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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人啊!”
几位小工赶紧出来搭讪:“怎么了?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在我汽车座位底下发现的。这是什么?!”昨天下午,吉金曼就和陈安徽来找过一次,态度强硬的吉金曼认为不吉利,要求退货,被经理拒绝了。不死心的她,今天一早抛开了陈安徽自己再次来到了售车大厅。
“昨天已经和您说过了,换车肯定不行,因为所有的票据手续都走完了。再说了,这就是一张普通的字条嘛,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吧。”经理轻描淡写地说着,因为今天陈安徽不在,他也不再顾忌面子。
“你们说的倒轻巧,怎么好端端专在我的车里恶作剧啊,这肯定是辆二手车,真晦气!不换车就退钱!”吉金曼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向你保证,这绝对是辆新车,你看车身的出厂铭牌就知道了。不瞒您说,您也知道现在的人都有红眼病,也许是哪个试车人的恶作剧吧,自己买不起,也看不惯别人买得起。”僵持了十几分钟,经理也不得不赔起了笑脸。
“那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吉金曼的尊严像揉碎了的面包,渐渐软了口气。
“吉小姐,要不这么吧,我送您一张五折的养护卡,您这已经是折上折了,很优惠了。其实就是一张小字条,车子本身没有任何毛病,别放在心上啊。”吉金曼终于消了气,把车开出了车行。
留在原地的那位经理气得嘴里一直在骂:“谁这么缺德啊!扰我们生意,真是上辈子没见过阎王爷撒钱……”
城市的初秋把梦幻似的蓝天又抹上一层神秘的暮色,远处大道的十字路口上,一座新兴建筑物的尖顶轮廓像剪影似的叠衬在灰蓝色的天幕上。
今天的街上新增了许多植物盆景,绿化带里的郁金香在微风中盛开了,给这个城市增添了一抹时尚。天空中偶然能看到飘飞的风筝和奔跑的儿童,那高大的棕榈,紫红的桑葚,略带哀伤的雕塑以及那些色彩斑斓的落叶都一同点缀着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
佟苓好像第一次闻到秋天的味道,自从2008年初以来,南方终于退却了恒久的酷热,恍惚间四季变得分明起来,仿佛喜马拉雅山的冰川产生若干支流,让丝丝凉意攀爬蔓延。
以往的休息日,佟苓喜欢窝在家里,看碟、看报,即使出门也只感受到轰隆的汽车鸣笛声和头顶呼啸而过的轻轨。今天是这么的不同,她甚至有些感谢庄岩的邀约。
望着眼前摇曳的郁金香,佟苓陷入了沉思。她记得黑色郁金香是这个花种的*,价值千金,但它的花语却很让人悲悯:代表无望的爱情。“庄岩是不是曾经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幅油画上的女人是否就是他的恋人?”佟苓决定今天把这句藏了很久的话问出去。
佟苓和庄岩约好十点钟在姆林咖啡店见。佟苓袅袅地来了,她今天没有化一丝妆,只是换了个超大的手袋,远远望见庄岩在座位上打电话。
“这是尚海给你的。”佟苓将一个大袋子递了过去,庄岩打开看,才发现是糖炒栗子,还是热的,在南方看见这个东西还真是很新鲜。
“尚海从北京带的,昨晚他才回来,出门前炒好了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你一个人住,身边也没人知冷暖。”佟苓的话说得很轻,生怕触痛了庄岩的神经,偏偏这个男人就这么敏感,他的喉头抽动了几下,脸上显出掩饰的笑:“替我谢谢——尚海。”
移位的挂画1(2)
“庄岩,干嘛不找份新工作?”佟苓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对面的庄岩面色沉郁,“咱们还是先去这个地址吧。”
生活永远不可能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无论是好的还是糟的时候,都一定要坚强。这是莫泊桑的《人生》中的一句话。佟苓很想说给庄岩听,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两人的车从闹市穿街而过的时候,碰到了吉金曼开着她那辆黑色别克擦肩而过。还是庄岩眼尖:“咦,我看到吉金曼换车了。”
“是吗?哪里?”佟苓放慢速度扭头,只见那辆黑色汽车卷风而去,屁股后面留下长长的白烟。
“生活就是这么现实,不是吗?”庄岩眼睛望着前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佟苓应了一句,只顾开车,不再说话。她心里明白,庄岩对吉金曼的变化感慨万千。
佟苓开的是一辆捷达,在这个城市开捷达属于工薪一族,只能算是代步工具。很多次,尚海开着他那辆小破车想和佟苓缠绵一番时,都被佟苓拒绝了,因为那车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儿,让人一点欲望也没有,那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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