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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的,一会就能醒来。说到跌打损伤,还得请二娘子来处理,他是行家。”
“哦,周医生操劳了,”人家医生都是治病救人为己任,这个好,只嫌病人死不了,有性格。让管家去喊二娘子,随手把旺财塞给医生,“旺财最近几天有点蔫,吃喝也少,估计生病了,麻烦医生看看。”
“好,好。”周医生一改刚才的冷漠,欢天喜地的抱了旺财坐到房檐底下,又是揉肚子,又是看舌苔,嘴里还发出亲昵的兽语,旺财也乐意摆各种姿势任凭折腾,不时还舒服地哼哼几声,“旺财没事,天热的,在下开个方子,强灌下去就能好。”
“啊,那麻烦了,医生喝口茶休息下。”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打鼓。得另请个医生来家里坐镇了,这位是兽医,不是人医,头疼脑热的不要紧,稍微有个大病非得断送到周兽医手里不可。家里有个这医生,钱管家和胡账房能活这么个岁数,可谓奇迹。
“谢小侯爷,庄上起新房,几个劳力中暑了,还得赶紧过去看看。”说着收拾了医箱,起身拱手告辞。
来去如风,到也尽责,性格也对我胃口,换还是不换呢?正犹豫间,二娘子赶了过来,一把将昏迷的学生提溜起来,摇晃几下,满意的点点头,嘟囔道:“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啪’,又扔回去,恭身行礼道:“小侯爷,该留个什么记号,您吩咐。”
“啊?啥意思?”我不懂江湖中的规矩,难道要断手剜眼的?
“那看您是什么意思,治好后,是让他瘸手还是瘸腿,还是手脚都瘸?”二娘子开了箱子做好准备,只等我下令。
“复原,挨打前地样子,别折腾人家了。”平时看不出来,一个个都和和气气,关键时候怎么都成了阎王爷,就算是轻薄了两句,人都打成这样,啥仇都报了,不用在弄个终身残疾出来。“仔细弄好,不许在刁难人家。还有啊,来龙去脉再给我说一遍。”颖的话不是信不过去。但她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讲述,难免偏激。将心比心,如果我是色狼,我要调戏良家妇女,也得等个落单的过来才好下手,后面五大三粗地壮汉一队,又是马车又是丫鬟地。人家又不是瞎子,就是送死也得找个干脆的死法吧?
“今天跟随夫人出门,就走到坡地下。前些日子下雨,路面陷进去了一块,马车不好过。夫人招呼我几个把路垫一垫。自己顺便绕过去看看窑洞修的怎么样了,小的和刘五几个正忙,就听见夫人坡后头生气喊我几个过去。”二娘子到底是行家,边说话边医治,手脚麻利,动感十足。
“就夫人一个人过去了?”如果颖一个人。这事情到有可能,挨打活该。
“没,管家丫鬟们都跟着,估计夫人脚步快,是头里的。”二娘子摸索着关节,扭、拉、送,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磕巴’一声,一条胳膊就装好了。“平日里都是小的照看夫人周全,今天出了这事,那是抽小地脸,那就是窝囊。”说着又一脸愤恨,一扭一拽。又把刚刚安上的胳膊卸了下来,继续又安一遍,“这小子命大,要不是管家拉开,今天非给他全身关节都敲碎了不可!”
“一派胡言!哎呀!”那学生被折腾几下已经疼醒了,脸肿的厉害,也看不出表情,反正龀牙咧嘴的难看。“仗了人多,有本事一个一个上,爷爷全接下来。哎,大胡子,说你呢,轻点成不?”
“还反了你!”二娘子在其肩胛上捏了一把,那学生一声惨叫,胳膊又卸了。“见了小候爷也不见礼,活烦了?”
“快,赶紧给安上。”骨头茬子一响一响的,听地心慌。这二娘子也是,人都打成这样了,怎么见礼?“快给他治好,不许再折腾人。”看这流氓也硬气,都被打地毁容靠近植物人了,嘴里还是硬气,没点服软的觉悟。口音怪怪的,关中话说的磕磕绊绊,但能听出来是北方人。
“少装好人,有本事给爷扔官道上去,别救!”疼的只翻白眼,还硬抗着倔强,“候爷?侯爷就能随便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见二娘子再次发作,赶忙给按住,开玩笑,再折腾几下就得玩完。“你说说,看怎么个冤枉法?真冤枉了我给你赔礼赔罪。”再怎么不是,也得给人家分辨的机余,再说这人也有意思。
“不说!记住这个大胡子了,下次别叫我碰见,拾掇不死你!”那人见我随和,没挑衅地下家,又开始矛头指向二娘子,不是找死嘛!
“嘿嘿,”二娘子闷声笑了几下,反倒不折磨了,只顾低头在那人胳膊上绑棍子,“硬汉子,今天给你医治个利落,以后有你寻仇的机会,随时来。”
这俩卯上了,我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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