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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张氏纵然对展颜再有不满,最多也就是表现的倨傲写,真正失礼的事她还是不敢做的,毕竟展颜的封号品级在那儿放着,怎么看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贵人能惹得起的,所以,对她的挑衅,展颜多是不理不睬,由着红梅这个嘴皮子利索的和她说,就这样,她也没讨到便宜去,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锋,也被红梅看似守礼实则讽刺的话给气的跳脚,有鉴于此,展颜也没怎么理她,要知道,以玄烨对展颜的妹控程度,展颜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失宠。
这次也是景福倒霉,他奉命去乾清宫传话,正殿和书房自然也不是他能进得去的,只在门外央了小太监通传,他时常代表毓庆宫出面跑腿,乾清宫里也是人人都认识他,看到他来,小太监们自是不敢为难,忙忙的进内通报了,不一时魏珠亲自接出来,笑着说:“福公公今儿来的不巧,皇上正处理公务呢,恐怕一时半刻玩不了,不知长公主有什么交待的?如果有什么急事,杂家冒着被皇上责骂,也要替公公通报一声。”
景福忙行礼,说:“并没有什么急事,不过是主子打发奴才过来,想请皇上闲了到毓庆宫坐坐,也没什么要紧事,公公看皇上何时方便,代为禀告一声即可,有劳公公了。”
魏珠笑意更深,怨不得皇上疼爱长公主,长公主知礼识趣,又总是念着皇上,还从不让他们这些奴才们为难,这景福也真是有福的,跟了个好主子。
“既如此,福公公先请回吧,杂家抽空给皇上说一声,皇上这几日忙,也有几日没往长公主那儿去了,想也是念得紧,你也回吧,记得告诉长公主一声,皇上得了空就去看她。”
景福应一声,带魏珠进屋之后,和小太监们说几句话,才转身离开,哪曾想,刚走到转角处,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还没醒过神,就有人在旁边利喝:“你是那个宫的奴才!竟敢冲撞我的人?来人,把他拉下去好好教教规矩!”
第十九章、安排
景福听到有人娇喝,条件反射般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告罪求饶,这是宫里地位低下之人的生存之道,对这些太监宫女们来说,随便哪位主子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遇事先请罪,差不多的主子也就不计较了,可惜这次景福失算了,人家非但没有消气,反而冷飕飕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福公公啊。”
景福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自然听出这是张贵人,也知道张贵人对自家主子不满,碍于品级和受宠程度都比不上主子,不能把主子怎么样,现在自己犯到她手里,别想轻易过关,虽说自己犯的错也不大,可是,这宫里,整治人的手段多得是,主子不在跟前,自己也只能忍。
“奴才知罪,请张贵人责罚。”一转念,景福毕恭毕敬的继续请罪。
张贵人阴阳怪气的说:“哼,你毓庆宫的人哪是我能责罚的?你要是真心认错,就自己在这儿跪上两个时辰,别说是我罚的,我可没那么大权利。”也就是说,你跪的话,是你自己愿意的,跟我没关系,你要不跪,那就是你以下犯上,眼里没有主子。
“奴才谨遵张贵人吩咐。”景福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跪在那儿不起了。
张贵人冷哼一声,抬脚就要走,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张贵人,你在这儿干什么?”回身看时,却是玄烨。
张贵人有些惊慌,眼珠一转,先给玄烨请安,之后巧笑嫣然的说:“回皇上话,奴婢正要去毓庆宫看望康宁长公主。”
“嗯,朕也是去看颜儿的,既如此就一起吧。……这个奴才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他刚才撞到奴婢身边的人,正给奴婢请罪呢,奴婢说他是毓庆宫的人,不用罚了,他倒是个懂礼数的,自愿罚跪两个时辰,倒让奴婢不好说什么了。”这就叫颠倒黑白。
玄烨随意说:“一个奴才,跟他计较什么,让他自己去毓庆宫领罚吧,咱们走。”说着抬脚就走,张贵人忙不迭跟上,心里虽不愿意去见展颜,却又暗自高兴能跟皇上多加接触。
景福一直老老实实跪着,魏珠走的稍慢一步,假意说道:“你还跪着干什么?没听到皇上说让你回毓庆宫领罚吗?”重点加重“回”这个字。景福心领神会,爬起来跟在后面走,进入毓庆宫宫门,转身回自己房间。
这件事景福没有向展颜禀报,但不代表展颜不知道,训练有素的眼睛们早就把这件事巨细无遗的记录下来,当天晚上就放在了展颜的书桌上,展颜冷笑一声,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
且说玄烨和张贵人迤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