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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的肚皮在抽搐,身上的人发出奇怪的音节。
骚。
骚到骨子里。
游凭星在充斥着酒精的颅内点火,引燃压抑到极致的渴望。
陆琛被勾得魂儿都要飞出来了。
游凭星很疼,疼到想咬碎陆琛的骨头。
无规律地索取,快要死掉的感觉,让他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游凭星分不清是身体的渴望多,还是驯服疯狗带来的成就感多,亦或是对恨之入骨的人委身带来的羞耻感多。
明明是仇敌,却渴望对方更多;明知自己放荡,却恬不知耻地享受。
全怪这副身体。
一定是这副身体的错。
陆琛爱惨了他的身体,完全收不住力。
游凭星在爱恨交织的畸形情感中沉沦,大脑无法思考,完全沉浸在这刻。
一个疯狂输出,一个病态索取,他们是两枚怪异的齿轮,只有彼此能严丝合缝的咬合。
曾经的爱,在唇间交融吞噬,刻骨的恨,在体内纠缠流淌。
他与他成为一个,被他贯穿灵魂,爱恨一瞬淹没。
登顶之际,游凭星在枕头下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陆琛心脏。
窒息
匕首刺入胸腔半寸,鲜血染透皇服。
“咔哒”腕骨错位。
“啊——”游凭星发出痛苦地嘶吼。
“当啷”匕首掉在地上。
陆琛问:“你想杀我?”
没有哪个警察会用雕花手铐来铐犯人,这手铐看上去是金属的,实际上是塑料的!
厂家为了增添朦胧感,看上去严丝合缝的眼罩,实际是用黑色网格布做的!
游凭星被反剪按在床上,右手手腕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曲。
陆琛被伤的显然更严重,但却像没事儿人似的,一声不吭。
染血的匕首和碎裂的手铐掉在床边,睡衣散落在床上,游凭星的东西和陆琛的鲜血弄脏了床单。
香艳肃杀的景象,放在旁人身上会觉着诡异,但放在他们身上却毫无违和。
他们一直这样。
陆琛用充满算计的开端,换来游凭星畸形的情感,一个疯狂所求,一个不断回避。
他们的立场、思维方式、价值观都不同。他们很难同频,不合适,不该在一起。不被上天认可的婚礼,本不该继续。
是陆琛强行让婚礼继续,非要与游凭星绑定在一起。
月明星稀,寒风入窗吹动床幔,吹得陆琛心凉。曾经满是纵容的眼眸,现在藏着冰冷的刀锋,每次对视都在心脏划下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毁掉了经营五年的棋局、隐藏了真实的自己、放弃皇权甚至放下仇恨……他没想到为游凭星付出这么多,最终换来这种结局。
他宠着顺着疼着的人、逆天而为执意绑定的另一半、倾尽所有去爱的伴侣,居然要杀他。
他的爱人要杀他。
陆琛看向游凭星,说:“你要杀我。”
刚刚是问句,现在是陈述句。刚刚是不确定,现在是确定。
陆琛上一秒被极致的快感冲到云端,下一秒被匕首刺入地狱。爱与不爱,想杀与要杀,只需一秒就可以轻易地判断。
“我对你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
陆琛声音微颤,最后几个字是用胸腔的气音发出,像是被割了喉咙。
游凭星一击不中,自知再无翻盘的余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与绝望,“因为夺走了我的所有,践踏我的尊严,让我像条狗一样地活着!”
无情的话语凝成锋利的匕首,刺向心脏。
陆琛不想听,用枕头捂住游凭星的头。
游凭星奋力挣扎,但陆琛的力气太大,他挣不开,只能无力地发出绝望的呼喊。呼喊声随着时间的推移由强变弱,游凭星在枕头下可以汲取的空气越来越少,缺氧触发体内的防御系统,迫使他无力挣扎只能专注呼吸,但吸不到氧气。
纤细的手臂抓着染血的皇服,五指逐渐卸力,最终无力地下垂。
陆琛没想将人闷死,挪开枕头的瞬间,游凭星不断干咳。
空气在干涸的喉咙中发出嘶嘶声,游凭星说出世界上最恶毒的话:“每次听你提及过往,我都要忍住恶心。我没失忆,装失忆只为了杀你!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像狗一样生活,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