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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现在是该穿衣服睡觉……还是来个现场授课……
目瞪口呆了半天,一种感觉涌上心头,笑意开始盘据他的胸口,爬上他的眼角唇畔……
「呵……哈哈哈……」一手扒开在之前亲密接触时弄乱的汗湿长发,席君逸这辈子第一次爆笑出声。
谁会想到他竟然会有跟海脱光衣服在床上互瞪着眼却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
见他笑个不停,白彦海先是呆愣,讶异他开怀的笑声,然后只能苦笑,用无辜又可怜的表情等待他笑完。
「……我没机会学嘛……」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投注在武学上了,就算是青少年期偶尔会有的冲动,也多半因为练武消耗的体力磨掉了啊……
听他说出这种理由,好不容易笑声渐歇的席君逸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再次大笑的冲动。
饶是如此,压低的笑声还是止不住。
拉住尴尬得快想找地洞钻的白彦海,改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亲吻他一片火红的脸颊。
「你十五岁成人时,师门长辈没带你逛窑子吗?」单纯成这样,真的是让他好气又好笑。
「我满十五岁那个月……因为跟当年的封亦麒对打……所以是躺在床上度过的……」白彦海苦笑。
「以后也没机会去吗?」
「没有……华山派虽然说不禁止这种事……但也不鼓吹啊……谁会特意报告师父说要下山逛窑子啊……你不要笑了啦!」白彦海抗议的道,因为席君逸又因为他的说法而开始低笑。
他知道再笑下去,就算海的脾气好也会跟他翻脸的。
俯身就扎扎实实的吻住白彦海微张的唇,一手搓揉他胸前的蓓蕾,一手则下探套弄他的分身。
白彦海愕然的傻傻看着席君逸,像是不仅他为什么突然又动手。
「不懂……就尽量学吧!」席君逸在唇舌交缠间呢喃。
他目前无意让好不容易挑起的情欲就这样消退。
海如果想当攻,会有机会。
但今夜,主导权是他的了……
……好痛……
白彦海龇牙咧嘴的努力从床上坐起,拿了席君逸替他放在床畔的衣物穿了起来。
真不公平,为什么君逸的动作那么熟练啊……
他说不出心底微酸的滋味是什么。
「你起床了?」推门进来的席君逸眼底有着讶异。
他还估计海至少要睡……躺到晌午呢!
「我已经睡晚了。」天都亮多久了?克制不住的微红了脸,白彦海任由席君逸走上前给了他一个浅吻。
「那你再休息一下,下午出发吧!」席君逸开始打开柜子收拾行囊。
「出发?去哪?」白彦海不解的坐在床边看着他收拾两人的衣物。
席君逸没回答,反而将一些装有各种药丸药粉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全扔进包袱中,然后从各个角落搜出自己的暗器袋和各式袖箭飞镖收好。
「君逸,你要重返江湖?」退隐的人哪需要这些武器?一如他的剑,他们隐居后几乎都只是放着了……
席君逸终于看了他一眼,然后随手拿下挂在墙上的长剑抛给他。
「我们要重返江湖,你放不下华山派,不是吗?」
太过理所当然的说法让反射性接住长剑的白彦海根本不知该做何反应。
「我……」他凝住表情,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
曾经是他最尊敬的师门,曾经是他发誓拼死也要保护的师门……却用计差点杀了他最重要的人;而他,选择了眼前的男人,放弃了让他失望的过去……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却不知为何一直感到痛苦。
他不敢正视心底的牵挂和担忧,不敢去想那些崇拜自己的师弟妹少了自己保护后,又因为没意义的厮杀死了多少个……他甚至不敢提及武林喋血……因为他已经够对不起君逸了,君逸为了他,没有找五岳剑派报仇,他又怎么能再说他就算是被逐出师门,还是无法忘记曾有的关怀……
席君逸走上前,将白彦海的脸压入自己怀中,帮助他隐藏脸上的心碎脆弱,让他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衫。
「对不起……对不起……」喃喃的道歉,他浑身颤抖。
君逸为了他几乎放弃一切,而他却总是在要求君逸付出……
「道什么歉……既然本来就没什么事要做,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席君逸轻拍他的背,有些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