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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人不凡,她也想看看这刘病已到底有多少斤两。
这小屁孩果然要挑战自己,刘病已一下子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道:“那你说说,咱们要怎么打,打胜又如何,打败又如何?”
杨士瀚将那对擂鼓瓮金锤一对撞,发出一声清脆悠远的响声,嘿嘿笑道:“我用的自然是这对金锤,这后花园中有的是兵器,你想用什么就自个取吧,至于彩头,谁打赢了,谁就是哥,不得反悔!”
刘病已见这小孩年纪不大,个头不高,但却天生神力,定然以此自负,自己要想让他心服,只有朝这方面想办法了,微微笑道:“看你用的是擂鼓瓮金锤,定然天生神力了,咱们今天不打架,比力气如何?”
此言一出,顿让所有的人惊掉下巴,这杨士瀚天生神力,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刘病已要跟他比力气,不是老鼠钻风箱,找气受吗?
杨士瀚将双锤一放,指着不远处的一座石雕狮子道:“那座狮子少说也有两千斤,咱们就看谁将它搬得远!”
刘病已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这种搬东西的方式讲的却是蛮力,以刘病已的身板在没有外力可借的情况下,将它移动都成问题,更不用说将它搬起来了。
所以当杨士瀚说出比武的方式后,所有的人都认为刘病已必输无疑,这中间自然包括刘病已自己,但他既然提出比力气的方法,自然就有自己的比试方法,微笑着道:“咱们要比力气,又何必这样麻烦?我扎个马步站在这儿,你如果能推得动我,便算你赢!”
以杨士瀚的力气,别说推一个刘病已,就算推十头牛,也是毫无问题的,对这种比试的方法,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刘病已微微一笑,双足一分,随便站了个马步,便让杨士瀚来推自己,那杨士瀚双掌抵在刘病已的肩头,沉声大喝,猛力一推,原以为不将刘病已推出八丈远,至少可以将他推个狗啃屎,谁知道一推之下,那刘病已竟然纹丝不动。
推肩膀不成,推后背总成吧?
杨士瀚又绕到刘病已的后背,刚开始时还担心刘病已承受不住,只用了三成力道,谁知一推之下,跟刚才一样,同样是纹丝不动,又接连换了几个方位,都是相同的结果。
既然推不动,那就不推了,杨士瀚将手收回来,不停地搔着头,非常诧异地看着刘病已,他怎么也想不通凭自己的力气为何推不动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人。
别说小小年纪的杨士瀚想不到,就连见多识广的老太君同样没想到,说刘病已武功高强,谁都不否认,但要说他的力气比杨士瀚大,谁也想不通。
刘病已的力气当然没有杨士瀚大,否则的话,他就直接去举那个石狮子了,将那两千斤重的东西举起来,绕着天波府走一圈,那多拉风?
他刚才之所以纹丝不动,只是暗运乾坤大挪移将杨士瀚传来的劲道牵引到地下去了,他的身上根本就不着力,或者很少着力,看上去自然是纹丝不动了。
刘病已缓缓地收功,笑问道:“小兄弟,你刚才推我不动,我是不是赢了?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大哥?”
刚说到这儿,心里猛地一怔:“不对呀,这杨士瀚不知比这老太君低了多少辈了,他如果叫我大哥,那我该叫老太君什么,太太祖奶奶?”
转念又想,“唉,作为一个现代人,都不知比老太君低了几十辈了,现在就低这么几辈,不是亏了,反而是攒大发了!”
就在刘病已纠结的时候,那杨士瀚却道:“那当然不是,我没推动你,你也不一定推得动我,如果咱俩打成平手,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说到这儿,右足横跨,便扎起一个结结实实的马步,刘病已微微一笑,走到他的面前,伸掌抵在他的胸口,暗运内力,向前一推,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他推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石头。
这杨士瀚可不会什么乾坤大挪移,他现在可是实打实地承受自己的千斤之力,内心也是相当的佩服,原想就此收功,打个平手算了,但看这小孩越看越可爱,心里也非常想收他为小弟。
主意既定,掌劲外吐,杨士瀚为对抗这股掌力,身子很自然地往前倾,刘病已见时候差不多了,掌劲突然一回,杨士瀚在斗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很自然地向前倾倒。而刘病已则趁此机会,运用乾坤大挪移倒转乾坤,又将这股力道反加在杨士瀚的身上。
杨士瀚猝不及防,蹬蹬蹬地后退三步,跟刚才不知道刘病已为什么会赢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只是站在那儿不停地搔着头,对着刘病已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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