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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意跟黄敏兰结婚了。佰能不屑一顾地说,她连别人是不是玩弄她,说的孬、好话都听不出来。自己才不会瞎了眼,要这样没脑子的女人呢!
梦周疑惑地问佰能,那黄敏兰当时是不是处女,佰能承认说是的。佰能随后又说,不过,那黄敏兰就差没把他恶心死了。她里边出来的血,也不像鼻子里流的血,那样鲜红。而是跟生了锈的铁一样颜色,把他的小东西上边,染得红不红、紫不紫的。恶心得他,一天没吃饭。
小河岸边的人家111
梦周认为,事情并不会像佰能说的那么轻巧。黄敏兰如果是个风流成性的女人,也就罢了。问题是她和佰能发生关系时,还是个女儿身。农村的女孩,什么看得重要?贞操啊!
佰能不以为然地说,他又没强迫黄敏兰,也没上去扒她的裤子。那都是黄敏兰自己愿意的,是黄敏兰先拉住他,不让他走的。佰能说,反正他已经跟媒人说过,不满意黄敏兰了。佰能认为,他们总不会赶鸭子上架,硬是逼着他娶黄敏兰吧?
梦周认为,佰能这事做得有点过分。他跟佰能分析说,黄敏兰不会那么容易地,就跟佰能善罢甘休,让佰能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佰能大胆汤喝惯了,无所谓地说。如果,黄敏兰让媒人再来找他,他就说自己家里穷,给她买不起定亲的东西。如果想成这门亲戚,她就什么都不要张嘴要,连四指宽的布条,他也给黄敏兰买不起。佰能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都不图,就愿意嫁人的不值钱女人。
梦周反问佰能,如果黄敏兰真的就愿意嫁给佰能,也什么都不图他的呢?这次佰能语塞了。他认为,世上不会有这样便宜的事,就是真的有这样的事,他也不会同意娶黄敏兰。
让梦周吃惊的,倒不是佰能愿意不愿意娶黄敏兰。也不知佰能是犯了什么邪,突然冒出一句‘小鸡硬如棍,不论上下辈;小鸡一耷拉,这事办瞎了!’。
佰能的意思是说,以后只要他想谁了,谁只要同意。他就不论对方是长辈,还是晚辈,先把事情办了再说。哪怕办完就后悔,他也先痛快了再说。
梦周认为佰能现在有点想玩火,就怕他玩不好,连自己烧了。佰能却依然是一副,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说,这世界,什么时候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那种事,又不是面缸子里的面,挖一瓢少一瓢。那其实,也就是擀面杖插在水缸里,在里边的时,搅搅!拿出来时,连点印记也没有。谁见谁跟谁了?谁又能拿出证明来?拿出证明又能怎么样?
梦周终于理解佰能,怎么能突然对向来老实巴交的谷穗,口出恶言了。
保成见梦周拉着佰能,走了很长时间,也没再回到四合院里。就和乔姕一起,说是天晚了来送梦周娘。其实,是来寻找梦周的。保成和乔姕一来,后边一下就跟了十几个小孩。
保成认为,梦周为了他的事情,还没有高兴到,他认为应该高兴的程度。就问梦周,明天能不能,不去贡梨园学木工了。他想让梦周在家玩一天,也好陪着他一起,再高兴高兴。
梦周说,他不能不经师父的同意,就擅自不去学徒了。起码他明天是必须去的,如果家里有事,他明天跟老槐师父说了。老槐师父那里,又没有什么当紧活要赶的话,他就可以在家玩一天。保成问梦周还要学多久,梦周回说,已经学两个多月了。老槐师父教的东西,他基本上都学会了,估计再不要一个月,就可以出师了。
第二天,梦周还是早早地去了师父家。保成却是领着乔姕,很有些拉魂腔戏文上唱的,状元郎夸官晾职的味道。他生怕落下了村里谁不知道,就满村转悠着显摆。
梦周去到师父家后,边跟着师父干活,一边兴奋地,把保成从洛宁领来媳妇的事,跟师父说了。老槐师父听说后,也觉得稀奇,把保成领媳妇来的细节,问了又问。他称赞保成是个能人,说保成是,该着不挨饿,天上掉馍馍。
老槐师父说:“看把这家伙能的,千把几百里,他是怎样把人家说动心的呢?”
梦周跟老槐师父说,也是那乔姕的命苦,摊上个狠她不死的晚娘。这恐怕也是树挪死,人挪活吧!那乔姕在保成的家,倒是不会再受气了。保成一家人,看她就跟看仙女一样,简直就是把她当菩萨供奉着了。保成什么活也不会让她干,就连吃饭,也是保成的妹妹保妮,做好了送过去。就这样,还怕乔姕嫌淡道咸的呢。贫穷人家娶个媳妇不容易,谁不爱惜,不珍惜呀?!
梦周和老槐师父说话的时候,小唱一直在旁边。她虽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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