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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知道便好,就是莫要一口一个我们我们的,我想其他几位姑娘也未必想同你’我们’呐?”
岑小姐还待再说什么,任丰年抢先一步道:“岑姐姐,我的手好冷啊,这天冻的都不敢伸出去,外头的贩夫也把自个儿裹成这般。哎……你也晓得我怕冷怕的要命的。听闻你冬日里还会晨练,我实在是太羡慕啦,往后能同你学学吗?”
岑小姐僵了僵,对上任丰年亮晶晶的眼睛,无意识的点点头,才反应过来,任丰年是在说她身子壮实的不像女人。
任丰年有些开心的啊一声,又上前两步道:“岑姐姐真厉害啊,我想吃糖画了,您晓得我手伸不出去,我娘又让我家丫鬟盯着我,不允我吃,姐姐能给我买个糖画么?”
岑小姐听她说了一堆缘由,自己仿佛也不能这般推拒,只得尴尬的点头,心里把任丰年骂了个臭要死。
待她把糖画儿买来,任丰年高高兴兴的隔着手套拿着糖画啃,顺便对贴身侍女道:“木鱼啊,拿点碎银子给岑姐姐,她给我买糖画也不容易呢。”
岑小姐觉得自己真是好涵养,竟然这般都没给她气歪鼻子,不由冷冷道:“不必了,不过是个糖画,须的甚么银子?任大小姐莫非拿我当你家跑腿丫鬟打发?”
任丰年有些怯怯的拉上在后头拨弄灯笼的陈小姐,扁扁嘴道:“陈姐姐你快给我们评评理儿,岑姐姐给我买吃的,我就想拿银子谢谢她,岑姐姐便怪我给的银子不多,打发跑腿丫鬟。我……我真的挺难受的。”
这位陈小姐因着姓氏与“岑”相近些,某次有位口齿不清的夫人评论各家小姐样貌,把“岑”误说成了“陈”,害得她空欢喜一场,到头来还在浩水的官眷面前丢了面子。后头瞧见岑小姐明艳漂亮的面孔,心里头便多有些膈应。
陈小姐因着年纪大些,如今在浩水的小姐里头算是拿主意较多的。她便皱着眉瞧着岑小姐道:“岑大姑娘何苦这般?大家都是姐妹道理,给阿辞买吃的也不曾有人逼你买,她给你些答谢的也是应当,只你这般贪心不足,便有些不好了。”
岑小姐心里头恨死任丰年了,之前不过是想借机嘲任丰年两句脑子笨,不成想给她噎了那么多下,还给陈家那个相貌平平的丑女当众说嘴,倒好像是她家教不好似的。
不过岑小姐也真不敢再辩解了,现下在外头呢,她们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岑小姐冷冷的看着她们道:“这般,算我的错,好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灯谜:嘻嘻猜不中我~
任丰年:………………………: )
任丰年:猜不中是惯性,是我的错么!!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事实上,任丰年隔天便忘了岑小姐的事体; 到底岑小姐也不是多重要的人; 不值得叫任丰年为了她多思虑。不过隔了两日,路氏便因着岑小姐的事体把任丰年叫去了正院。
任丰年虽已及笄; 却到底年岁不大,面容里透着一份青涩的稚气; 纤细雪白的脖颈间围着白绒绒的兔毛披风; 一双流转的杏眼盯着路氏。路氏有些头疼的看着小女儿,把她招来捏捏脸; 嘴里道:“阿辞啊,你几岁了; 跟娘说说?”
任丰年眨巴两下眼睛道:“刚过十五,娘亲。”
路氏对着她的雪白的脑门点两记; 恨铁不成钢道:“你也晓得自个儿及笄了?还跑去把人家岑大姑娘弄哭; 你不晓得你娘在宴上多尴尬。”
任丰年吐吐舌,满不在乎道:“明明是她先开始的,嘲笑我出身不好; 还想嘲笑我蠢笨……说她两句怎么了; 讲不过我还回去哭鼻子; 哼。”
路氏搂了女儿在怀里道:“你这孩子,叫娘怎么放心让你去选秀?到时遇上旁人家的秀女; 你也咋咋呼呼同人争吵不成,宫法森严,岂能叫你意气用事?”
任丰年在心里摊摊手; 您是不晓得,若是照宫法算,恐怕您女儿现在也没法活着见您了。她从前最想粘着的是谁,现下最怕见着的便是那人。想想自己从前的蠢样子,她便忍不住拿被子捂住脑袋。而他有了旁的妻妾,定然不会再拿她当回事,但她从前那些嘲讽刻薄的话犹在耳旁,想想便觉怕的紧。
任丰年顿了顿,又扯了她娘的手撒娇道:“娘啊,我晓得了,不到万不得已,我再不会出头的,您放心便是。”
路氏看着女儿讨饶的样子,不由也笑起来,点点她小巧的鼻尖,心里叹息一声,到底对女儿还是硬不下心肠啊。算算日子,后年上元节前,任丰年就得进宫去了,而照任豪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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