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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妃深知此时一定不能打扰到他们,于是上前将哭得摇摇欲坠的姐妹扶到一边坐下:“长公主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室传出南皇的极度怒吼。
被传唤出来的若兰跪在南皇面前,哭得伤心:“是宫女冰儿,她趁着送衣裳进来,又趁奴婢正在服侍主子服药,于是从背后下手想杀主子……奴婢该死,不能保住好主子……陛下您赐死奴婢吧……呜呜呜……主子……”
若兰哭得伤心,为保护主子时而受伤的手脚都在流血。
齐玺看着不忍,跪下为之救情:“父皇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姐的安危!若兰虽护主不力,但终是拼尽了全力,请父皇看在她忠心一片的份儿上,就绕过好吧!”
“殿下不必为奴婢求情……呜呜呜……主子若是有什么事,奴婢也活不下去了……呜呜……”若兰哇哇大哭。
本就火冒三丈的南皇看得更心烦了,正要开口叫人拖她下去处置了,这时若兮却正好拉着气喘不止的鬼老夫子赶到。
齐玺将费尽心力的齐宣扶到一边坐下,鬼夫了马上着手进行救冶:“好在宣王殿下及时以真气护住长公主,不然……只怕长公主等不及草民赶到了!”
话罢,赶紧的拿出一个线包打开,从中选择了为合适的银针,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再仔细不过的扎下去。
这一忙,天已大亮。
闻见鬼夫子说夏雪妃暂时保住了性命,大家悬到嗓子眼儿的心,才算稍微放下一些。
御书房外,跪满了文武大臣。
御书房内,南皇将一枝极淡精致的发簪扔在梅妃面前:“容儿府上的宫女冰儿是你的人吗?”
“陛下……”跪在地上的梅妃,脸色苍白:“陛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这支簪子在上个月突然不见了,臣妾还派人里里外外找了好几次,终没有结果,臣妾……”
“住口!”南皇拍案起而,跪在堂下的两母子同时不由得一惊。
“绽春指证是你昨天傍晚将桃花送到太后房中,当时你故意支开绽春去了你宫里,被你贴身宫女缠住了。当时太后正在安睡,却哪会知会被你害死!”南皇指着同跪在地上的绽春,和棉珠说着:“太后对桃粉过敏一事,宫里除了太后本人,绽春外,就只有朕与你知道。这件事连皇后也不知,不是你又有谁?”
“陛下,臣妾下午是有去折桃花,但却是放在自己宫里观赏用的……臣妾是冤枉的!”梅妃大喊着,看一眼棉珠,又看向南皇:“陛下若不信,可以问棉珠……”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宫廷惊变 下
“回陛下,昨日傍晚奴婢确实有陪娘娘前去折桃花。”二十出头的棉珠颤抖着身子,始终不敢起头来:“回宫的路上,娘娘还说桃花好。用处不止是用来观赏。”
闻言,梅妃转过身就要打棉珠,却被御林军及时按住双臂:“你这个贱人!你竟与他人同起伙来陷害本宫……本宫要撕破你的嘴……”
棉珠吓得跪退一步,不断磕头:“陛下,当时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话!只是当时娘娘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没有说桃花其它用处是什么,所有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你这个贱人!”梅妃几乎嘶吼出声,表情狰狞。
“住口!是要朕下令掌嘴吗?”南皇一句话,成功阻止梅妃再咒下去,他再次看向棉珠:“你说,为什么刚才搜宫,却始终不见有那几枝桃花?”
那棉珠早被这阵势吓的不轻,又不敢哭出声来,直摇头:“奴婢也不知!昨夜尚早,娘娘就让奴婢退下,还说不准前去打扰,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陛下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梅妃痛哭大喊,以表清白:“陛下,臣妾进宫已有二十几年,难道陛下还不清楚臣妾的为人吗……”
“正因为朕知你为人,才不得更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让你死个瞑目!”
闻言,梅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痴痴的望着南皇。
“父皇……儿臣和母妃真的是冤枉的!我们没有伤害太后……请父……”
“陛下!”正在齐征为自己辩解时,李岩押着一个比男人还更难看的宫女进来:“陛下,此人在婉延宫鬼鬼祟祟竟换上宫女装,还收拾包袱想要逃跑。幸被侍卫及时发现。”
被踢跪在地上的那人,全身颤抖得厉害,把头几乎快要埋进地毯下。
“是你!”南皇认出此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婉延宫的主事总管,竟穿起了女装……”随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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