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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需要仰望的美,可遇不可求。
段云峰死去的母亲也爱穿旗袍,绸缎的,织锦的,镶戎的,绣花的记忆里,各种料子,各种款式的旗袍,母亲都有那么一件。
当然,相较起母亲,面前的斐烟穿起旗袍来更为风姿焯约,嫣然迷人。
“我不过是请了几天假,看云少你说的,活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斐烟柳腰一扭,在段云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精致的脸庞上韶光流转。
段云峰薄唇弯成道浅弧,任几位女郎使劲浑身解数引诱他,一双漆黑的眼瞳,并未真正沉溺,最深处始终是冷澈寒峭的。
扬起手,段云峰朝几位女郎摆摆手,她们深知段云峰的脾气,方才还紧缠死粘着他,数秒过后,皆起身散去。
斐烟在心中冷笑,或许段云峰认为她与她们一样,可以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段云峰说:“别人请假不算事,你请假就不行,后果很严重!”
斐烟面上攒起一朵笑花,“放心吧,就算我辞职,夜上海的客人依然一个也不会少!”
“我说的不是这个。”段云峰突然倾身向前,双臂撑在她脸侧,“我想你了,后果还不够严重?”
斐烟抬起眼,撞入段云峰一汪深邃的幽潭,“云少这样说,夜玫瑰可真是受宠若惊!”
她笑得千娇百媚,他却骤然黑下脸。
“受宠若惊?”段云峰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茫,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傅亦辰此次怒发冲冠为红颜,怎么不见你不自在?”
斐烟微微一怔,没想到傅亦辰上西城救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也是,堂堂浦天商会的少东家,想得到什么消息还不是轻而易举?
“云少误会了,三少这次上西城是为了公务,并不是专程为我而去。”斐烟淡淡说道。
“你和他什么关系?”
“朋友。”
“那我和你呢?”
“这还用问吗?”斐烟浅笑生香,道:“你是我的大老板啊!”
段云峰覆身压上她,修长的指自斐烟下巴移开,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爽滑细腻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我不介意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他斜肆地在她耳边呵气,嗓音富有磁性。
“云少太不了解我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嫌当别人小老婆没面子,云少总不能娶个舞女当大夫人吧?”
“呵!~”
男人自薄唇里溢出一个简单字节,长眉挑起的模样说不出的妖孽,“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他们背着我都叫我流氓!”
“哟!谁敢这么说云少,活腻了?”斐烟粲然微笑,将男人一只手抬开,优雅地站起身。
昏暗的灯光斜射下来,在空中弯了几弯,像是感受到段云峰手被抬开的弧度,正巧落在他的指尖,掌心,深色的皮肤上有着几朵亮团,他合拢手指,轻轻一搭便扣住了斐烟的手腕。
拇指与食指间轻轻一扣,斐烟刚站起身子,却再次落入他了怀中,撞击到结实的胸膛。斐烟浓睫抖动了两下,眼下的阴影变幻出不同的形状。心下一阵无奈,这云少连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段云峰的身上还沾染着方才那几位女郎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不免让斐烟有些厌恶,在这种地方呆的那般长久了,却仍受不了那混搭的香水味道。
这东西,和人一样,一旦浑浊了,便再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风味,韵质。
“只怕是,你心里也这么想。”段云峰弯唇一笑,手指轻轻一掰就让斐烟的脸面对着他,两人相隔不过一寸,只要再这么随意动一下,鼻尖就可相触。可即便是如此,两人的呼吸已纠缠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扑在斐烟的脸上,让她有些痒痒的。
嘴角的笑却是更稳了,另一只手看似随意的抚上段云峰的脸庞,实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手指指尖的轻挠,指腹的轻压,或点和面,就像是一只小松鼠,用爪子挠了挠你的手掌,又用两颗小巧的门牙轻轻的咬着你的手指那样让人心痒。
“夜玫瑰虽不怕死,却也断然不会嫌日头太长。”殷红的唇微启,象牙白的牙齿间能够看到那芳小巧的舌魅惑的动着。混杂的香水也掩不住斐烟身上独特的胭脂味,不多,清淡却别有一番味道。
其实斐烟所用的胭脂与他人的无异,但抹在她的脸上却变成了她专属的味道,别人是用不出的。
连同那抹开的厚度,呈现在脸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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