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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以为她一个答应有什么资格住这里,只有她知道这里冷宫一样全部官人看管不得外出一步。
从前只知道笑的会心肝疼,今天才发现原来还可以伤心到心疼,心真的会一阵阵的疼痛。
坤宁宫里如同监牢,闷的她透不过气来。
晚上皇上来看她,带着满满的笑意,带来很多很多东西。
他第一次会如此上心的哄她。
可这个欢快的女人也有不理不睬面无表情的时候。
第一次在她完全反抗的情况下猝不及防进入身体,她越是挣脱,身上的人动的越厉害。
青琓指甲狠狠的掐他的背部,换来无穷无尽的抗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重到她把心里的伤覆灭变成身子的疼。
牙关紧闭被他一阵阵撬开,男人使劲的咬住她的舌尖。
她就是忍住不说话,牙齿像战乱一样疯狂的打架。
他终于发怒。
手掌大力抓着她胸前的柔软,完全没了什么怜香惜玉。
整个身上布满他的牙痕。
他们做了这么多次,身下的人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奇怪的眼神,这眼神漠然到他不相识。
身上再激烈,触碰身体的声音都听的见,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玄烨气急败坏,发泄了很长时间还在奋力摩擦高频律动的时候抽出,穿上衣服跨步离开。
女人伸手拉了下被子,怔怔的出神。
他从来不喜欢不懂事的人,更讨厌矫情多事的人,
所以再也没有见过她。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长到青琓的心沉了下来。
思念像病毒再次爬到她的脑袋。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走出去才发现早就夏季了,热得人透不过气。
她开口问过来送冰的齐德顺第一句话就是。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而曾经皇上也喜欢问,暨妃现在怎么样了,琓答应怎么样了。
他说的怎么样,是她最近开心吗,快乐吗?
这个娘娘询问皇上怎么样了,就是想知道他最近想过她提到过她吗?
齐德顺回话:“回贵妃娘娘,皇上近日一直忙着朝事,并无其他事。”
青琓甚至没在意口中的尊称。
“他还生我的气吗?”
他笑着说:“皇上怎么会生娘娘的气,他见娘娘好过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嘴角笑了笑:“是吗?”
“是啊,皇上前些日子还梦见娘娘呢。”
幽幽的说道:“我也经常梦见他。”
站立走廊一会儿回了房间。
隔几日齐德顺再次来的时候,她有些坐立不安了。
“公公,我想见皇上,他会见我吗?”
齐德顺婉转的回答:“娘娘想见皇上肯定是可以的,不过最近皇上确实非常忙,其他嫔妃也极少见面,回头奴才跟皇上说一下,下次来给娘娘回话。”
她点点头。
时间久了,大概已经忘了之前的疼痛,把伤口埋的严严实实全部换成思念和想念。
他像一个被植入身体的病菌,休整的再好控制的再好,还会迅速蔓延出来占领身体的每个细胞。
可能为了避青琓,齐德顺半个多月都没有再来一次。
所以过来后没等她询问什么他很抱歉的说道:“皇上龙体欠安,现在一直在乾清宫休息,无法召见贵妃娘娘,娘娘勿要心急,您有什么话奴才定捎过去给万岁爷。”
她脸色变化:“他病了?为什么会病了?怎么得病了?”
“老毛病,有些风寒,不过太医已经细心照顾,贵妃娘娘放心。”
这个时候青琓才反应过来:“什么贵妃娘娘?你在说我吗?”
“是,”齐德顺说道:“您来坤宁宫没两天就册封贵妃,温贵妃现在是皇贵妃,您啊,除了她最为尊贵的贵妃娘娘。”
她看着他微笑,有些开玩笑的心思:“齐德顺,皇上可不是喜欢我才升贵妃,因为怕我惹事吧。”
齐德顺见她开心起来有些感触的说:“娘娘心情好就好,您心情好了皇上心里就开心,病自然就快些。”
转而青琓更加难受,她的位分越高越难受。
觉得自己像个傀儡一样,位那么高却从来没有资格跟他天天生活在一起,一直在这里关着,连出门都不能。
晚上躺在床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