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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着朝我走来,我便见机钻进浴室,锁上了门。
“我昨晚11点回来的时候还给京了了打了照面的,是她记性不好!”我隔门喊道。
“你快出来,我的头发还没梳好!”
“……”
洗了把脸,我徒手抓了抓栗色头发,正欲开门,突然觉得别扭,便又退回凑近镜子,仔细一看。吖——原本齐脖子的碎发似乎长了一小截,一直即肩。
我吓的退了一步,然后又狠狠地看了看,这头发……这么会这样呢?
我疑虑的出了浴室,晨黧见状,抢身挤了进去,嘭的便关紧了门。而京了了穿个睡衣,头发乱糟糟地就跳出来,狮吼着:“晨臭美,你给我出来!少梳会儿头,你要死呀!?”
我没理她们,径直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
最近,真的好奇 怪{炫;书;网}。接二连三的怪梦,梦里荒诞的世界,梦外雷同的伤口,说不通但又看不出其中猫腻。想着想着,刷!脑中突然闪过北靖那张哂笑的脸……我噔的一下坐了起来,仓惶的喊道:“了了,走,剪头发去!”
从理发店出来,我仿佛又回归了自然,挠挠齐脖子的碎发,清爽!
“至于吗?老剪短发,你就不打算续长了,弄个拉风点的?”
“我不爱赶时髦,就喜 欢'炫。书。网'这样!”
“反正,下次就别剪了。”了了有些不耐烦了,但却突然回头,怪异的冒了句:“牧里,你是不是变漂亮了?”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说道:“一直都是,好不好。”
可是她仍不依不饶,掏出一小镜子强放在我面前,又说道:“诺!眉毛是不是不一样了?还有眼睛,特别是嘴巴!你看看呀!”
她拉扯着,我也无奈地看了看。结果被她点过的地方,细细看来,似乎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嘴巴,微微上翘,好像凤招娣。
我愣了愣,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刷!脑里又是北靖的那张脸。我顿时惊醒,笑的愈发苦了。
到底是怎么搞的?那——只不过是个梦啊!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爱情的力量。”
“你又在想什么?李岑格?唉……你就别乱搭鸳鸯谱了,根本没那回事!”
“人家李岑格心里有事儿!上次KTV还是他主动来找我的,钦点你出席,人家注意你很久了!”
我撇撇嘴,异常无语的说道:“了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他敢骗你,我打断他的腿!”
“不是啊,是我感觉的。”
“你的感觉什么时候对过,拜托你也考虑一下自己的事儿吧!姐妹几个是怕你没毕业啃老,毕了业啃自己,早晚营养不良。现在先给你定一份高钙奶,也不至于缺钙嘛。再说人家李岑格真的是对你有意思,你答应了,没毕业有人爱,你努力一点,毕了业就有人养了!是姐妹才照顾你的!”
“别别!求你别!奶我早断了,现在就想减肥,没这心思!”
“你就天天混死人堆里吧,早晚也会没气!”
“不跟你闹了,现在经济不景气,再迟到,金融课教授怕会骂的我们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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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了书,坐在图书馆的角落,胡乱地翻着资料。
才吃过午饭,正是犯困的点。于是,我不自觉地就放下了武器,倒在了催眠的书本上。
刚一点头,我就察觉到不妙,因为——梦!
我惊奇的发现,不知从几时起,睡觉跟做梦竟然神奇的等同了起来。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提示,反正一睡下就会作那该死的梦,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可思议的清醒过来,但却发现一切都晚了!眼前的古木软床足以证明。我叹了口气,可这细微的动作竟牵引出□的一阵胀痛。
我这才意识到,如今的自己竟手脚无力的趴在床上,而床竟然放在一间陌生的屋里。我有些不明白了,可,只要一想起屁股,想起上次被北靖他老母杖刑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到这里,我不禁用力捶了捶床。
“啊!”
床边的一黑色物体惊呼着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去,竟是鸢因。
鸢因一脸疲态,待见着我后,眉梢一蹙,两行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汪汪的泪眼转盼多情,让人好生怜惜。
我迅速进入状态,安慰着她:“鸢因,我又没死,你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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