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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也不例外。
“那你还笑。”不知为什么,生气地说完这话的程亚通自己也笑了。
“你来干嘛?”
程亚通站起来,走到沈霖身边双手围住她,在她耳边反诘:“你说我来干嘛?”顺势在她颈部吻了一下。
沈霖推了他一把,“回去!”
程亚通依旧不放手,“这么着急赶我走,嗯?”
“你家不是有客人吗?”
“你家等一下是不是也有客人?”
沈霖仰起头恼怒地望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亚通反倒笑了,“没什么意思,那么较真干嘛。”
沈霖推开他去阳台拿了块毛巾装了盆水开始擦地板,程亚通坐回沙发上,翘着腿,双手抱胸看电视。
“喂,脚、脚……”
程亚通故意不动,沈霖用湿毛巾用力地拍着他的鞋面,狠狠地道:“脚,走开一点!”
程亚通这才挪了一下,在干净的地方使劲蹭了蹭,乳白色的瓷砖上立马出现了鞋印,程亚通一脸坏笑地看着低头擦地的沈霖,沈霖不愠不火,继续做自己的事。
程亚通自讨没趣,伸手拿茶几一角的遥控器,哪知袖子把一次性杯子掀翻了,好巧不巧大半杯橙汁全洒在了正蹲身擦茶几下方的沈霖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头皮往下流进衣服里。
沈霖一下子懵了,摸了摸头,才发现她头上的是果粒橙,一粒一粒的果肉清清楚楚地粘在手上,暴怒地站起来,劈头就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心里认定程亚通是故意的。
程亚通看着狼狈的沈霖,先是笑,后来意识到不妥,赶忙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擦头,一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霖夺过他手中的毛巾,自己擦拭,“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你这人真不讲理。”程亚通讪讪地笑着,开始弯腰收拾桌子。
沈霖斜睨了他一眼,“你还不滚回去,呆在这干嘛?”
“好,我马上走,擦干桌子就回去,你忙你的!”
沈霖不再理他,进卫生间清理自己。她的头发不成样子了,身体也极为难受,转身出去拿了一套睡衣,见程亚通还打算逗留的样子,说:“怎么还不走?”
程亚通敏捷地关了电视,起身笑嘻嘻地说,“走,这就走,我两个小时后再来。”
沈霖负气地道,“以后都别来了。”
程亚通笑而不语,走到鞋架边换鞋,还不忘含情脉脉地道,“我走了。”
“快滚!”
沈霖闪身进了卫生间。她有轻度强迫症,脱衣服之前一遍一遍地检查着卫生间门锁,忐忑不安,直至重重的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她才放下心来,痛快地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洗脸,抹润肤露,她吹头发时,发现吹风机放在了客厅的储物柜里。沈霖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下门外的情况,还防备地叫了一句“程亚通”,在确定无人之后,她才大胆地裹着浴巾出浴室找电风吹。那个时候她已经认定了这套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卫生间门大开着,对着镜子吹头发,还不忘欣赏自己□在外的肌肤。
她个子高,肌肤细腻雪白,空无一物的颀长脖颈显得尤为漂亮,像极了优雅的长颈鹿。有时候她也会趁洗澡时欣赏自己的身体,尚还饱有青春的却寂寞着的身体,她觉得这也不是自恋,大多数女人应该都会像她一样,在卫生间里点上灯,细细地观察自己。
突然,镜中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男人的脸孔绯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大惊失色,吓得把吹风机丢在洗手台上,捂着嘴尖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人慢慢地欺身上来,从身后环住她,脸轻轻地蹭着她的耳畔,轻声地安慰着受惊的她:“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声音那样温柔,却掩盖不了颤抖
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手在腰间游移。沈霖用她残存的理智,死死的护着围在身上的浴巾,她知道,只要稍有磨蹭,浴巾就会脱落,那样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她的身体轻轻挣扎,无声地抗拒着程亚通的吻。
程亚通停手想让她转身,却在镜子中看到了满脸是泪的沈霖。就连沈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掉眼泪,眼泪没有准备地在瞬间迸发而出,是过去的屈辱还是此刻的温柔?
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会伤、会疼、会痛,也需要人怜惜和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