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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朱小蕊把话说完，便转过了身，“本宫回去了，切爀耽误了。”

呆呆坐在那里，朱小蕊就看着皇后打开了大门，一丝清晨的光亮撒了进来，竟是让朱小蕊觉得刺眼得无法睁开眼来。

她由得选择么？

还是说，她根本只能选择接受。

“你是谁？”朱小蕊觉得身边有一个声音，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问自己，“你是谁，你是谁？”

是朱小蕊，还是离心月？

“你喜欢谁，你爱谁？”

是张三木，还是赵林？

直到众人来，把朱小蕊架走，将她丢上嫁车的时候，她还在问自己，她到底该怎么办？

站在庙堂之中时，朱小蕊透过珠帘朝外看去，群臣跪拜，她纵使胆怯却也已无退路。

“想跑么？”赵林站在那儿，淡淡地说着，“还来得及。”

嗯？朱小蕊扭头看他，他的模样再熟悉不过，可是他是他么？那个熟悉的他？

“我忘了，正如你所愿了。”赵林扭过了头，透过珠帘与红纱看着她，“开心么？”

“赵林，我问你一个问题。”朱小蕊没有做辩解，只是轻声问道。

“那为了公平，我也问你一个。”

“好。”朱小蕊点了点头，珠帘抖动，叮叮当当，“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人呢？”

他沉默地看着她，看了许久，虽是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他能感觉的到，她非常的专注，她在格外认真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变了。”赵林直言，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赵林想了想，或许是面对现在的她太久了，他甚至开始有些忘却以前的她是什么样子了，“做事圆滑。”

怎么朱小蕊觉得这个词并不是什么好意思呢？算了，也不关她事，“那现在呢？”

“头疼。”

啊？头疼，朱小蕊看着赵林，她在琢磨他的话，是说他头疼呢，还是说她这个人有点让人头疼，可是未等她张嘴问，赵林不疾不徐道。

“已经三个问题了。”他目光灼灼，“你与姜月如何认识的？”

“路上偶遇。”还是面对别人追杀他的时候。

“张三木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朱小蕊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停顿了几秒。

他……他怎么会知道张三木这个名字的？

看着他依旧毫无表情的脸，朱小蕊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就连说话都有些不太连贯，“一……一个……一个朋友。”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啊？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