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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耸耸肩,“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就不要理会她了,成天不见人影的,真不知她跟来大辽是做什么的,还说要保护公主您呢!”
若若心底暗自一叹,“算了,咱们去就好,也许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说不定是动了春心了。”小柳儿不假思索的说。
“咦?”若若眼睛倏亮,“怎么说?”
“噢,那只是我自个儿想的,因为我在花园里看见她与拓跋护卫在说话,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枉费拓跋护卫对她好声好气的,她还是那副冰霜脸。”说完,小柳儿撇了撇嘴角。
若若好奇心大起,“真有此事?”
“公主您又想做什么了?”小柳儿戒心大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若若斜睨她一眼,侧头沉吟道:“我在想,或许……”
“公主要当红娘,把他俩凑成一对?”
“你怎么知道?”
“跟在您身边那么久了,若连您的心思都看不明白,怎么能随侍公主多年呢?”小柳儿洋洋得意的说。
若若失笑,伸手敲了她的头一记,“你这丫头,倒挺聪明的。”
“跟在公主身边久了,耳濡目染之下总会变聪明一点。”
“嘿,你的嘴变得更甜了。”若若斜眼睨着她,“这可不是我教你的吧?”
小柳儿脸一红,“哎呀,公主您存心要取笑奴婢是不是?”
“不,只是最近日子过得太沉闷了些,逗逗你也好。”若若拎起长长裙摆,莲步轻移,“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水兰吧。”
“是。”
由于水兰是若若亲自带进王宫,康婆婆不敢硬要她得日日上工,所以水兰可以自由出入绣坊。
若若和小柳儿到绣坊便扑了个空,只得往她住的小宅院走来。
她们远远就见到水兰正站在小庭院内放出一只白色鸽子。
“水兰,你在做什么?”若若好奇地问道。
水兰脸色一变,随即以楚楚可怜模样掩饰惊惶。“民女参见王妃。”
“免礼、免礼,快起来。”若若快步走向前,亲自扶起她。“你方才在逗鸟儿玩吗?”
“是的,住在这儿有一阵子了,一些鸟儿都会来这儿啄食我喂的粟米。”水兰温柔地笑着。
小柳儿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水兰姑娘,你怎么没去绣坊呢?”
“实不相瞒,因为今早我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就跟绣坊的姐姐告了假。”她纤弱的身子像风吹就会倒似的。
“哎呀,那赶紧让太医来把把脉才是。”若若着急的说。
“不!”水兰察觉语气过于急切,连忙露出一抹笑容,“不用了,这是老毛病,我已经吃过药了。”
“真的吗?还是让太医过来看一下比较好。”
“真的不用了。王妃要不要进屋来坐坐?我沏杯茶给您。”
若若点点头,犹不忘叮咛,“如果真不舒服一定要说喔!”
“是,水兰晓得。”
小柳儿搀着若若走入收拾得干净清爽的屋子,和水兰闲话家常。
若若注意到水兰极有礼貌,看得出是出自书香门弟,谈吐极有教养,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孤苦无依的境地。不过她怕勾起水兰的伤心事,也就强忍着没问。
耶律宿离开御书房,他刚批阅完来自各处的军机报告,正要往回漠鹰居的路上行去。
他边走脑子里边思考一些事情,其中包括若若带回来的那对姐弟的报告——
纪水兰,父纪升平,弟纪水笙,母不详。三月前自大宛迁徙至上京,租赁柳条大街上的老宅,父月前去世,积欠齐家丧葬费……
那对姐弟似乎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不过只要是待在若若身边的人,他都得仔细调查一番,免得危及了若若与王宫的安全。
突然间,一个轻微的脚步声钻入他的耳里。
耶律宿迅速抬头,敛眉凝眸,却见到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裳的人影。
极为眼生的面孔,不过他立刻猜出来者是谁。
“参见大王。”水兰恭敬道,柔柔地曲膝行礼。
他点了下头,“纪姑娘。”
水兰惊讶地看着他,“大王怎么知道……”
“宫中的人我都熟识,唯有我小妻子带回来的姐弟我还没见过,你自然就是那位纪水兰姑娘了。”
“大王英明。”她盈盈起身,手臂上的篮子跟着轻晃。“对了,这是民女做的玫瑰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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