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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正是这抹讥笑深深的刺痛了许婉,同时也更坚定了她要夺得秦家堡当家主母这个位置的决心。
哪怕她心里再恨,此刻她却是不能轻举妄动,反而还得逼着自己装作一幅贤良的模样笑着说:“大少爷误会了,妾身也只是见姐姐出府游玩,独放老爷一人在府上,妾身担心老爷醒来无趣,所以才会特意前来陪伴,若是这样都要被大少爷说成是不守规矩,那么,妾身也只能一力承受了,既然现在姐姐回来了,那妾身立刻退下就下。”字字诛心,道的是云依作为秦府的夫人却是弃伤重的夫君于不顾,只顾自己潇洒快活。
许婉完全一幅受气包、小媳妇儿模样说完这些便端着那碗鸡汤欲退去。
“婉儿等等,潇儿也只是担心为夫,你又何必与孩子一般见识,来,为夫还不曾喝到你亲手煲的鸡汤,让为夫尝尝,看是否是那久违的美味。”对秦潇予的说词,秦楚毫无反应,似乎他并不认同他所说,也不曾觉得许婉的做法有何不妥。
“老爷,这……这不太合适,要不……要不妾身将汤留下,由姐姐服侍您,您看……”许婉此刻将怯弱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用,你亲手煲的,又何需假手他人,再说,依为夫看来,夫人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想必也无法再服侍于为夫了吧。”瞥了一眼仍被自家儿子抱在怀里的云依,秦楚不以为然道。
那种态度好像云依变成这样全是咎由自取,谁让她不知心疼夫君而只顾独自逍遥呢?
若是她能如婉儿一般将他这个夫君放在第一位,那么,又怎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很显然,这时的他早已忘了,在秦潇予和一诺他们说服云依一同出门散心时,他自己也在一旁拼命附合说服云依的事实。
闻言,许婉心里乐开了花,如同刚刚喝下一罐蜜糖般甜蜜蜜,但表面却是佯装着一幅左右为难的样子。
靠在自家儿子温暖的怀抱里,云依一直紧闭着双眼,但外界发生的一切,她却听得真切。
不是她不愿计较,只是这么多年来,她早已厌倦了。
男人永远都不知知足为何物,你退一步,他便进一步,久而久之,他便将你的退让转变成了理所当然。
她心里清楚的很,chuang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在很早以前就不是她当初所嫁时那般良善。
何必再计较,计较得再多,他妻妾同堂已是事实,若不是因为顾及云家的脸面,还有姐妹们的颜面,她早就求堂而去。
许许多多的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无论将来他是否会有所改变,曾经发生的那一切都是事实,永远无法抹去。
还好,还好她有个争气的儿子。
秦家堡真的那么重要吗?许婉你当真如此想要?那就给你拿去吧,但愿你们母子能守得住。
这一刻,云依突然不想再纠缠在这红尘俗事之中,她想抛却这凡尘之事,哪怕深居山野,清苦一生,她也甘之如饴。
那样至少不会觉得心碎!
她缩在儿子怀里,几不可见的在他背面扯了扯,示意他不必计较。
秦潇予会意,撇撇嘴,讥笑道:“既然爹觉得没有不妥,那两位继续,不过,儿子倒是有个建议,要不,儿子将爹送到落霞落吧,到了那里,估计爹的伤会好得更快一些,再说,娘 亲身子向来虚弱,怕是无法好好服侍爹,为免娘 亲一个力不从心惹得爹不悦,要不,儿子现在就命人送您过去?”
“好啊,老爷,您觉得呢?妾身倒是觉得大少爷此意甚好。”秦潇予的主意正中许婉下怀,是以,秦潇予话音刚落,她便迫不及待的表示赞同。
“哈!瞧许姨娘心急的,真是不知廉耻!”不屑的白了许婉一眼,秦潇予低咒道。
“你这臭小子你目无尊长,你真是……”哪怕不知廉耻几字只是轻声吐出,但仍被秦楚听了去。
自己的chong妾被自己的儿子如此谩骂,他被气坏了,但却又苦于无法动弹,只能躺在chuang上‘吹胡子瞪眼’的干生气。
“尊长?何为尊长,小小妾室,在本将军面前有何资格以尊长自居,贱婢一个,还妄想本将军尊她为长?”老头子,你糊涂,并不代表着本将军的糊涂,既然你能在我娘 亲面前与这个贱婢恩爱有加刺激我娘,那么,就别怪本将军从此对你袖手旁观。
这一刻,剑拔弩张,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这一刻,似乎互相怒视的两人并非父子,而是杀红了眼的仇人。这一刻,他忘了几日前父亲为了救他而为他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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