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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甚至有点湿湿的。
他自己的儿子,哪曾有这样依赖着他撒娇过啊!
(=口=)
“爸!你在干什么!放开他!”果然必须要去荷兰,放这个家伙在这里怎么都不放心!
叶奕行冲过去拉何研律,却没想到何研律根本不是只猫,而是无尾熊!他紧紧抱着叶爸爸的腰不肯松开。
文敏黑着脸,看着自己的老公另外一只手还抱着个酒瓶,酒瓶早就空了。
她对叶奕行说:“你爸也喝醉了。”
两人齐力把连体婴儿般的“父子”分开。
叶奕行半拖着何研律去他房间,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
叶书延迷迷糊糊地被老婆灌了一杯醒酒茶,之后又被推进浴室洗澡。
睡觉前他跟老婆咕哝:“混小子把那孩子折腾的,脖子上都是红印子……真委屈他了。”
文敏笑问:“你都看到了?”
叶书延愤然道:“当然,否则大春天的穿高领干啥。那孩子趴我身上的时候我就瞧见了,小可怜儿。”
“就知道你要心疼他,看到小律,我就想到了当年的你。”文敏回忆着说。
“我……有那么可怜吗?”叶书延窘迫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文敏说:“有啊,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比他更无助。”
“老婆……”叶书延轻轻叫她。
“嗯,在呢。”
“我爱你。”叶书延抱着她,喃喃道。
×××
第二天早上何研律因为宿醉睡到几近午时,醒来后吃了傅叔煲的港式花生艇仔粥。
文敏去了公司,叶书延在家里陪两个儿子,与其说陪着儿子,其实仅仅是和何研律腻在一起罢了。
不过是一个晚上,叶书延对何研律的称呼已经从“小律”变成“宝宝”了。
叶奕行在一边为自己父亲的肉麻和幼稚起鸡皮疙瘩,何研律却很享受,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浓郁的、纯粹的父爱。
他们两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把叶奕行晾在一边,叶奕行催着何研律回家,被叶书延一眼瞪了回去:“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他的家!”
叶奕行可怜兮兮地转向何研律:“我们明天还要上课。”
叶书延说:“再住一晚,明天我亲自送他去学校,要回去你先回去吧。”
(=皿=)
下午叶书延竟然还童心大发地带着何研律去动物园!叶奕行无奈,心想总有一天他会带着何研律去荷兰,现在就随他的“爸爸们”去吧……
晚上吃过晚餐,在叶奕行的坚持下,叶书延才放他们离开。
到了门口,“爹俩”还牵着手舍不得分开。
“喂喂,你们有必要么,又不是生离死别!”如果叶奕行现在是一只猫,他的尾巴肯定高高竖着,胡须发抖。
何研律对叶书延道:“爸爸,我下周再来。”
叶书延摸着他的脑袋:“嗯,到时候爸爸带你去花鸟市场,那儿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两人依依不舍,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好啦,回去吧。”女主人最后发话,挥手放行,叶奕行得令,拽着何研律就跑。
回云岫别居的路上,何研律问叶奕行:“你吃我的醋啦?”
叶奕行不理他,一到家,就把他往床上拖,一边挠他痒痒:“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我是吃我爸的醋!”
“噗哈哈……别挠!……哈哈放开!”
“昨天晚上你还怕他们怕得要死,现在连下一次见面的时间都约好了!我不吃醋才怪!”叶奕行抱怨着,一点都不手软。
“我错了我错了!住手……呼哈……”
何研律喘着气笑,拼命躲闪着叶奕行的魔爪,等对方松开后,已经笑得全身无力失神,只看到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
叶奕行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起来。
何研律这才看清楚,叶奕行手指上挂着一条银色的项链。
中等细的链条,坠子是两个尺寸不一的戒环,环环内嵌,上面亮亮的镶着水钻。
叶奕行说:“喜欢么?”
何研律睁大了眼睛:“给我的?”
“嗯,我给你戴上。”叶奕行手臂环过何研律的脖子,替他扣上项链的扣子,接着说,“很早就定做了,今天下午你跟爸去动物园,我才去取了来。”
“定做的……”何研律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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