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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因为心中有愧才这样做,那你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我根本不……”
“不是!”连翎煜的回答字字斩钉截铁,就像针一般刺进白初静的心里,让她原本被愤怒冰封的心,稍稍有所动摇。
“随便你。”白初静慌忙逃离连翎煜的视线范围,因为她受不了连翎煜灼热的眼神,她怕下一秒自己会动摇,会被吞噬,会沉沦。
……
“主人,他们来了,是否要进行抓捕。”月娘毕恭毕敬的站在司晨的身边,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我有的是时间陪他们慢慢玩,好戏还在后面。”司晨依旧是那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自负,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从来没有失败。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做自己的事!”司晨瞟了月娘一眼,命令道。
“是!”虽然心中不满,但月娘嘴上并不敢顶撞司晨,她心知司晨的实力有多大,否则她也不会听命于他。
而另一边,由于司晨下了命令,白初静和连翎煜的行动颇为顺利。一路上,除了几个被白初静银针撂倒的,巡逻的毫无实力的家丁之外,并没有出现其他劲敌。是故,二人轻易地来到了书房。
“等一下!”连翎煜打断了正欲打开密室机关的白初静,“我们一路上都如此顺利,你难道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小心有诈!”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白初静依旧斩钉截铁,其实她心里也有一定的判断,按照司晨的性格,一定在府内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两个人之所以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来到书房,接下来必定会使龙潭虎穴。
可是也就像她所说,她现在已经么有退路了,她既然选择来,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要带自己的父亲和妹妹离开……当然,如果可能的话,她还要带走一个人,一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一直全心全意侍奉自己的好姐妹——月娘。
二人通过眼神让对方知道自己准备好后,白初静的手便覆上了机关,随着机关方向的转动,沉重的石门渐渐移开。扑面而来的就是那一股阴森和潮湿。
室内一如既往的漆黑,却比之前多了些许难以察觉的杀气……
☆、55…误入歧途
“爹!”
石门刚一打开,白初静就立刻奔了进去。石室内,即墨相德静静地躺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凉透,却没有死人的恐怖,只是像一个安详熟睡的老者,倘若不是嘴角那抹已然干涸的黑血,根本就不能说服白初静,她的父亲已经去世这个事实。
“爹,女儿来了!爹,你看看女儿!爹!”白初静抱起即墨相德的尸体,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哭声,任何人听到心里都会莫名的伤感。
白初静的每一声哭喊都想尖针一样扎在连翎煜的心中,她的每一滴泪都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剜在他的心上。
连翎煜生怕白初静会因为悲痛欲绝而晕过去,心也跟着哭声揪在一起。已经好久都没有经历这种感觉了,连翎煜的手不由的覆上了心口,那里好痛!
许久,白初静眼角落下了最后一行泪水,滑落、消失,没有丝毫声音,不留任何痕迹,只剩下微微的啜泣。
连翎煜轻轻的走到白初静的身边半蹲了下来,有力的臂膀揽住白初静因哭泣而抖动的双肩。白初静也并不反抗,顺势依偎在连翎煜那温暖的怀抱中。
她不得不承认,连翎煜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她不能没有他。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连翎煜见状默默地将环住白初静的手臂圈得更紧了些,这样对于白初静来说就足够了。
司晨默默地通过暗格观察着密室中人的行为,紧紧攥拳的双手因为愤怒而青筋突起,发出咯咯的声响,给黑暗潮湿的密室添了一抹惊悚和诡异。
“公子。”前来的府役埋头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揖,并不敢抬头看司晨。
“都准备好了吗?”司晨冷冷的说道,整个人散发出浓浓的寒气,强大的气场另府役不寒而栗,“动手!”
司晨的声音决绝,不含一丝情感,没人知道他现在的心情。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侮辱啊,尽管他们早已恩断义绝,但眼前的情景也是司晨无法忍受的,他的眼里又怎能容得下一粒沙子呢。
“即墨杳玥,可能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选择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司晨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