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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她的房门外,他站在那里,竭力压制着自己纷乱的思绪,什么也不敢去想,只是略显迟缓的抬起了手,握住门钮,缓缓推开了她的房门。
眼前的房间里一切都还熟悉如旧,只是没有人在了。她不在了。……果然她还是走了。
新南呆呆的站在房门口,连仅存的最后一线希望也最终消散了。他的心一时间直直的只是往下沉。他以为事实正如他所害怕看见的一样,韵柳真的已经走了。
孤独立即就像是周身冰冷的空气,浓浓包裹着他,一直侵入他的心里。
他的心也完全凉了。……
………【下篇 三十、欣慰】………
韵柳放下电话,她转过脸去朝玻璃窗外那暗淡的夜望着,一棵叶子几乎落尽了的花树的树梢后面,低低升起了一轮冬日的黄月亮。
又已经到月中了,月亮又变圆了,只是,今晚这轮满月却显得格外的清冷。
沈新南看见她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以为她已经和肖希源走了的时候,其实她一直是在书房里。
她刚刚给他的办公室里打过电话,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那里。从上午到现在,她一直都在担心他。公事房里的人早已经都下班了,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一个正巧回来取文件的职员接了电话,不过那人却告诉她,沈先生今天一整天都没去公事房。
从书房出来,穿过长长的过道,她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经历了之前的种种之后,不知不觉间,他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份亲人的重量,像是一个最亲的亲人,会让她为他茶饭不思,担惊受虑。只是,在她这样为沈新南担心的时候,并不曾想到他这时候其实正在她的房间里。而沈新南也不知道她其实还在公馆里,并没有和肖希源一起离开。
直到她一路忧思着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正要走进去,却意外的注意到房间里竟然有人,她的心不禁一动,是新南。他正一动不动的跪在她的床边,伏身在床上,两手紧攥着床上的被子,他的背身更是紧紧的绷着,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默默站在房门口,看着床边的新南,韵柳的心抑制不住的一阵触动。她朝他走了过去。
忽然觉得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搁在了自己地手上,有些冰凉的小手,却感觉是那样的真切,新南浑身都由不得一震。略显迟疑的,他缓缓把埋在床上的脸抬了起来。
“新南,”同时,他听见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轻柔的声音,“什么事让你难心了?”
新南恍若刚刚从一个可怕地噩梦里醒过来,刚才所经历的那漆黑的一切都是虚假的,眼前骤然一片现实的光亮。zzz
他反手一把去握住了韵柳地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心底里却浓浓的生出了暖意来。抓着她的手,他一面转过了身去,当真真切切看见面前的确是她,他地胸膛里忽然一股强烈的酸楚直往上涌。那一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抱住了面前的韵柳,把脸埋在她地身上,深深吸取着她芳香的气息,——
仿佛他已经窒息了太久。因为孤独。
“你没走。”良久,他的嗓音有些低哑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就回来了,”韵柳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一笑,“是不是刚才在这儿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走了?”
“我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一个再也不想做的噩梦。”新南还没能从强烈的冲击下镇定下来,低沉的嗓音隐隐有些颤抖,“还好。醒来后,发现你还在我身边。”
他有些嘶哑地嗓音却是裹带着浓烈的酸楚,重重抹在了韵柳的心上。
“我不会再走了。”韵柳也弯身下去,跪在他的面前,抬手去搂住了他的脖颈。“以后不管再遇上什么事,我也会和你一起分担。我知道你已经为了担了很多地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让我也能为你分担心事。”韵柳接着就问他,道:
“你今天一整天去了哪里?你让华清送到家里来的那位客人,他等了你一个上午,最后不见你回来,就走了。”
沈新南听见韵柳地这句话,心头一震,客人?为什么她会这么说?……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难道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肖希源,不知道其实他来过,也没有见过他?
“什么客人?”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试探着去问她,“你见过了吗?”
“没有。zZz中文网。电脑访问.zZz.com”韵柳说,“不是你请的客人吗?你不知道是谁吗?”
“抱歉,”他说,“是我一时给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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