牛娃被他们害成这样，居然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答应吧，这一年以来所受的伤害和苦楚就这么算了。不答应，看着牛娃灰白的面孔，实在说不出口。

算了，小狐狸咬咬牙，“行，我答应你。”

牛娃忽然感到一阵轻松，该还的都还了，该报的也报了，可以好好的睡个好觉。只是喃喃地说着，小狐狸快走，不要管我了。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