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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池小喻不悦地推开了花放的手,将头埋在枕头里,哼唧了几声,想要闭上眼睛。
花放自然不依,轻弹她的额头。
池小喻烦躁了,气冲冲地说:“你谁啊?我不知道你是谁,跟我说话的时候,请你自报家门。”
花放气的直笑,只能耐下性子,又说了一遍,声音带着诱惑:“我是花放,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池小喻微张开了眼,很是迷惘地看着眼前之人,“花放?不~喜欢。”
花放眼角的微笑顿时僵住,“为什么?”
“因为是花放,所以不喜欢。”
花放微眯着眼,瞪了池小喻半晌,仍觉不可思议,脑中迅速翻转着各种念头,终了,不过是叹了口气,正要起身,胳膊却被池小喻抓住。
“花放,好可怜啊!”池小喻带了些哭腔,声音细小,就像是自言自语。
花放的心却突然一紧,下意识地回握住池小喻的手,骨节深白。
她刚刚说了什么,他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放好可怜啊,跟我们家闹闹一样呢!好可怜啊,怎么办……”
停顿了一下,完全不知死活的池小喻,又说。
花放的脸顿时暗沉下来,怒火浇心。
池小喻紧紧攥着他的胳膊,还在嘟囔,“花放,怎么办呢……”
他看着她微微颤动的嘴唇,眼神清冽,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世界顿时静止下来。
第十四章
晨晓时分,月亮还没有下山,太阳已经急忙赶出家门。
辗转反侧了一夜,到了此时还没有合眼的花放,干脆翻坐起身。手指拂过唇瓣,若有若无的触感提醒着他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花放狠狠拍了拍脑袋,径直走进洗手间。
光亮的大镜子前,他注视着自己红肿的嘴唇,脸色阴晴不定。
这是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
当然……不是。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是肉包子打狗,这是……
总之,他花放没能占到她池小喻的便宜。
好吧,其实一开始他也并不是想占便宜来着,谁知道后来咬着亲着含着就彻底变了味。
事情是这样的。
花放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第一口确实是使劲咬下去的。
紧接着传来的便是池小喻哼哼唧唧的哀哀呻吟。
这是一种极其要人命的声音,期期艾艾,偏偏又悠远绵长。花放的心顿时漏跳了半拍,忽然很清醒,清醒地愣在当场,一下也动弹不得。
又恰逢这时,唇瓣的强烈不适,使得池小喻不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舔,舔到柔软似提拉米苏的东西,香、滑、甜、腻、柔和中带有质感,味道好似不错,于是,锲而不舍一蹴而就的继续轻舔。
似在那森林浴中,阳光透过枝叶洒了满地的树下,春风慢慢拂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中带着美酒的甘醇,沁人心脾。花放只觉心惊肉跳,愣了片刻,照着那肆意转动的舌尖,深吻下去。
一吻便是不可收拾。
满腔的怒火瞬间转化成绕指柔情,心中嗡嗡有个声音似乎在说些什么,花放却完全听不见。舌与舌间的纠缠,从最初的温热的依恋、触电似的麻酥,继而转换成试探般的刺激。他的手,也渐渐地顺着她的腰线,慢慢上划,直到触碰到柔软的胸部。
花放的脑袋顿时“叮”的尖叫了一声,理智攸的一下跑到了南极之端,那一刻,他只想将她吃干摸净,一口不留。
花放动情不已,也兴奋异常,舌尖继续灵巧地挑/逗着她香滑湿润的舌时,池小喻好似清醒了一般,尖牙毫不犹豫地咬了下来,紧接着是嘴唇,再紧接着……
若不是他跑的快,现在还有没有鼻子就是另外一说。
破相了,破相了,这模样还能出门嘛!花放懊恼地对着镜中的自己,破口大骂。他大爷的,池小喻,奏是个外表温顺,实则凶悍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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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第一抹金光斜照进池家的时候,池小喻揉了揉眩晕疼痛的脑袋,哀嚎了好一会儿,这才晕晕嗒嗒地爬起床。
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惊悚不已,继而泪流满面。酒品差,是怨不得人,可她干嘛没事咬自己。
没心没肺,或者说心理素质非常强大的池小喻觉得,以上皆是生活中的小插曲,至于她是怎么回家的,喝醉了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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