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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素质,是这样的吗?杨春城笑着说,你可别信这些人道听途说,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在当兵的头三个月确实辛苦一些,三分钟的紧急集合让人慌乱的连衣服都穿反了还得跑出去排队、跑步,当打开灯看到一个个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样子时,那情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有时一夜有四五次紧急集合弄得我们连觉都不敢睡,甚至有人干脆连衣服也不脱了提心掉胆的。白天起床了还得正常训练困得我们就盼着能有一天睡个整觉就心满意足了。张学义问以后呢?杨春城说,下了连队日子就好过了,我们是后勤兵整天没有具体的工作,平时站岗放哨,闲时拿着掀和镐在部队的园子的四周种山植树,有时也帮着驻地的粮库卸车皮。种树到是累不到那去,只是那整车皮的粮食一节足有六十多吨重,两个战士一个门向车下装袋子,那阵子真的把我们累坏了,在部队越累的时候就越想家。张学义好奇地问,当兵不训练还干这些出力的活呀!杨春城说,那是自然了。后来老兵复员了,我听说炊事班缺少人手,为了逃避劳动我主动申请到那里工作,觉得炊事班一日三餐的活累不到那里去,做完了饭就闲着没事了。后来我们营长看我太不利索怕做出的饭不卫生,所以没有让我去。当时连长出差时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两人在交谈中女孩子有轻生的想法,回部队后就让我写信劝导她。我一口气写了十多张纸。连长看我有点文化水平就向营长举荐我做了文书。张学义说,你的命可真好到那里都能遇到贵人相助,你们的连长一定是个很和气大好人了。
杨春城问张学义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张学义说,自然没有你的经历复杂,我爸在供销社上班,我毕业又找不到工作,他怕我整天在街上闲逛学坏了。就提前申请退休让我接班。当时的工作条件谁不羡慕,有多少人抠门挖窗都想进也进不去,可没想到现在却落魄成现在这个样子想想就让人心酸。你还记得我邮给你的那条烟吗?那还是我用奖金买的。现在人去屋空走的走,单干的单干,社主任那个王八蛋看供销社这么不景气知道没有什么发展了,独自一个人跑到市里去了,留下没有门路的我在这里死守。杨春城说你也别太灰心了,以后也许会有别的门路,现在开放了路子多干点啥都饿不着。张学义说,唉!话是这么说,可我能干什么呢?出力身体不行,经商头脑不行。两人一直聊得很晚才恋恋不舍的散去。好在火不旺,饭锅这时才发出了响声。
在两人玩得时候约好了今天到镇中心的十字路口见面,打算去老头岭打猎。龟形镇不大但却是通向各处的必经之路,平坦的镇中心住着近千户人家,镇子的地势有些象龟背形,在它的东面和西面有一条公路仿佛是一个巨人的腿向两边延伸出去,和象飘带一般蜿蜒而过的长白山流下的河水交叉在一起,在四面连绵的山峰包裹着形成中间的平地。在日本人侵略东三省时,为了把山里的煤碳和木材运送出去,在这里修建了一条环绕半个镇子的铁路线,把山里的财富通过它输送回国。河水来自于长白山天池,它有两条河流:一条是松花江;通过镇子的这条河是其中的另一条,本来是清可见底,由于沿着河流建起了很多工厂,垃圾污水也就顺流而下成了浑不见底的污河。非但不能饮用,而且吃里边生产的鱼儿都有一股油污味。
而今,新瓦房一排排地在镇子里建了起来,镇里的经济在改革中也有了新的起色,人们渐渐地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条件好了就想到了环境,关闭了很多污染严重的工厂,才使河水比以往清蓝了些,除供销社有些荒凉外,其它的地方处处都呈现出繁荣的景象。许多小厂在市内钢厂的拉动下,购进了大批的汽车日夜不断地向市里运送煤碳。使小镇繁华而又有生气,那片供销社只是对过去的贫穷和落后的见证。对一幢幢鳞次栉比盖起的住房相比,只能留在人们的记忆中。在龟形镇子的南边有一所中学,邻近四乡八村的孩子们都集中在这里读书,杨春城和张学义就是在这所学校毕业的,学校的教学质量同其它几所郊区学校相比较,质量还是很高的,每年向重点高中和中专输送了不少的人材,邻镇的家长们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有不少人都托门挖窗地把孩子送到这里学习,为了将来孩子们能考上大学找个如意的工作。在北面是镇政府的二层小楼,在镇子里的平房中,他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能在这个环境幽雅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内上班是许多人都向往的,而杨春城就实现了他的梦想,在这里有了一个受到人们尊重的位置,在城镇户口当兵安排工作的感召下,他的位置是很重要的。在镇政府和学校之间有所医院,是灰色的三层旧楼,那是在抗美援朝期间这里做为后方重镇,为了抢救伤员而建起来的。在这个和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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