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页)
密密茸茸的,打着旋。
她鼓励他用口噙一噙它,像舐*那样。他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不断地发出呻吟声。
她让他拿住她的脚,问他,她的脚美不美?他说指头如玛瑙一般晶莹透亮,他吻她的脚指头,她高声惊叫好美,好美!
他要儿子转过身去,对儿子说:“大雨,我今天真幸福,我把你当情人,要和你*,又想你是接受不了的,你就把我当情人又当妈好了。”
他说:“妈,你和我生母一样,在我心里是神圣的,谁也不敢侵犯的。”
丽达说:“我知道我知道,宝贝儿子,反正儿子和妈妈之间应当做的事,我们都要弥补回来。”
他说:“我现在这么大了,弥补小孩子的事,太不好意思了。”
她说:“不行,那样会留下母子相爱中的缺憾,来,让我搂着你睡。”
两人颈交在一起,窗外,紫丁香的叶子在弱风中作响,细雨潇潇,天也暗了下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章、家家扶得醉人归(1)
第八章、家家扶得醉人归(1)
在谢琳娜还没有到家的时候,共青团中央的贺电已发到地区团委,祝贺她荣获“全国勤工俭学标兵”、“中苏友好模范共青团员”的称号。地区共青团委和中苏友好协会组织两百多名团员、协会会员到车站欢迎。下了汽车,她首先奔过去和妈妈拥抱,然后与金大雨拥抱。金大雨当即给她一束红、黄、白三色玫瑰花;她左手举着花,与共青团、中苏友协负责人一一握手,共青团、中苏友协负责人为她披红戴花,她又与前来迎接她的人一一握手。有人拉起了手风琴,大家就在车站上跳起舞来。
在旱獭城,居住着汉族、哈萨克族、维吾尔族、俄罗斯族、回族、东乡族、达斡尔族、锡伯族、满族、乌丝别克族、吉尔吉斯族、塔塔尔族、蒙古族、僮族、苗族、等至少二十个民族,是个能歌善舞的地区。
大街上到处有人奏着手风琴,人们围在一起唱啊,跳呀。歌声与晚霞飘荡,青春与舞步同存。有人驾驶车辆想通过歌舞人群,摁破喇叭无人让路,引起阵阵嘲笑。
旁边,有人驾着六根棍马车,打着马向人群直撞,人们嘻嘻哈哈地让开。
当六根棍过后,卡车随后,那些俄罗斯族和维吾尔族少男少女们哈哈笑着坐在保险杠上,旁边的手风琴奏着舞曲,手和脚敲击着车的引擎盖,或车厢或车棚,让车缓缓前驶,司机无可奈何。
生活就这样浪漫,性情就如草原、大山、天空、风、云一样*不羁。
车站上对谢琳娜的欢迎被自自然然地与生活、人的性格融和在一起,人人尽兴而归。
每周三期的《旱獭报》对那场欢迎作了别出心裁的报导,记者画龙点睛地说乌斯金娜用艺术家的手笔,把政治生活化,把生活融于政治中,为旱獭市的文化艺术生活民族化涂上一笔重彩。
丽达看了报导,感到惶惑。
谢琳娜的荣归在丽达生活圈子里,在旱獭城的俄罗斯人中,在旱獭城的苏联专家中产生强烈反响,把她俩的荣耀看成自己的荣耀,感到荣获了崇高的政治地位。这母女俩,无论是人样,人品,聪明程度,都是人中之凤,与他们一起欢乐比任何一次舞会都开心。
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是金大雨,他没有资格来享受那份光耀,他们给他以冷眼。
星期天早晨,刚喝过茶、吃过早点,娘儿仨人正要去看崔正冈,玛列莉骑着自行车赶到,车上驮着酒和酒杯,丽达吃惊地问:“你要干什么?”
她说:“大家要来向谢琳娜祝贺,怕你们出去,让我先来,后边还有很多人,今天要玩个痛快,谢苗阔夫说不醉不归。”
丽达为难地说:“那天玩得很痛快了,今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玛列莉手拍着丽达手腕说:“大妹子,我们和苏联专家,还有那些小辈儿们,商量好了,借今天的星期天,相聚在橡树大院,像过节日一样,好好的庆贺,这是多么难得的日子呀!阿列克塞家拿一只大羊和手风琴,安东诺维奇带上提琴——”
丽达打断她的话问:“阿列克塞是谁?”
她说:“*部长程德勇嘛,他前些日子恢复了俄罗斯的阿列克塞姓氏,在公安局备案了,俄名是阿列克塞·谢苗阔夫。丽达,真的还得感谢你,还是你提醒他具有沙皇的姓氏。”
丽达带着嘲弄的口吻问:“是我?我说你姐夫姓阿列克塞?与老沙皇同姓?他不是姓伊万吗?或者是姓彼得?你们也太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