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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荒废的工业园区后,找了条无人也没有监控的马路,把人撂下了。
回到知春苑,已经凌晨三点。
庄雁鸣在大卫生间里又洗了遍澡,换上睡衣,才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
将孟归南重新揽入怀中,浓浓的倦意呼啸而来,就在庄雁鸣快要睡着时,突然听见孟归南小声问:“你去哪儿了?”
庄雁鸣借着床脚小夜灯的光,看见孟归南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眼神清明,看上去醒来有很久了。
“睡不着,下楼转了转。”
“是吗?我刚刚从窗户里看见你的车了。”
想到孟归南从醒来后也许就一直站在窗前等着他,庄雁鸣的胸口忽而憋闷得有些难受,他小心避开孟归南的伤处,把人更紧地往怀里抱了抱。
庄雁鸣不是很擅长应付谎话被孟归南当面戳穿这样的场面,正当他想着说些什么能蒙混过关时,又听孟归南问:“你是不是去找彭霖了?”
“没有。”庄雁鸣斩钉截铁道。
“放屁!”孟归南半支着身体坐起来,可能是碰到了哪里的伤,口中发出“嘶”的一声。
“别乱动,好好躺着。”
庄雁鸣伸手去扶孟归南的肩,却被他用力甩开。
“你干嘛啊?那我不是白挨打了吗?”
如果彭霖把事情捅到庄镇山那里,庄雁鸣要怎么解释呢?如果彭霖再来找庄雁鸣的麻烦,这事儿没完没了的,他得天天提心吊胆着。
庄雁鸣安抚他:“彭霖不知道是我,也不会知道是我。”
孟归南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嗯。”庄雁鸣点了点头,“我不像你,做事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
孟归南一颗心咽进肚子里,他重新躺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庄雁鸣怀里。
“你打他了吗?”
“打了。”
“怎么打的,展开说说。”
庄雁鸣略去过程,只说了结果,为了不让孟归南觉得自己太过残暴,把事实美化了一些:“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几天。”
“嘿。”孟归南有点开心,寻到庄雁鸣的嘴唇重重亲了他一口,亲出“吧唧”一声响儿,“可真解气呀。”
【作者有话说】
可真解气呀(拍肚皮
正直专一的好男人
“你这次出差去多久啊?”
孟归南倚着门框,手里正拿着个梨子在啃,丰盈的汁水沿着他的指缝往下淌,他“嗯”了一声,连忙走进卧室,从床头柜上抽了张湿巾擦手。
过完年到现在快半年了,庄雁鸣住在知春苑的次数越来越多,卧室里那一排衣柜已经快要塞不下两人的衣服,孟归南只好把书房收拾了出来,又买了组衣柜,专门来放庄雁鸣的那些金贵的,不该和他的t恤牛仔裤挤在一起的西装。
庄雁鸣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浅绿色的睡衣放进行李箱,边收拾边回他:“半个月。”
孟归南扫了一眼,“你拿我睡衣干嘛?”
庄雁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你的吗?我以为绿色是我的。”
话这样说,但他丝毫没有打算把睡衣换回来的意思,又将一套西装叠在上面,把它完全盖住了。
孟归南忍着笑,故意戳穿他,“你的是蓝色,我来帮你找。”
丢掉梨核,孟归南往衣柜边走去,路过庄雁鸣时,被他伸手一捞带进怀里。
庄雁鸣推着孟归南后退了几步,将他压倒在床铺上。
孟归南笑得见牙不见眼,庄雁鸣攥着他的手腕压在脑袋两侧,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强调道:“你记错了,我的是绿色。”
孟归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一项能精准解读庄雁鸣的能力。
比如那晚庄雁鸣明明已经忍得很辛苦,却迟迟没有动作,嘴上还说着“今天去了工地,走了一整天的路”,孟归南就懂了,这是要他脐橙的意思。
比如明明孟归南是开车上下班,庄雁鸣某天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下雨了,你没有带伞”,那潜台词就是“我想去接你下班”。
再比如庄雁鸣有应酬,明明老陈随行,但他会在饭局快要结束时打来电话说“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已经没办法走路了”,说完后还会故意停顿一小段时间,等孟归南说“那我来接你”。
庄雁鸣这点别扭,孟归南觉得很有趣,有时他故意装听不懂,问庄雁鸣是什么意思,庄雁鸣就会有种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