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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亲王几不可见地摇摇头,紧紧地挤压着她的背部,另一条精瘦的腿姿态不雅地跨过她的身体,将她禁锢住,不让她逃开一分,“皇姐,对鲁玉筝可有印象?”
她根本动弹不得分毫,两个像两根连理枝纠缠在一起,被迫习惯这般的亲昵,困难地从脑海找些遥远的记忆,脖子朝里侧伸去,怕痒地想逃避开颈后一*热烈的气息,“以前在宫里见过,是清澄的忠实爱慕者。”很美丽的一个小姑娘,可惜的是还没有绽放就凋零了。
“有一段时间鲁国公差点把父皇说动了,想将她嫁给清澄。”裕清澜像是陷入回忆里,冷冷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好象是六年前的事了吧,当时皇姐还没来京城吧?当时鲁玉筝替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剑,所以我们欠鲁国公府一个人情。”
她低头想了会,确是听说过其中的事,听到清澄遇刺的消息,她还埋汰起暗卫的不够谨慎,觉得鲁玉筝挺可惜的。“你说这个干嘛?有什么关系来的?”
莫名其妙的,让她一下子抓不到问题的中心。
“皇姐,你可真糟糕。”静亲王抽出一只手来,指腹轻缓地磨蹭着她的颈部肌肤,来来回回,颈动脉有力的跳动好象令他非 常(炫…书…网)感兴趣,“鲁国公的大女儿没了,二女儿鲁玉露比大女儿晚出生五年,虽没有其姐的美貌,到也是娇俏动人,一直指着能成为睿亲王的王妃,可惜皇姐你回来了,打乱了鲁国公的计划。”
陈八使劲地眨了眨眼睛,还是不太明白这能跟季玉昆有什么相干,难得身处“险境”,还有开玩笑的心情。“我今晚这算不算成全他了?”
回应她的是腰间被恶狠狠地勒住,有一股逼人的力量直冲她而来,她试图转过头,却被人从身后用头颅给死死地顶住,不让她有半点动作。
裕清澜盯着唇边的肌肤,张开薄唇,恶意地咬*泛着明亮光泽的锁骨,雪白的牙齿一下子触及到肉里,血腥味迅速地盈满嘴里。
“疼死了,你在干什么?”尖锐的疼痛令陈八用尽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双腿用力地挣扎着逃开如铜墙铁壁般的精瘦双腿,上半身更是往里侧扑去,双手颤抖着拉紧身上的单衣,满室的温暖,她竟是抵不住深入骨里的寒冷,侧头看着锁骨间留下的深深齿印,齿印里渗出的鲜血让她紧紧皱起眉头。
她蜷缩在床里的最里侧,双臂环抱住发冷地几乎要颤抖起来的身体,戒慎地盯着已经半起身的裕清澜,“你干嘛老是咬我,是不是就长了张会咬人的嘴?”一手按住她自个儿已经红肿的唇瓣,疼得她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眼睛立即放出万丈光芒,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咬回好几个窟窿来。
轻薄的衣襟从他的双肩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晶莹剔透的肌肤散发着滋润的光泽,让她看了喉咙间不由自主传出一记清晰的“咕咚”声,疼痛一下子忘掉九霄云外,哪还顾得了什么谨慎与怒气,两眼几乎发直地盯着眼前的风情,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
“说了我不爱听的话,皇姐就该尝下疼的滋味。”他凤眼底阴沉下来,缓缓地凑近,锐利的警告目光落在她的唇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挣扎视若无物,炙热的薄唇就压*红肿的唇瓣,*顶开阖起的牙齿,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勾起她羞怯的舌头。
突然在眼前放大的绝艳面容,让她有一瞬间的迟疑,口腔里已经让人毫不留情地入侵,迎面而来的热度令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化为乌有,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侵袭身体的寒意全让他的热度而吹散;他的眼里已经敛去了冷意,多了丝温柔的热烈,伸手轻柔地将她大张的眼睛给阖上,着迷地盯着她脸上细微的动静,看着从极细的毛孔里冒出来的细汗,他满心欢喜地用指腹细细地滑过她脸庞的每一处,张开的薄唇几乎将她的的唇瓣全部含入。
陈八的脑袋里一片浑沌,随着他的热情,双手缓缓搭上他赤裸的双肩,柔嫩的肌肤令她的双手像是着了火般,突地让她收回手,张大眼睛瞪着面前布满火焰的凤眼,还有始终辗转于唇瓣上的压力,伤处正被他*着个正着,她到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察觉到她的抗拒,裕清澜却是不慌不忙地跟随着她后退的方向往前倾去,一身拦住她的腰,一手继续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薄唇加重了力量,恶狠狠地吻向她,软软的动作渐渐就得粗暴起来,简单就是愤怒的啃噬,激烈的连呼吸都不允许!
她背部靠着床的最里面,已经退无可退,被迫的头高高仰起,承受着他给予的热烈以及毫不留情的惩戒,还有从凤眼里清晰地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