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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州加入联邦时每州只能有一位参议员;联郑政府对各州对其居民的“健康、道德、教育、婚姻、秩序”等的管理,不得干预;并宣称“我们这个国家虔诚地接受各国人民的救世主与统治者耶稣基督的统治与教义,并通过他获得全能的上帝的祝福。”
有六个这样的草案在参院进行了讨论,每个草案的票教都超过半数,其中有四个取得三分之二以上的合法票数,可以将修正案草案送到众议院讨论。如果在那里也得到三分之二的票数的话,就会交给各州立法院讨论了。这是参议员们不负责任的表现。当时的诡辩可以用德克森的话概括起来:“如州的立法院说‘不行’,那伊利诺州的新参议员也没意见;如果他们说‘行’,那我也不会有意见。”诺兰也是采取同样态度,反对布里克修正案的人害怕什么呢,他问道。难道他们不相信人民的判断么?答案自然是,我们开国的先辈并没有想到国会可以象气窗一样,让那些修改宪法的图谋可以从这里通过,而且各种特殊利益的代表者在州的立法院占压倒地位,它容易受各种特殊人物的要求所左右,显然不是人民的心声。但是,很少人这样回答。马萨诸塞州的新参议员约翰·肯尼迪说“不同意修改宪法,这是我们最可贵的安全保证,也是我们保持稳定的支柱,”但是他的同事们这时对他的话,还是不大乐意听呢!
布里克修正案所针对的不过是雅尔塔会议而已。可是这个会议的阴魂还是不肯散去。现在,了解国家大事的人本来都应该知道1945年2月上半月在克里米亚里搞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所谓“秘密协定”的幻象,还继续在华盛顿徘徊,象威廉·詹纳这样的巫师总是使人觉得它还存在。因为他悄悄地对人说,反对布里克的那股势力,是由一个“秘密的革命队伍”所控制的,这些人包括欧文·拉铁摩尔、亨利·华菜士、阿尔杰·希斯(这时他已在坐牢)和哈里·霍浦金斯、哈里·德克斯特·怀特(这两人早在四十年代就逝世)。在政府里面,受这种布里克狂热形响的,还不只马尼恩一个。1954年1月29日内阁开会,那时关于修正案的讨论已吵了一年多了,查理·威尔逊就说他和修正案的支持者们抱有同感,条约不应剥夺人民的权利,应当把象雅尔塔和波茨坦那样的会议宣布为非法的。总统又一次对他进行耐心解释:即使有布里克修正案,也防止不了雅尔塔和波茨坦,因为这些都是政治上的协议,既不是条约,也不是行政协定。
艾克回到自己办公室以后就发火,“这件事我真烦透了,简直要炸了!他妈的实在毫无意义,完全是破坏美国的威信。我们都说法国人不会管理自己,而现在我们却坐在这里,和布里克修正案纠缠不清。”自从他在就职前在海军准将饭店举行的内阁预备会议以来,他就跟这问题干上了。那时,这个意见投合他的心意。他是因为对有关罗斯福和斯大林瓜分世界(不知怎的,好象总把丘吉尔也参加会议这点忘掉了)的种种传闻感到愤慨而上钩的。他认为(布里克说他认为),人们反对这样制订条约,会转过来对联合国不利。他觉得这修正案还是有道理的,因为这样美国可以有了保证,如果有哪个不称职的总统和哪个懈怠的参议院要想篡夺走宪法所规定的人民和各州的权利,我们也不怕了。
接着杜勒斯就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研究。他愈想愈觉得可怕。布里克的真正目的,似乎是反对一切条约和行政协定。他的解决方法之一,就是把权力由白宫移到国会。在杜勒斯看来,这样一来,外国政府就会怀疑,和美国签订的条约是否算数,因为这届国会签订了,另一届国会又会否决的。【其他赞成加强总统权力的人提出这点。但是按照同样的逻辑,我们也可以说政府也可以把前任各总统签订的条约否定的。】于是艾森豪威尔对修正案的看法开始改变。他后来完全转到反对布里克的立场,是在所谓“部队法律地位”协定问题上出人意外的争论所造成的。根据这些协定,美国军人在国外不值勤时犯了罪,所在国政府对他有法律上的管辖权。(最典型的例子,是在日木的一个美国兵向一群妇女放了一个空壳的迫击炮弹,杀死了一个。)极端保守分子坚决主张美国部队对所有海外部队人员有完全的管辖权。但恰巧艾森豪威尔对“部队法律地位”协定,比华盛顿任何一个人还更清楚。因为他当过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总司令,这些协定有些是他起草、谈判,并监督其执行的。他想把这个问题的理论和实践对诺兰说清楚,但是这个多数党领袖突然暴跳起来。他用拳头击着桌子大声叫道,“一个在和平期间被征募的士兵,在违反他本人意愿的情况下被派到国外去执行职责——我的土帝,我认为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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