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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觅知道那掌柜耍奸猾,十分厌恶的摘镯子,可镯子竟然摘不下来,刚才一戴就戴进去了,这会儿怎么使劲撸也下不来,急出一身汗,抬手对窦宪道:“窦—”一看窦宪脸色阴沉,猛然记起他不让自己喊“窦大人”,便急着改口,他说叫他伯什么来着?
“伯—伯,帮个忙,撸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觅觅:伯—伯——
窦窦:谁是伯伯?还大爷呢!
觅觅:窦大爷
窦窦:。。。。。。
☆、再写个十万两欠条
那掌柜的适才见她不舍得掏钱便心存了轻视,这会儿听她喊郎君“窦伯伯,”寻思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难不成是长辈给小辈买礼物?
看这男子穿戴的人模狗样的,十有八九不会买贵重的首饰,便开口道:“姑娘慢着些,让您伯伯帮一把,小心摔坏了我的镇楼之宝。”
窦宪刚才见掌柜的耍奸猾心里不爽快,可难得沈觅喜欢什么,硬是耐着性子没发脾气,这会儿听掌柜这么一说,火苗儿腾地窜了上来。
还“窦伯伯”?!哪家的“窦伯伯”?!“窦伯伯”也是你乱叫的?!
窦宪脸色铁青,暗暗对着门外打了个手势,伸手掏出一沓子银票扔在桌上,“够买你银楼的,”话毕把刚才那支神鸟金钗往沈觅头上随便一插,拽着她摔门而去。
窦宪在一家僻静酒楼要了个包厢,告诉沈觅在这里等着自己,随后便不见人影。
沈觅喝着茶水,摸索着手腕上的镯子很是不安,若不是自己带着镯子对着灯笼照出了血丝,这镯子估摸着也就二三百两银子,这下搞得又欠窦宪钱了。
讹讹相报何时了!
沈觅不知道的是,窦宪出门前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暗卫看着银楼掌柜的别让他跑了,自己把沈觅安顿好便返身回去算账。
窦宪返回银楼的时候正看见那掌柜乐滋滋的数着银票,激动地哈喇子直流,窦宪冷冷一笑,向来只有他窦宪讹人的,还不曾被谁讹过!
稍稍使了点手段,那掌柜的便哭爹喊娘的受不住,结果非但把自己扔出去的银票收了回来,还倒吸了掌柜的五万两。
窦宪脚踩哭的稀里哗啦的掌柜,手里数着一摞子银票,心里却想着回去见到沈觅还得让她再写个欠条给自己,加上“白银十万两”五个大字。
沈觅把金钗放在木几上,这么贵的东西可别丢了,也不知道这厮买给何人的,再被他讹上可不是好玩的。
一小伙计开门而入,低头拿着菜谱问沈觅点什么菜,沈觅刚想拒绝,却见小伙计正看着自己,眸子里的笑意暖暖。
不是阿泽是谁。
沈觅大喜,正要说话却见他对着自己摆摆手,示意自己小声些,四处都是暗卫,免得打草惊蛇。
薛泽走上前,半蹲下身端详沈觅,微微一笑,“今晚太守府将有异动,届时会有人带你前往郡守府,我特意前来告知,免得你夜里害怕。”
沈觅看着他,眸子晶晶亮,小声道:“窦宪在这里,你小心。”
“无碍,”薛泽认真的看着她,笑意渐渐敛去,沉声道:“阿觅,我累得你受委屈了,很是对不住。”
沈觅心想,这段日子吃得好住得好,除了不自由和时不时的被窦宪恐吓要挟,别的也不算受委屈,便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仲贤兄长在牢狱受苦了,我弟弟和郡守府众人可都好?”
薛泽道:“你莫要担心仲贤,他已平安出牢狱,阿远很担心你。。。。。。若他见你瘦了,怕是要怪我了。”
沈觅放下心来,莞尔一笑,眉眼弯弯,“那便好,窦宪狡猾,你也多加小心。”
佳人一笑宛若桃花,薛泽也嘴角轻扬,“快来人了,我先走一步,阿觅保重。”
沈觅点头,目送他出去。
窦宪前后离开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再进来时见沈觅安安静静的趴在窗户上欣赏月色,随即上前把窗子“咣当”合上,“不嫌冷么,可是想得风寒再给我添乱?”见木几上放的金钗,抬眼看向她,“为何放在此?”
沈觅给他倒了杯热茶,“你随意往我头上一插就走,一路上我不停地摸它,就怕掉在哪处,”指指金钗,“喏,完璧归赵。”
窦宪气的一乐,“适才看你挺喜欢的。”
“嗯,挺喜欢,我一个朋友快出嫁了,本想送她作贺礼,可是价钱太高了,”一想到今晚能出牢笼,沈觅心情甚好,不由得多说了几句,“我平日里研究药材多,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