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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做美术动画,她们网页上那些很Cool的设计图案,全是她的杰作。”
大家一时都反应不过来,石磊喝了酒,胆子特别大,就问:“你们搞艺术的是不是都这样?”
肖芒听见了,就问:“都哪样?”气势有点逼人。
石磊刚想说“活得怎么没有人味!”话到嘴边绕了一下舌头,变成:“怎么一个个看起来都那么有个性,显得我们怪俗的。”话刚说完,苏蜜娜就在施文斐的身边坐了下来,冷冷地说:“我觉得你这人怪有意思。”
施文斐侧过身来,瞪着她看了好一会。他发现苏蜜娜的脸白得象涂了石灰粉,又尖又小,好象是藏在头发里怎么也不愿露出来的山药蛋。
这一夜苏蜜娜就坐在了施文斐身边。张杰松和梁笑泊又接上了那些精彩无比的段子。当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苏蜜娜突然附在施文斐的耳朵边,“你学的是数学吧,我看你这人非常理性。”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痴。
施文斐这时突然发现苏蜜娜的手指挺可爱,她说话的时候,那手指就会自己在一边颤动,象五只探头探脑的胖乎乎的小老鼠,他心里一动竟然产生了要去摸一摸的欲望。
苏蜜娜又说:“下个世纪了,那一夜你怎么过呢?”
施文斐喷着热烘烘的酒气老实地说:“还没想好。”
这时候苏蜜娜显得十分激动,她突然尖声打断了正在表演的梁笑泊说:“听说日本有一种‘树海’,如果谁想在绝对不被人知晓的情况下悄悄自杀的话,毫不犹豫地踏进‘树海’里去,既不容易被发现尸体,死得又非常干净。咳,你们听说过这个‘树海’吗?”
苏蜜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施文斐。施文斐突然想起收到的那封邮件,心里不由跳了一下:怎么在这个世纪末,大家都在说“死”?
张杰松无所不通地说,“但是你得研究进入‘树海’的方法。你有地图吗?”他说得有点象是禅语,大家都不太听得明白。
苏蜜娜的脸红了。她拿起杯来,狠狠地喝了一大杯的燕京啤酒。施文斐这才注意到,这女人的脚边已经放倒了五个空瓶。听说燕京酒厂每年销量达几百万吨,利润比排在第二位的青岛啤酒多出三倍,看来苏蜜娜平时的贡献肯定不小。
离开“川东”的时候已差不多一点,店里早就没了别的客人。下楼后张敏顺路跟着肖芒进了梁笑泊的沃尔沃;石磊打了辆夏利,携着戴卿卿奔了南;陈文广、张杰松和苏蜜娜一个方向,上了车就奔东边而去,临走时陈文广对施文斐说“带你一段吧。”施文斐就住在双榆树附近,离“川东”不过几百米,他摆了摆手说:“我溜达一会吧,你们自己走。”这时候苏蜜娜突然塞给他一张纸条,苏蜜娜又说了一遍:“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他们的车走后,借着路灯施文斐展开那张麻质花纹纸,只见上面画了几根交叉的线条,施文斐看了好久也看不明白。他一边溜达着回家一边脑子里就在琢磨苏蜜娜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有意思。这时候他又想起苏蜜娜那小老鼠一样可爱的手指,心想“要是与这个女人*,感觉不知会怎么样?”……
回到家里已是两点多钟,老婆杜菀莺破例地没睡。这段施文斐总觉得杜菀莺不太正常,对那件事的要求明显比以前要多,并且每次都特激动,还“哥哥妹妹”的叫嚷,弄得有两次施文斐做到中途,就自己软了下来,再也没了兴趣。
其实杜菀莺是一个特好的女人,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什么非份之想,前一段还老是担心施文斐会有外遇,每晚施文斐从外面回来,都要伸长鼻子在施文斐身上嗅来嗅去,寻找有没有女人头发之类的,好象她老公是什么宝贝,全世界的女人都在觊觎着。施文斐就只当自己的老婆可爱,从来也没有烦过,久不久还会在路边买一支三块钱的玫瑰,让杜菀莺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可是这一段施文斐越来越觉得杜菀莺有些反常。按说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以前也从不描眉画唇,可这段却买了一大堆的化妆品回来,搔首弄姿地画起眼影,甚至还买了每次上百元的美容卡。开始施文斐以为杜菀莺注意容颜修饰了,还在心里暗暗高兴,可后来就越看越不对劲,问她她就总是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也不明说,弄得施文斐心里一阵阵发毛。
这晚杜菀莺见施文斐喝了那么多的酒,不免十分心疼,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弄得施文斐心里暖烘烘的,怎么看杜菀莺也不象变了心的样子。睡觉的时候,施文斐就跟杜菀莺说起了苏蜜娜,还说到了那张纸条,杜菀莺让他把那纸条拿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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