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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修狗勾还没好,还不能吃修勾哦~
茹宏图睡了一个好觉,甚至还做了一个令人想起就面红耳赤的与钱臣有关的梦。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四点多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的下身跟昨晚一样还是硬硬胀胀的——难道是钱臣给他“治好”之后又复发了吗?茹宏图忍着也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还在睡眠中的钱臣。
于是他蜷起身子,努力放缓呼吸,想要身体里那股躁动平复下去。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尚是少年心智的茹宏图也没有对晨勃的认知。实在难熬便拖着步子去厕所里照着钱臣昨晚那样用不太灵活的左手给自己“治疗”。
虽然他那照猫画虎的生疏手法自然不能与钱臣带来的刺激相比,但多少也聊胜于无。在射出一泡精尿后才感觉好受许多。待茹宏图再返回床边时,发现钱臣已经岔着长手长脚把床都快占满了。他睡姿霸道,最近几年也不常和谁同床共枕,于无意识中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茹宏图便只能坐在床边,呆呆地回想自己平常应该做点什么事。这个点往常他妈妈已经起床做开店准备了,但他因为还要上学其实不用起那么早。可不知为何就是醒了……仿佛应该帮妈妈开店一般。
上学和开店是无法只有在他一个人的情况下同时进行的事,当下的认知与十数年最为习惯的行动发生了悖论,让茹宏图开始拼命回想自己到底该去做什么。可脑子里除了几个令人害怕的混沌人影外,他什么都记不起来。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是觉得胸闷头晕,这种痛苦并不强烈而是像钝刀子割肉一样缓慢折磨着他。
倘若是在幼时,生病难受的话妈妈会在他吃过药后温柔地搂住他,抚摸他的后背告诉他很快就会好的。但现在妈妈不在身边,目之所及只有钱臣。茹宏图躺下,慢慢把钱臣的一只手抬起来搭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钱臣,茹宏图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熬过这黎明前的黑夜。只要有这一点点温暖就够了,仿佛这样就能被抚慰伤病。
钱臣原本一直放松着的手臂突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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