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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冤孽啊。”萧翰钧忽又长叹一声,一手抚在膝头,久久沉吟。
闻无声先是用银针替拓跋君牙治疗了一下内腑的伤势,但随后却又面色沉凝起来。
“我可以替他治疗内伤与外伤,但是这媚毒却非一时半刻能解。如今他经脉之内媚毒逆行,如想暂时缓解毒性,必须……”
闻无声不知为何忽然噤声,萧翰钧看着不时发出一声低低呻吟,显得极为痛苦的拓跋君牙,竟是不顾自己一方大将身份冲着闻无声俯身拜地。
“请闻大夫务必救我师兄一命,萧某感激不尽!”
“他竟是你师兄吗?”
闻无声不曾知悉拓跋君牙的身世,他惊闻拓跋君牙居然是萧翰钧的师兄,心中又是重重一沉,出身天策却任职神策的将领,倒还真是少见啊。
“萧将军,你且起来吧。”闻无声抬手扶起了萧翰钧,他见对方面色惶惶,似是极为担心拓跋君牙。
“这缓解媚毒的法子我告诉你便是。”闻无声悄然站到萧翰钧身边,在他耳畔如此这般的低声交待了一番,却见萧翰钧那张古铜色的面颊竟也是如同拓跋君牙那样很快烧得通红,随后却又不知为何变得铁青。
“怎么会这样!这……”萧翰钧手足无措地看着躺在地上愈发痛苦的拓跋君牙,他可以明显地看到对方胯间那不正常的蠕动,而在闻无声向他解释了一番之后,他也明白为何拓跋君牙会如此了。
“若要救他,只此一法。萧将军,你自己斟酌吧。闻某先出去了。”
闻无声无奈地摇摇头,随即缓步走到了营帐门口,他随后掀开门帘,目光却像是被吸引般情不自禁地往拓跋君牙身上多看了一眼。
他想起之前那士兵对自己说的话,心中对这位神策将军的处境多了几分怜悯,也多了几分疑惑。
这个男人当真会叛投安禄山吗?或许……也未必吧。
唤来两名士兵紧守住营帐,萧翰钧已开始动手慢慢卸下自己身上沉重的铠甲。
当他终于赤身裸体的与拓跋君牙相对之时,他忍不住有些怀念当年在天策府中与对方吃饭睡觉操练洗澡都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师兄。”萧翰钧低低地唤了拓跋君牙一声,随机抬手轻轻地托住了对方劲瘦的腰身,拓跋君牙的身形向来都要比萧翰钧瘦削一些,他连日受了这许多折磨,短短时日又是消瘦了不少。
“唔……”
拓跋君牙眉宇紧拧,微微分开的唇间不断地发出苦闷的呻吟,那副薄唇上满是血污和齿痕,足以看出拓跋君牙之前承受了如何的痛苦。
萧翰钧见拓跋君牙胸口起伏得十分厉害,情知不可再耽误时机,方才闻无声已坦然告诉他若要缓解此毒,在尚未得到解药的情况下,只能用男子的阳精灌入对方体内,方能压制毒性。
他小心地分开了拓跋君牙布满了绳印的双腿,对方股间那张被斩逆狠狠开拓过的穴口已是饥渴难耐地翕动不已,甚至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粉色的媚肉黏附着丝丝缕缕的诱人肠液。
萧翰钧面色纠结地望着拓跋君牙那处饱受蹂躏之后反倒显得更为淫荡的穴口,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过去。
他小心地将食指一节节地探入了拓跋君牙的体内,温柔地摩擦着内里布满了褶皱的肠道。
他毕竟还是不想弄痛拓跋君牙的。
感到对方的肠肉将自己的手指吮得厉害,萧翰钧又悄然将中指一并探了进去,两根指头在拓跋君牙的后穴中轻柔地搅动着,一点点将那处紧致的穴地扩张拓展。
萧翰钧粗糙的指节不时轻轻地刮擦到拓跋君牙体内最为敏感淫荡的一点,一番刺激之下,对方胯间的男根已是又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拓跋君牙的男根与他的肤色相当,白皙之中透着微红,若称为玉茎也不为其过。
当年萧翰钧便极为羡慕拓跋君牙这根如同白玉一般的男根,他胯间那活儿虽说粗大过人,模样却生得有些狰狞,颜色也是不好看的酱色,常令他有些自卑。但是拓跋君牙却似是一点也不嫌弃他,当年两师兄弟在值房的床上抵足而眠之时,对方便经常用那只同样白皙修长的手握了萧翰钧这根东西替他泄欲。
方才萧翰钧闯入帐中之时恰好撞见拓跋君牙被叶问水以斩逆折磨得精关失守,那一刹,他既是心痛对方,可心底里也未尝没有一丝欲望生起。
如今得了当下这机会,萧翰钧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待到他觉得拓跋君牙的后穴稍微放松了一些之后,这就抽出手指,握了自己那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