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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冲进司徒龙的体内,瞬时就将司徒龙的伤势治了个七七八八。
司徒惠被这异状惊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幸好她反应还算敏捷,第一个字出口的时候就慌忙的用手掩着嘴,满脸震惊的看着她所不能理解的这一幕。
司徒龙只觉庄周内力过处,体内的伤势仿佛被熨斗烫过,瞬间平复下来,全身仿佛吃了人参果一般,三万八千个毛孔一时都张开,舒服无比,心中惊喜却又胜过司徒惠许多。
“司徒龙所长,不过是家传破甲劲一学,当日司徒龙和先生一战,看先生已是领悟其中七八分精意,但还没有融会贯通,先生若是不弃,便请收下此册秘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书递过,这却是感情投资了。
司徒惠在旁边见得两人这番对话,关系竟是越来越亲密,忍不住大声叫道,“爹,你疯了,竟然把破甲劲传给这恶棍。”
司徒龙闻言不由大怒,厉声呵斥司徒惠道,“你胡说些什么,先生是何等人物,不来和你计较,你自己却不能不知轻重,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什么,你竟然要我给这个恶棍道歉,”司徒惠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有些不敢置信的惊叫道,“爹,你忘了就是这个家伙打伤我的啊。”
司徒龙此时已是铁了心要讨好庄周,见到司徒惠如此冲撞自己,想也不想就说道,“那完全是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先生教训了你,也是叫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不要再胡闹,还不快给先生赔礼道歉。”
“不,绝不。”司徒惠脸色惨白,狠狠的瞪了庄周一眼,猛地从床上跳下,竟不理司徒龙的厉声呵斥,飞快的跑了出去。
司徒龙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良久才有些尴尬的说道,“家门不幸,出了这个不孝女,唉,都是我先前太过于宠她了,让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倒让先生见笑了。”
“这件事前辈倒是急切了一些,不过这书我是万万不能收的,这破甲劲即是前辈家传武功,我又如何能够贸然习的,前辈还是收起来吧。”
“先生这份修养当真是让司徒龙佩服不已,只是我膝下只有这一个独女,可惜她不是习武的料子,我在她小时又宠爱过甚,因此并没有习的其中精髓,不敢相瞒先生,司徒龙其实一直担心这家传武功会在我死后绝传,今日先生既然已经学的七八分,又天资如此出众,定能将它发扬光大,到时候便是家祖在九泉之下想必也是欣慰不已。”
司徒龙态度极是坚决,庄周本就是抱着求教的目的来的,只是破甲劲虽然凌厉,终究是别人的功夫,以之借鉴则可,用来奉为金科玉律却也大为不必,如果不敢推陈出新,这一辈子也休想超越前人,更不用说要求大道了。
当下笑着说道,“前辈有心了,不过这秘笈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倒还不如你我切磋一二,彼此都有好处。”
司徒龙自然是绝无不允之理,当下两人下场交手,有了司徒龙做试招的靶子,庄周创招之路走上正轨,原有的阻碍也豁然贯通。
之后他招式日益纯熟,而且经验日长,对超越人体极限的高速运动反应更趋敏锐,此后他所用功力不断减少,到了最后竟然减到了一成,也能和司徒龙打个平手,他又精力旺盛,不眠不休的拉着司徒龙比武,直把司徒龙累得苦不堪言,直到又是数日后庄周自认为要想再有大的进步已是不可能,这才停止压榨司徒龙的行为。
就在龙口市远郊,已是山峦起伏,山间林木幽深,一个叫观潮山庄的小山庄坐落在幽壑小溪之间,山风伴着树浪送来凉爽的湿气,令人心旷神怡。
此刻庄中一栋小楼,两个年轻女子正在亲密的交谈。
“安姐姐,事情就是这样的,”司徒惠接过佣人递上的茶水,忿忿的说道,“那个庄周根本就是个流氓恶棍,而且狂妄自大、无法无天,我说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吃枪子。”
“小惠,你是说那个庄周竟然把伯父打伤了。”李安说话的嗓音略微有些低沉嘶哑,隐隐透出一种缠绵悱恻的味道,淡淡的烟雾在她指间袅袅上升,仿佛是深蓝的叹息,带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忧郁,饶是司徒惠身为女子,也不由心中一动,深深为她的魅力吸引。
“哼,要不是他使诈,我爸怎么会被他打伤。”
虽然司徒龙败于庄周之手,不过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在她女儿心中显然并没有动摇,此刻司徒惠说来自然就变成了庄周阴险卑鄙无耻下流的用了某些令人不齿的手段,这才暗算成功的版本。
李安轻轻的一笑,打断了正在举手划脚喋喋不休的司徒惠,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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