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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说:“小赤佬哎,我是你婶娘哎!”
克勤怔了一下,也不过那么两三秒钟的时间,马上又扑过去,一用劲干脆把绮凤娇压到了身子下面,嘴里说:“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谁叫你让我照了相?让我发了魔?我天天想你夜夜想你,我不管你什么婶娘不婶娘,不管不管不管!”
孩子气地一连说了几个不管,他急不可耐地开始动作,先把绮凤娇一条花短裤一把扯了,又三下五除二剥了自己的衣裤,胳膊撑着,屁股使劲撅起来,在绮凤娇下身处乱拱乱撞,活像饿极了的婴儿急慌中找不到奶头。绮凤娇忍不住了,“哧”地一笑,伸手一把握住了克勤的那东西,帮他对准地方,又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轻拍一掌,示意他用劲。刹那间两个人你攻我挡,你进我退,缠绵不止,喘息声响成一片,双双跌入快活林中。
送走克勤,收拾好了头脸衣物,绮凤娇在镜子里照一照自己异样光鲜的容颜,不觉有几分羞惭。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是克勤父亲要过的,前不久还生一个要称克勤为“哥哥”的婴儿,如今怎么又昏头昏脑做出这件见不得人的事。
有几天里,她感觉心碧窥到了这个秘密似的,心碧的眼睛总好像盯着她上下打量,脸上是一副早已知晓的明白神情。她做贼心虚,借口天热,又胀奶,除三顿饭外,把自己关在六角门里足不出户。她想,心碧若是真知道了,必定不会隐忍不发,听之任之。心碧有大大小小五个女儿,她不可能听任一个做长辈的在家里带头坏了家风。所以绮凤娇干脆在自己房里等着心碧上门兴师问罪。
结果却没有丝毫动静。心碧并不知道,是绮凤娇自己想得多了。这样,绮凤娇一颗心落回到肚子里。
偷情跟抽大烟相似,几乎一次便能成瘾。偷情的快活不同于平平常常的男欢女爱,在那种紧张的亢奋中,体内每一个细胞都达到了最高峰的状态,神经受到的刺激较正常情况要强烈十倍,人在其中获得的快感便千滋百味,奇异非凡。
而况克勤还是个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在他那种盲头瞎脑的求爱动作中,绮凤娇有一种被依恋的母性的满足,这就使刚刚失去小女儿的她欣喜若狂,她接纳他的心理中充满柔情,甚至可说是喜出望外的奉献。当她捧着他圆圆的头颅,双手插进他浓密乌黑的发丝中时,她闻见的那种十五岁男孩特有的进攻型的汗味令她深深陶醉。她甚至同样陶醉于他那两条虽然有力却并未十分结实的胳膊,毛发柔软的下体,一撅一撅努力运动着的圆圆的屁股。
带着这种轻微的羞惭,奇异的陶醉,无聊的寂寞,焦灼的期待,绮凤娇暗地里盼望克勤能再一次光临她的小院。
果然克勤又来了。时间仍然是在中午。从中可以看出克勤虽未成年,却已经很有心计。中午合宅上下的人都在午睡,从前面走到后面几乎不会碰见什么人。即便不巧被谁碰见了,要搪塞过去非常容易,因为这是在大白天里,按海阳人的意识习惯,谁也不会把白天跟“奸淫”这个词放到一块儿联想。
克勤的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大胆许多也老练许多,他绷了面孔,一言不发,用蛮力将绮凤娇拦腰抱起,扔在了凉榻之上。而后他不慌不忙地脱自己的衣服,同时用目光命令绮凤娇把衣服也脱了。在他所有的动作和神情中,有一种刻意追求的成熟、果敢、勇猛,却又因为这种刻意而愈发暴露出他的稚气和慌乱。
绮凤娇却是相反,她故意做出来的是小姑娘才有的娇惭羞涩。她脸儿红红的,眉儿弯弯的,眼皮儿低低的,不断试图用胳膊去遮护她的肥白的大奶子,以一种“欲说还休”的含蓄把克勤撩拨挑逗得猴急,然后心里偷偷地发笑。在她的心态中,她和克勤的关系除性爱之外,还有着相当多的游戏成分,她从中获得的愉悦不亚于性爱本身。
有一天中午,天闷热得出奇,心碧见廊沿上的青砖隐隐渗出水印,估摸着要有一场大雨好下,便起身往各处关照佣人们注意关门关窗。
走到六角门外,恰逢克勤从里面出来,见了心碧,脸上猛一变色,连招呼也没顾上打,脚底抹油地闪身溜了。心碧心里就有点狐疑,本来不想进绮凤娇那个小院的,这回倒非进不可。
绮凤娇坐在凉榻上发愣,头发凌乱,脸上有一丝稀奇古怪的笑,连心碧进来都没有发觉。心碧说了声:“刚才是克勤来过吗?”绮凤娇吓得一惊,抬头看心碧时,眼睛鼻子都不是地方。
“囡囡有点拉肚,心遥让克勤来告诉我一声。”绮凤娇马上编出个谎来。
“就这么点事?”心碧言外有话地。
绮凤娇顺了她的话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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