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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而雅致的贵宾间里。
“东家,照您的吩咐。那位姑娘所有的酒水一律免费,跟着那位姑娘一起来的客人说是要清场,我们也照做。只是出了意外,一位普通客人因此受伤了。”
“她来用餐了?她有没有受伤?”被称作东家的人只问了自己在意的人。
“那位姑娘没有受伤,伤的是一位普通客人。只是其中有一位女客人把酒楼的招牌拆了,东家您看?”问的人唯唯诺诺的。
“只要她没伤着就好。其他的听你们老板的,无需向我汇报。”
“是。”
“看来你真是疼你这个妹妹,怎么今天是她的生辰你却不陪着她?”何默把玩着手里的象牙骨扇。
“何少主晚上出去走走,也许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公西诚端起茶,啜了一口。
“东家,不好了!打起来了,我听见其中有个人被叫做什么王爷的,只怕无意中会得罪什么显贵。东家还是去看看吧。”刚刚来报信的人两句话的功夫又跑了回来。
“二少如今生意越做越大,恐怕令尊都不知道。商场上近年来冒出来的新贵——方戈,就是他自己的宝贝儿。既然二少有事忙,我就告辞了。”何默对眼前少年的经商头脑惊叹不已,就仿佛一只在这个圈里摸爬滚打好多年的老狐狸。
“长桓,送何少主。”公西诚吩咐道,也不知道公西意那丫头又在闹什么。
梁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只好先让忽哲宇护送梁辰、止心回宫。自己留下来善后。
忽哲黛本也要走,酒楼老板却说东家等会就下来,请自己留步。梁简只当又是一个被忽哲黛容貌降服的男人,听忽哲宇提起过将军府门槛都快被提亲的人踏破了。
木红被梁简和越芒丹的打法吓到了,以至于公西诚刚刚下来,木红就像看见救星一样飞奔过去,丝毫忘记了自己顶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少爷,您可算来了。小姐和越姑娘都伤了!”
这话一出口,梁简愣了。公西诚怎么在这里?小姐受伤了,难道……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公西意。公西意捂脸,木红这张大嘴!
公西诚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越芒丹以及头顶大包的公西意,无力地闭了闭眼:“长桓,你怎么说的!不是没受伤吗?”
长桓无辜地看了看忽哲黛:“是没受伤啊!”说完生怕公西诚不信,指着忽哲黛腰间挂着的半玉,以示自己清白。
公西诚看见忽哲黛腰间的半玉,手背青筋渐起:“公西意,把脸摘了;越芒丹,站起来。”声音是从来都没有过得冷漠,丝毫不顾及梁简、忽哲黛在场。
梁简眼见公西意撕下假脸,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两年多没见,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甚至在心里庆幸自己刚刚出手伤的不是她。
“西意,原来是你!看来都是误会。”忽哲黛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公西意,虽然很早庆州就穿消息过来公西意还好好活着,只是见到本人不免感触良多。忽哲黛刚转身,公西诚却以为她要走,一把抓住忽哲黛的胳膊。
梁简出手阻拦:“公西二少,对一姑娘动手恐怕不妥。”
这一幕放在公西意眼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开口语气酸酸的:“正光王爷刚刚还打了我好姐妹呢,不知道这个妥不妥!”话说出口公西意就后悔了,怎么这么酸呢!真是多说多错!
梁简也知道,最近因为自己大手笔的准备成亲,坊间纷纷盛传忽哲黛是准王妃。其实他的王妃从来就只有公西意一人而已,只是怕她再受伤害,才打算等一切妥当了就去庆州迎亲。
“公西意,等会儿我解释给你听。刚刚只是失手,我不知道是你们。”梁简懊恼不已,他也没想到公西意会在源京。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公西诚把手伸向了忽哲黛腰间,一把扯下半玉,却没想到直接把腰带拉开了。忽哲黛抬手就给了公西诚一记耳光。虽说一根腰带不至于让忽哲黛走光,可忽哲黛毕竟是名门闺秀,竟然被当街弄乱了衣裳,顿时羞愤不已。
梁简不满地推开无礼的公西诚,忽哲黛故作镇定的系好腰带,心里却委屈了。
公西诚摸了摸右脸嘲讽一笑,举起手中的半玉冷酷地说道:“别人的东西,最好少碰。看来姑娘你什么人的情都能乱承,并且不是一般的自作多情。”
公西意终于明白诚王八在气什么了,她也没想到玉会在忽哲黛身上。弱弱地刚准备开口便被公西诚打断:“公西意,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你送给她的。”
“这个,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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