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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那次真不是个普通的后悔啊,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
为什么她不叫月冷怜师父?那是他不肯,他虽教她武功、医术但却没收她为徒。那时回到火混峰的次日早上,他说要传授她武功与医术,她心里雀跃着,刚弯腰跪下,膝盖还未着地,就被他给制止了,说他此生都不会收徒弟,不想违背誓言,但他该教的还是教了,该会学的她也学会了,想她也不是个注重仪式的人,那种繁文缛节就只有古人才那么重视,只要心中有他这个师父不就行了?
所以在火混峰她一直都叫他帅哥哥,刚开始他还极力反对,面红耳赤的愠怒说她居然。。。。。。,还以为他跟这世界的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啊,想不到被人叫那么一句帅哥哥,还会脸红。在他极力的反对下,她反问一声,不叫他哥哥,难道要叫大叔。大伯?这样会把他叫老的。
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叫哥哥,可她偏偏就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帅字,这让他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一躲就是好几个月。
不过终究还是她是胜利者。她们待在一起的感觉,就像亦师奕友般,很自在。
还是第一次进城的她,虽然身上穿的料子只能算是中等的,但穿在她身上却难掩她与生俱来的独特、高贵的气质。这就是她为什么在单碟与第二筎澄的旁边,明明格格不入,却没人怀疑她是个没身份且又没银子的人,只当是那些玩酷子弟贪玩,在家当惯了千金小姐,出门扮演个市井小民当当。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两层楼的酒楼门口。叹道,果然够气派。名字也取得好,甚是诗意,西夜楼。
让她想起,李商隐的《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望着里面人来人往的客人,个个都衣着华丽,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些商人,她们桌上的食物,都是些美酒佳肴,而楼外的乞丐?吃的却是残羹剩饭。
第二筎澄扶着单碟先一步的走进了西夜楼内,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她在门楼外并未进门,只是看着一块牌匾出神。待发现时,“小幽幽,还杵在门口做啥。”已跳到她的身边一边囔囔一边拉扯她的衣袖往西夜楼内走去。
席幽苦笑道:“你瞧我这身衣服,我怕进来了,被人扫地出门,那可脸丢大了。”拉了啦自己的衣衫,衣衫虽比不上那些达官贵人身上所穿的,但她穿习惯了,倒还是觉得挺舒服的,而且她爱干净,只要有一点点的脏就会脱下来洗,现在呢?不仅衣衫,就连长靴上和手上都是泥土,活像个乞丐。任谁也不会让哪个像乞丐一样的人进门吃白食。
“谁敢啊,你可是我的客人。”第二筎澄拉扯着嗓子一吼,恐怕这大厅的人都听见了吧,又取笑道:“再说你可不像那种脸皮薄的人,嘿嘿,相处久了,就越来越觉得小幽幽你不简单。”这个叫幽的女孩身上似乎有很多的秘密,首先初次的见面她并没有告诉她们她的姓氏,这就不得不让自己猜想她是哪个名门望族或者是哪个江湖上赫赫有名之人的千金,抑或是皇亲国戚。之后她使出的武功,招式虽然很一般,倒像是随心所欲打出来的。对于见识广博的自己,都看不出是哪一门派独门武功或者是什么绝学。还有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说明自己看不透她。
席幽眼光闪烁,低着头避开第二筎澄的回话,“我哪有不简单啊,要是我不简单的话,那你就更不简单了。”
第二筎澄不自然的动作,被席幽尽收眼底。
“嘿嘿,怎么会。”一个闪身,就跑到了单碟的身边,扶着单碟朝二楼的雅座走去。
看她们熟门熟路的样子,想必是这西夜楼的常客了。
跟在她们身后进了一间标有兰字的雅间。
第二筎澄推开房门,雅间内摆放的花的香气直扑入鼻中,淡淡的,房内摆设倒是挺别致的。
她们刚入座,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跟在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身后走了进来,看那着装应该是这的掌柜,毕恭毕敬低着头问出心中的疑问,道:“小姐,你不是几个时辰前就离开了,怎么又折回来了?”小姐?不知她是指的哪位?
“怎么,本小姐去而复返,让你有意见呢还是本小姐去哪里还要事先向你说明去处?”第二筎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倒把掌柜的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是小人逾越了,不该过问主子的事,求小姐饶过小人这一次。”那掌柜的额头只猫汗水,任它滴在地上,滴滴答答作响,也不敢伸手擦拭。掌柜战战兢兢的表情,让席幽以为第二筎澄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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