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大战前夕(第2/3 页)
下桌子,“要不是精卫营,我至于如此被动么?本帅的三千锐兵,一千多骑兵啊!待取下五梁镇后,定要那精卫营上下片甲不留,方消我心头只恨!”
念及此处,段洪唤来亲兵:“即可传令各营将领,来本帅帐中议事!”
……
五梁镇,卫怏府。
“启禀军帅,探马来报,流贼军械辎重在义和口遭人劫持,尚有粮草被焚痕迹……”
卫怏听完这份情报,眼睛死死盯着义和口方向,随即渐渐望向六道口,沉思起来。
“高阳的粮草军械被劫,段洪的贼军就陷入被动局面,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流贼就会开始大举进攻我五梁镇,不过……这正合我意,此战就一并将河源所部连根拔起!”
卫怏双眼精光一闪,大声问道:“李秀文到了没?”
身旁亲卫躬身道:“回军帅,李师旗今夜就能赶到五梁镇……”
卫怏点点头,随即取出一块金鱼令:“你且下去,见到李秀文,让他不必来见我,直接拿此令牌调拨一个直属旗团去赵梦喜、阎衡两部就任,另外……”
说到这儿,卫怏嘴角浮起一抹杀机,取出一封密信:“顺便将此密信交托与他,相信李秀文知道如何处理……”
五梁镇后方不远处,三十多骑疾驰而行,带起身后一片飞沙,为首最先一位将领温文尔雅,气度很是不凡……
赵梦喜大营内,赵梦喜正带着众多下属副将和阎衡所部一道站在营口,等待新上任的师旗使李秀文。
没多久,远处马蹄声响愈来愈近,赵梦喜亲眼看到三十余骑排成一字阵形向自己所在缓缓靠近。只见这三十多名骑兵人人身上穿戴着精良的铁甲,正中间的一名儒将样貌出众,身着青色鱼鳞铠,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哀乐……
等三十多骑在赵梦喜跟前停住时,众人才感觉到这些马上的士兵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赵梦喜喉结动了下,看了范雫一眼,和阎衡一道带头上前跪在地上,大声道:“末将赵梦喜(阎衡),恭迎师旗使大人上任!”
良久,马背上的李秀文并没有让他们起身的意思,而是直盯盯地看着赵梦喜,眼眸中的杀机一闪即逝。
赵梦喜、阎衡几人久久没见回声,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只见那名看上去三十不到青甲将军,正一脸煞气的望着自己,内心一禀,暗道一声不妙,可看眼前就三十余骑,就算各个是百战死士,又能拿自己如何?这是自己地盘,身后有上万属于自己的军队,李秀文想刁难自己也要掂量掂量。
“唏律律~”
战马嘶吼之声不断回响在营前,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赵梦喜!”李秀文叫道。
“末将在,师旗使有何吩咐?”既然现在没翻脸,赵梦喜也就毕恭毕敬的让自己保持住贵族将领风范。
“听说月前你部余锦、孙彦两营五千人马全部折损在六道口,可有此事?”
“回将军的话,此纯属余锦、孙彦擅作主张,未经军令,冒敌轻近致使两营大军全军覆没,等末将知晓此事已经来不及阻止……”
“呵呵……”李秀文轻笑一声,“你当真不知情?”
赵梦喜抬头昂然道:“末将确实不知情,否则断不会做出这等举动以致我两营将士妄死沙场,而且余锦也被末将正法,当然末将也有管教不严之处,请师旗使责罚。”
李秀文听完,冷笑一声翻身下马来到赵梦喜跟前道:“赵梦喜,你当我三岁小儿么?余锦、孙彦为何擅自出兵,明知出营必死,对他们有何好处?还有管教不严?卫帅三番五次下令,其他旗团都没事,为何偏偏到你这儿就出了这么大乱子?我看你这旗团位置该易主了!”
赵梦喜闻言,脸色一沉,这李秀文真是不给自己留半点面子,这种事明眼人当然看得出来,可有时候就得睁只眼闭只眼,非要拿到台面上来戳破,那等于是连个台阶都不给下了。
念及此处,又想到李秀文不过是背靠卫怏这棵大树,自己好歹也是赵元极儿子,他又能对自己怎么样?于是索性起身不经不漫地道:“李将军,说够了吧?常言道做人留一线,话不可说太绝!末将是否当这旗团长,自有总督大人和卫帅定夺,暂且轮不到师旗使大人操心,帐内已备接风酒宴,还请师旗使进去喝上几杯驱驱寒意,末将还有要务在身,就不奉陪了。”
说完拱手随便一抱拳,转身欲走,李秀文见这一幕也不生气,而是淡淡说道:“赵梦喜私通流贼,残害我军营将士,企图同流贼一道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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