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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枪械。
记得那一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中秋节才过,阴郁的天空就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一丝温暖的阳光了,天气阴冷阴冷的。那天我正随一个业务中队在野外作业,突然接到通知要我立即回机关报到。回去的路上我心不在焉地望着车窗外广阔而干燥的土地;整齐而失去树叶的杨树林;红色的围墙……
莫非是……?
还没等我猜出个端倪,车子就驶过一幢幢整齐的营房,停在一座五十年代的苏式办公大楼前,那是我们部队机关的办公楼。
我跳下汽车,向办公楼前执勤的卫兵回礼后,快步走入楼中阴暗的过道,来到楼上部队首长的办公室外,整了整服装,立正,喊:
“报告”。
“进来。”
我推门走进,一个满头银发的年老军官坐在办公台后面,那是我们部队的司令员。司令员平时不拘言笑,对部队里的一些不良风气和现象深恶痛疾,不留情面,因而部队的人都很怕他。在机关呆久了,我反而感觉他老人家其实很爱护下属的,也不难相处。
据机关里的老兵们说老人家是抗战后期加入人民军队的,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解放战争后期和朝鲜战场都在咱野战炮兵部队,身上带着数处美国炮弹留下的伤痕回国后,被安排在我们这个技术部队工作。中间被“打倒”了几年,也就是我分配过来的前1年才被从五七干校里被解放出来。
司令员放下手中的报纸。
“哦,小陈。坐”。
我走前去端正地坐在办公台前面的椅子上。
司令员一面起身倒水,一面说:
“小陈到咱们部队多长时间了?”
“1年零2个月了。”我一面回答,一面偷偷地瞄了一眼办公台上的报纸,看到了两条《人民日报》社论大大的标题“越南军队悍然入侵我国土拆毁我界碑”、“越南当局无视我方警告,继续炮击我村镇,致我村民和边防战士死伤若干”。
“噢,1年多了,呆腻了吧?”
我忐忑不安地站了起来:
“首长,我……”
司令员递给我一杯水:
“坐。年轻人吗,整天呆在这死气沉沉的房子里和我这老头子打交道是挺沉闷的。”
司令员坐回座位上,呷了一口茶,继续说:“你的请示我和政委都看了,很好!”
“现南疆一线部队急需一批年轻、懂专业、军事素质好的干部,机关党委根据你的专长和请求,经研究决定调你到XX军区53XXX部队任职。”
我起立,敬礼并接过装有调令的牛皮信封:
“谢谢首长!”
司令员回礼,点燃一支烟,苦笑:“谢我干什么?也许你的父母会因为这份调令而埋怨我一辈子。”
停顿。
“但是,谁教我们是军人呢!战场杀敌,流血牺牲,这是我们的本份!”
司令员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
“XX军是个英雄的部队,他们的军长是我的老战友,是个很不错的同志。你在那儿将可以发挥你的所长,得到锻炼。”
…… 。 想看书来
二、
才大年初五,火车站里已经被出行的人流涌堵的水泄不通。作为咱中国人可真的不容易呀!一年忙到头挣了点钱儿,到了春节好不容易回趟家看看父母乡亲,没团聚几天又得要千辛万苦地赶回谋生的地方,继续新一轮的打工生涯。
我在儿子的帮助下挤进了月台,本来儿子和老伴坚持要我坐飞机去的,但我坚持要乘火车,儿子拗不过我,托一个在铁路上的同学给弄了张卧铺票。儿子和他的同学不会理解我的心情的,我可不是因为要自费就硬要省那几百块钱差价,我还没财迷到那个地步。
我接过儿子手中的行李箱,对他说:
“回去吧。照顾好你妈。”
儿子把手中我的大衣也一并递了过来,说:
“爸,你还是把大衣穿上吧,路上冷。”
“用不着,赶紧回去吧。”
列车徐徐地开出了车站,飞快的奔驰在广褒的中原大地上。
就象30年前一样,我手里撰着列车员发的,写着铺位号的小铁牌找到了自己的铺位。
我的铺位对面是一位抱着婴儿的年轻妈妈,中铺的小伙子正笑着给女朋友削苹果,上铺是一个漂亮的女学生,戴着MP3耳机一面听音乐一面看书。
放好行李后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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