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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上她的脚踝,顺着白皙的肌肤内壁,修长的指带着挑逗,不得不说,他是一位调情的高手。
容恩脸上早就泛起来红晕,长发铺在身下,头,却逐渐晕眩起来。
南夜爵一手撑开她的底裤边缘,发出一声性感无比的低吼,容恩错乱地低吟着,身体深处却想要汲取更多,头也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容恩在男人的身下越渐沉迷,双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头也越来越沉,模糊中,感觉到一只手带着冰凉,褪下了自己的底裤。
身体出卖自己,在慢慢迎合,容恩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似的,后背抵着柔软的被子,一上一下被颠覆,沙发、地板、墙上,甚至阳台,到处都有那种痕迹,明明是散架似的不适,身体却还在渴望,久到,自己都模糊过后,容恩才在那空虚与极乐中昏死过去。
“靠,你那什么破药……”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讲话声。
“你还说呢,那药是每个人都能吃的吗?啧啧,我看应该给你吃,精力那么好,以一对十不成问题吧?”
“少废话,她怎么还不醒?”
“醒得过来才怪,折腾成这样……” 徐谦目光掠过容恩露在被子外的两条手臂,深青色的瘀痕还未散去,那些都是南夜爵忘情时大力掐揉出来的。看不见的地方,肯定更多吧。
“那送医院吧。” 南夜爵语气透出不耐烦。
“这样送进医院,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玩女人玩成这样吗?” 徐谦从随身带的药箱内取出针管,给容恩注射了一针药剂, “等下就会醒的,那些药你自己处理了吧,估计外面的小姐都吃不消,别说是她了……”
“你怎么知道她吃不消?” 南夜爵绕过徐谦,在床前坐定下来, “她拥有一具能和我完全契合的身体。”
徐谦收拾了东西, “不要太过,当心有一天自己会后悔。”
南夜爵向来换女人如换衣服,他不以为然,勾出一条手臂让容恩枕在自己的臂弯, “我做事从没有后悔的时候。” 他垂下眼帘,睨着容恩依旧熟睡的脸,若不是她惹怒了他,自己也不会那样对她。
打过一针后,容恩睡得更熟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有阎越一年前那张青春朝气的脸,他背着她,走过一条条老街,十指的交扣,曾经,是那么刻骨铭心。梦里面,妈妈也没有中风,慈祥的身影穿梭在厨房与客厅内,闻着满屋子的菜香味,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容恩醒来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霸道的气息优在,这儿并不是那个只有四十平米的家。容恩翻个身,感觉到全身不适,外面积起了很厚的雪,阳台上,南夜爵半靠在沙发上,手里点着一根烟。
他没有抽一口,任由烟灰抖落在地。
酒红色的短发显得有些凌乱,男人弹落手里的烟,下巴微侧,黑耀的眸子恰好同容恩对上, “醒了?”
她本想避开,装睡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得点了点头。
乌黑的长发随着她先前的翻身而垂落在床沿,容恩抬头望向窗外, “天还没亮吗?”
“睡懵了吧,一天都过去了,” 南夜爵侧躺在容恩身侧,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热情如火,这火也烧得太旺盛了。”
“你在愤怒吧?” 容恩动也不动地躺着,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 “我在你眼里那么不值钱,怎又能让你这样动怒?”
南夜爵站起身,将容恩抱起后,走向阳台。
“你做什么?” 她身上仅裹着一床被单, “放我下来。”
南夜爵坐在先前的沙发上,将容恩抱在怀里,凛冽的风刮来,让她露在被单外的肌肤顺势紧绷,男人拿起边上的高脚杯,轻啜了口红酒, “我凭什么为你动恕?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二人对视,这种伤害,就像是慢性毒药,初尝时,并不觉得有多痛楚,可一旦时间久了,就会逐步发作出来。
容恩笑了笑,下巴轻扬望向上空,但愿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和南夜爵本就是两条平行的轨道,只有一切不出意外,将来才能如愿离开。
南夜爵低下头在她颈间细碎地吻着,容恩并没有将他推开, “以后,不要对我用药了,好吗?”
那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害帕,更多,则是一种侮辱,南夜爵不会懂,他只以为是寻找快乐的方式,可对于容恩来说,却不是。
男人将脸从她颈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