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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逞能,强装自信给自己鼓励,让自己乐观。
“瑶瑶,你——”
“秦明树,不是这样的——”
嘴只能张开一点点,所以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时瑶打断了秦明树越说越混乱的话,“我躲着你,是因为。。。。。。”她抬起头,用五指当作梳子再将头发重新扎至脑后。
而秦明树在她抬起头后就看到了,那又青又红的,肿起的半天脸。
他一瞬间的所有难过委屈不自信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浓重的不可置信和。。。。。心疼。
“怎么回事?!”与刚才说话的预期截然不同,他如今是暴躁的,这半张边,包括左眼和左边的嘴都是肿的,让他看一眼都觉得生疼生疼。
时瑶抿抿嘴——虽然左边的半张嘴抿起来并不容易,并有些滑稽,“你不觉得我这样子很丑吗?”她刚刚在医院照了眼镜子就被自己吓到了。
秦明树楞了楞,回想了她刚才的举动,顿时又气又高兴,“所以我刚才剖析了半天心理,噼里啪啦的说了八百字作文,都是我自己在臆想?你,你只是觉得这个样子丑,我会嫌弃?”
。。。。。。。心里知道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出来。
时瑶没说话,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瑶瑶,你,你简直。。。。。。”秦明树想点着她的脑袋教训一翻的,他怎么会嫌她丑,他心疼都来不及,心里闷闷的恨不得替她去受这痛。
他“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该教育一下她呢还是该心疼一下她,索性都不说了。改为做他这段时间最想做的一件事,一手托住她后脑,另一手搂住她腰,轻轻的拉她入怀。
鼻尖潆绕着的是她发丝上淡淡的肥皂味,一手就能搂过的腰细的匪夷所思,曲线优美的令人遐想万千。
她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他怀里,没有预期的拒绝和挣扎,秦明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搂的又紧了些。
思绪万千,但是又不及现下的良辰美景。
——不是良辰的良辰,不是美景的美景。
他左手在她后脑勺上下滑动,带着安抚的意味,头尽可能的窝在她的肩窝里,极尽亲密和温存的姿态。
“你还没告诉我这脸是怎么弄的?”温香软玉,秦明树连说话都变的温柔了。
“那你得保证你别激动。”时瑶给他打个预防针,他这性格一听准得炸。
“我保证。”个屁!
“真的?”
“真的。”个屁!
时瑶缓了缓心思:“今天我去春上制衣厂送样衣,恰好赶上了厂长的正室和小三之间的战争,我这个倒霉鬼被正室的一巴掌误伤了。”
——话还未落地,时瑶就明显感觉到了自己靠着的这副胸膛正在剧烈的起伏,那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她倏地的抱紧了他后腰,“你保证过的。”
胸膛在她抱紧后缓和了几分,秦明树热血上涌,脑子立刻就脑补了时瑶被打的场景,“嗡”的一下理智摇摇欲坠,立马就想血洗制衣厂去。
能被一巴掌打成这样,得下了多大的力,她当时肯定疼死了。
但时瑶难得的主动让他把这个计划暂时推迟了一会。
仇迟早要报,但这个拥抱就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他不舍得。
“我保证过的,不用紧张。”该紧张的是他们才对。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白打的。”她也不是一朵只需要人保护的温室的小花朵。
但她没想找杨春花,要不是小三的污言秽语的挑衅,她不会如此怒极攻心的爆发了最大力道的甩巴掌。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男人和小三的错。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他们俩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很久了,时间地点都不对,时瑶觉得她再不走,又要引起围观了。
——世风日下,当街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她往外退了一步。
——没退出去。
她头往后仰了一下。
——丝毫没动弹。
秦明树的手臂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
动不得半分。
“秦明树?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我们,我们。。。。。。”
“那你说,你会不会负责?”闷闷的声音热热的从肩膀那里喷出来,痒痒的。
“负,负什么责?”
“难道你抱了我,就不想负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