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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萧翰钧眉峰一拧,冷锐的目光随即投向了叶问水。
叶问水不慌不忙地答道:“他想自尽。”
萧翰钧顿时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伸手摘下了那张诡异的飞狐面具。
拓跋君牙的状况并不太好,那双漂亮的眼里不知为何布满了血丝,微张的唇间绑着一截麻绳,而麻绳之下依稀还能看到卡在对方齿间的布团。
只是匆匆地对视了一眼,萧翰钧便感到了拓跋君牙眼中的绝望与悲愤。
也不知为什么看到拓跋君牙这副模样……他的心中竟有些愧疚。
叶问水赶紧拿过了那张飞狐面具罩回了拓跋君牙面上,然后抬手扶起了半蹲在地上的萧翰钧。
“他的伤穆赫已经给他包扎过了,不过……穆赫这家伙毕竟不是精修补天诀的,那蝎心之毒最好还是让精通医术之人为他解清了得好。”
“前些日子我便听说万花谷药王的高徒闻无声要以军医的身份过来,届时便请他来替君牙疗伤吧。”
萧翰钧面色怆然,全然没有得擒逆首的快慰,他不时瞥一眼蜷在地上连挣扎都显得无力的拓跋君牙,脚步踉跄地步出了帐子。
叶问水见状急忙快步追了上去,他一把拉住萧翰钧臂甲上的袍带,轻轻地唤了他一声,“翰哥!”
夜色如墨,月色如钩,萧翰钧披盔戴甲的挺拔背影在这月色之下显得格外苍凉悲切。
他听得叶问水唤自己,方才缓缓转过头来,那张刚毅肃重的面容早已镌刻下了深深的疲惫。
“我想回去歇一会儿。你也好好休息吧,他都这样了,不用专门看着也是跑不掉了。”
“翰哥,你是不是后悔了?!”叶问水直截了当地追问道。
萧翰钧愣了一下,嘴角那抹缓缓牵起的笑容也显得那么倦怠。
“为将者,谨上命是从。我不后悔。”
“我不是傻子!”叶问水紧紧地攥着萧翰钧的战袍,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吗?!他已经背叛你和天策府,如今又试图背叛朝廷,这种人还有什么值得你可留恋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就不能放下过往人和事呢?”
“问水……”萧翰钧清楚地看到叶问水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氤氲了。
叶问水咬了咬下唇,年轻俊朗的面上尽是委屈之色,忽然他踮了踮脚一把揽住了萧翰钧的脖子,他要向萧翰钧索一个吻,一个可以安抚自己内心的吻。
萧翰钧猝不及防与叶问水这般亲吻在了一起,他双目一睁,感到有一根柔滑的东西开始钻进自己口中后这才赶紧推开了亲吻着自己的叶问水。
更为震惊的人是叶问水,他的神情在一刹那便变得悲伤痛楚,看到面色惊愕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萧翰钧,叶问水这才低头笑了起来。
“问水?你!”
萧翰钧与叶问水已相识三年,不过方今天下纷纷扰扰,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身为天策良将的他只能一心为公,并不曾顾及儿女私情,自是只把叶问水当作兄弟一般看待而已。他全然没想过叶问水居然对自己或是怀揣着爱慕之情。
正如叶问水所说那般,自拓跋君牙决然离开天策府之后,他这颗心于情爱一事上已是变得冰冷。
然而这世间总有一些事,放不下,忘不了,却又回不去,此中痛楚,无人可知。
“翰哥,方才是我冒犯了。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叶问水仰起头,目中泪光已敛。
萧翰钧无话可说,只能看着这年轻的藏剑传人倔强地转身离去。
在极乐引的药性影响下,拓跋君牙根本就无法入睡。
没有解药,也没有任何泄欲的方式缓解药性,拓跋君牙只能忍耐。
身上坚硬而厚重的铠甲紧紧地覆盖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而裆部的护甲更是重重地压在了他蠢蠢欲动的男根之上,让他更为难受。
“唔……”
拓跋君牙试图翻个身趴在地上,但是被牢牢捆绑得近乎麻木的身体此时已不再听他这个主人的指挥,稍微挪动一分一寸也是极为困难。
叶问水进来的时候,拓跋君牙正在微微地扭动着身体。
看见这个男人,叶问水的心里就感到一阵不可言喻的愤怒乃至是……嫉妒。
“拓跋将军,你在做什么?”叶问水笑着蹲到拓跋君牙身边,心中却忽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拓跋君牙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