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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上,窄小的根本容不得马车通过,不过好在一诺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登个山她就全当是锻炼身体了。
当他们一行抵达天宁山脚下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正烈,在这深秋的午后,晒在人身上,多少感觉有些闷热。
“这里就是天宁山了,小诺,山路狭小,我们只能徒步而上了。”虽然知道一诺不会在意这些,但他却觉得有些愧疚。
回首自认识她的这些日子,她似乎从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前前后后发生的那些事情,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关系,是以,他觉得很是愧疚。
许是就要见到母亲,他心情极差,心疼母亲之余,让他想到一诺所受的一切,他觉得很是心疼,同时觉得自己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兄长,似乎都很没用,很不称职。
“好啊,没关系的大哥,小小一座山而已,难不倒我的,再说了,上山拜佛,自然得诚心,徒步而上也是应该,我们走吧,想到马上能见到娘亲,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潇予脸上的愧疚之色是那么的明显,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这种时候,这类话她不能说,不能让他心情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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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非召不见,闭门拒客
齐郡王府,自事情发生之后,整座府邸是死气沉沉,上至各屋主子,下至丫头小厮,人人自危,在府里走动,皆是沉默寡言。
就是向来得寵的唐蜜也收敛了许多,她不再向从前那样张扬,而是低调的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
至于齐霁那儿,她更是非召不见,她的做法似乎是要将自己低至尘埃。
对齐霁都是这种态度了,对齐刘氏,她更是能避则避,绝不与她正面对上,总之,自此之后,唐蜜过起了谢门拒客的日子。
而她身边除了对她忠实的丫鬟、婆子,其它那些不安份的,有异心的全被她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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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醉’这种*妓馆万金难求的逍魂良药,自是不简单的。
按理说,那夜,被鸳鸯醉荼毒的比较深的除了齐霁外,齐媚儿和柔儿似乎更为严重一些,不过,奇怪的是,这种药,对女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损害。
就好比齐媚儿和柔儿,这两人自那夜过后,也只是休养了几日,整个人的状态便恢复如初,并无任何不妥。
再反观齐霁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事情已然过去了六七天,可现在的齐霁却依然虚弱的很,每天必须卧牀休养,就是站多一小会儿,都会感觉到体力不支。
是以,这些日子,他均告假在府里,至于朝堂上的事情,他无心去管,也没有精力去理会了,而外头的关于郡王府的传言,在齐刘氏的吩咐之下,他更是一无所知了。
告了假,每一日躺在牀上,他总在想,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犹记,那*起初的所有事情,他是因为听了管家的禀报才会匆匆从牀上起来,来到媚儿所住的院子的。
他也记得,他是听到从媚儿屋子里传出的那一声奇异的声音,他方才不放心的推开了媚儿的房门。
他更清楚,当他走进屋子时,并未觉得有任何的异常,媚儿的房间还是如往常那般散发着一阵阵的芳香。
可是,当他走进里屋,看到牀上的那一幕时,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的*无止境的往外涌。
他整个人根本就不受控制,他只知道凭着本能冲击、索取、侵占,至于对象是谁,他根本就不知道,直到他醒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做下了那么*不如的事情。
他悔,悔自己的冲动,更恨自己疏忽,他怎能如此的没有警惕之心,怎能中了这样一招。
这下他该如何是好?媚儿被他毁了,她与太子的婚约还能成行吗?若不行,力儿该如何脱身?
没错,在他的心里,最为重要的自然是他的儿子齐力。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说他有多么的重视他这个儿子,也不是齐力有多么的讨他欢心,在他的意识里,他想保住的其实只不过是齐家的香火而已。
至于齐媚儿,说实话,她除了是有可能救出齐力的工具,其他的,他还真的不在乎。
他才不会去在乎齐媚儿被太子毁婚之后是否还能嫁得出去,在他看来,嫁不出去或许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