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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壁近于竖直,自下腹壁处内收,圈足。其形体端庄大方,凝重中见灵巧,握于手中时,微微外撇的口沿正好压合于手缘,体积大小适中,分量轻重适度,稳贴合手,故有“压手杯”美称。
说起这压手杯,也是历史悠久。《陶雅》中就有记载:“宋代均窑压手大杯,细腹半趺,亭亭玉立,并有蚯蚓走泥印,内青而外紫,鲜妍罕匹。”说是就是宋代钧窑的压手杯举世罕见,后世也多有仿制。
其中,明代最为出名的永乐压手杯,就是仿宋制的。
而周夏手里这款压手杯,刚巧就是永乐款的,是青花瓷,上面绘的花纹是云龙赶珠,也算是比较常见纹饰。
这时候天sè已经黯淡下来,店里已经开了灯,但亮度还是不够。好在周夏自己随身就带着强光手电和放大镜,并不会因此太过影响他的判断。
这只压手杯的sè泽还算莹润,虽然也有些亮眼甚至可以称之为艳丽,但并不是那那种新仿品常见的贼光,看着比较舒心悦目,给人的感觉比较宁静。
当然,周夏也发现一些和永乐青花不相符合的特征。
比如,在放大镜下仔细,这只压手杯的青花并没有晕散的现象,而永乐年间,因为用的进口苏麻离青料,烧制出来的青花瓷器,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晕散。
另外,让周夏觉得有些奇怪的就是压手杯上面的龙纹。这条龙的气势并不凶猛,和他见过的永乐龙纹有些差别,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足够的气势。
由此,周夏已经基本可以断定,这并不是真正的永乐压手杯。但究竟是哪时候的压手杯,还有待考证,之后的明清时期,仿永乐压手杯的也很寻常。
第五十一章重器
既然断定不是永乐青花压手杯,周夏就觉得这压手杯没有太多的价值。而且外面这龙软趴趴的,跟条蚯蚓似的,倘若上拍的话,估计最后只会落得个流拍的结局。
但既然是做鉴定,最起码,得把这件瓷器的年代断出来。就像在拍卖公司做鉴定的时候,即便是新仿的,也得给送来做鉴定的藏家一个交代不是。
周夏又仔细琢磨了一阵,轻敲听声音,纹饰底足落款都细细看过,认定不是新仿,倒是和晚清时候的风格相符,特别和回光返照的光绪时期青花作品类同。而这永乐压手杯,仿品的历史一直从宣德持续到现今,可真正的永乐压手杯,也就那么寥寥几件。
周夏也就不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倘若真是光绪时候的仿永乐压手杯,价值并不高,遇上真正喜欢的买家,给个十万就算天价。如果收来的价格只有几千块的话,倒是可以倒腾一下,赚点小钱,价格太高的话,就不值得去折腾。
可周夏不可能去问徐耀辉这东西多少钱收,在这行当里,最忌讳问别人的收购价格,他只需要帮忙做个简单的鉴定就好。
为保万无一失,周夏依旧请系统做个鉴定,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该物品创作于公元1895年。”
这就对了嘛!周夏心道,正是晚清光绪年间,和他的判断一致,也说明他的眼光不至于太差。
没了继续鉴定下去的兴致,周夏就去看柳玉晴她们正在围观的大梅瓶。
看周夏鉴定完毕,柳玉晴就笑着问他,“周夏,怎么样,对那只压手杯有什么看法?”
周夏笑着说,“如果是真品永乐压手杯,那徐叔叔就发达了,我估量着,最起码也能值个五千万吧!”
徐柳欣顿时惊叫出来,“周夏你说真的吗?能值得五千万?”
徐振东马上教训她,“你这丫头,话没听明白就大惊小怪的!如果真是永乐压手杯,五千万还算是比较保守的估价。但是,你也不仔细看看,这只永乐压手杯可能是真品吗?”
“即便是仿品,也该有点价值吧!”徐柳欣声音顿时低了下去,心底也接受了是仿品的说法,这小巧玲珑的压手杯,要真值五千万的话,那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她也成小富婆了。
徐振东就说,“也得看是什么时期的仿品,我和玉晴认为是晚清时候的。周夏,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和徐师傅你们完全一致,这只压手杯青花和纹饰都呈典型的光绪风格。尤其外面的龙,没jīng打采,萎靡不振,丝毫没有永乐大帝的霸气和豪迈。可想想光绪时期,龙游浅水遭虾戏,窝囊悲催得不行,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周夏非常麻溜地回答道。
徐柳欣闻言咯咯笑了起来。
“所以嘛,我就说周夏你的眼力相当不错。我常说,每件瓷器,其实就真实反应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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