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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上直接跃下,派克跟站得前的信长都自动退开几步。
他不管不顾在团员疑惑的眼神下走向还坐在血泊中的飞坦,弯身伸手擦过飞坦的肩膀,飞坦不由警惕得连颈后皮肤的鸡皮疙瘩都跑出来,手指甲扎入掌肉里,鲜血又涌流而出,不能反抗,不要反抗眼前这个人。
血气本不能使他冷静下来,可到底找回几丝理性,没有不顾一切攻击这个已进入他绝对警戒线的人。
手伸入飞坦身后的面包袋里,拿出了那朵红色艳丽的花朵,少年直起身将花凑近看了下,花的大小、几花瓣、颜色深浅、花萼及花茎的距离、整株花的长度及那个熟悉的斜度切口都与脑子里那朵花相契合。轻柔地将花贴到唇边,挨着鼻子,他闭上眼冷静感受着所散发出的每一丝信息。
“团长?”信长抓着头发抓出一堆头屑,除了头屑还有一堆问号,
这场景说不出的让人发毛,冰凉细腻质感的脸颊边,黑色碎散的黑发下那朵艳丽的花朵妖邪得像是要成精。
他们家团长,轻吻着一朵花?
“呵,没有。”他高兴地笑了下,花朵上有飞坦的血及几个陌生的血味,应该是飞坦杀人时溅在空气沾到的,有面包的香气,一些别的可以忽略的气味,还有一种熟悉的气味,是她头发的清淡香气,家里自制洗发水的味道。
唯独,没有她的血的味道。
低头对上飞坦惊疑不定的神色,他笑着问:“这花是她送你的吧,而且是在你伤势最严重的时候送的。”只有动弹不得的飞坦,才伤不了她。
她?飞坦眼前又闪过那抹清浅的蓝色,让人舒服的颜色。
不执着得到回答,反正答案他已经推断出来,黑发少年拿着花带些不满嘀咕,“怎么办呢,连我送的东西你也拿来送人,迟早有一天东西都要被你送光的。”
“她?是谁啊?”信长可不管这场面多不对,他偶尔直线得厉害。
而他身后的派克,手上的铁盒子都快按出手印了。
“救我的人,是救命恩人。”他走到一堆乱石中坐下,团员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跟随着。
救命恩人?无法理解的答案,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个说出这四个字的少年,可能都没有“救命恩人”的概念,就连说出来的人有很大可能是照书搬答案。
“是团长的玩具吗?”玛琪难得开口,声音冷冷幽幽,不含任何情绪。
玩具?他不怎么喜欢这两个字,不是玩具是什么?
场面冷了几分钟,连神经线大条的信长也觉得颈后发毛,他们家团长就这样坐在石头堆上神游太空,说得人性化些就是在发呆。
以前不是没见过团长神游过,可这次却显得特别漫长。
久久,他才轻吁一口气地打破沉寂,“不是玩具,她是……”含在嘴里咀嚼了几次,似乎要出口的词有些陌生,“是我的女人。”说完忍不住微笑,这个称呼不错。。
她是,我的女人!
这次的冷场,更彻底。
团长说的到底是神马意思?火星撞地球的场景在每个人脑海里上演一万次,直到轰炸成渣,思绪空白。
花,在他修长的指中成灰,至抽干水分到彻底毁灭仅仅是四五秒的虚幻景象。
米露,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可以送给任何人,送一件我毁一件。
旅团集合番外之我只要现金
他拍拍手,“好了,接下来是解散时间,这段时期还处于关键,所以行事低调点,不要以幻影旅团的名义暴露。等等,差点忘了。”
其余人都很有默契看向大门,有人在接近,很弱的蝼蚁。
他也望向大门,隐隐还有一个甜腻的女声唤着,“兰斯,兰斯。”
“伤脑筋,忘了把她弄走,都找到这里来了,本来还想用比较和平的方法让你心甘情愿地说出来。算了,信长你去杀掉那个女人跟来的保镖,毁掉交通工具及所有痕迹。派克,那个女人交给你,我要她家的所有现金,就是她脑子里所有有关家族财产储存地点及账户密码。”他用手托着下巴,不是很在乎地吩咐。
“现金?”团长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难道是那个女人家里的现金比别人家特别?
“恩。”现金等于戒尼,戒尼等于生活费,真是完美的公式,对了,他打了个响指,“记得不要让那个女人开口,让她至死都是沉默的。”沉默等于不抗议,不抗议等于心甘情愿,让别人心甘情愿交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