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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梓琰咬牙道:“臣不清楚,北蛮凶悍,攻陷非一日之功,臣……愿北去。”
“哈哈哈……”新帝却是笑得欢快,笑完后狠狠的将杯盏捏在手里,咬牙切齿道:“先帝曾说,这朝中忠良大将乃单卿是也。先帝醉酒声色,却唯独这一点朕是认同的。只是朕没有料到,单卿竟会是如此懦弱无能之辈。朕是需要攻北之能将,但是朕不需要困于内院之人。攻北之人,单卿便不用去了。”
新帝嗤笑的站起了身,将杯盏死死的扣在手里,朝着前面低眉顺眼的单梓琰冷哼了声,才走了。
周遭大臣起身恭送,待那穿着明黄锦衣的新帝走了之后,又重归热闹。
单梓琰冷冷的看着周遭的热闹,眼底闪着肃杀之意。他自是知道新帝的意思,只是兵部根基深厚,阴招数不甚数,他现在发起攻击,为时尚早。
但是,他没有料到新帝会选择不让他去北蛮。一想到这一点,单梓琰便觉得心里一团烈火,烧的他怒火冲心。
糊涂!如此糊涂!
攻陷北蛮岂是儿科,这朝中谁人能够担当的起巩固北疆的责任。
单梓琰深吸了口气,压抑着满身的怒火,坐与宴席上喝起酒来。此酒乃是埋与地下的烈酒,单梓琰却向饮水一般灌起来。
单雎拿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酒,直到手脚有些发颤,才被人放开。
他撑着桌子的边角,便瞧见单梓琰一个人坐在高堂之上,大口大口喝着烈酒。
单雎无奈的笑了笑,他今日新婚,作为父亲却愁眉苦脸,倒真是给他长脸。
单雎摇了摇头,便不再看单梓琰。拿起手中的酒杯,朝着最近的酒席大声道:“今日乃我单雎大喜之日,诸位好生喝着。”
说完便干了满杯的酒。
那桌上的人皆是朝中武臣,性子算的上率性。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将站起来,拿着酒杯大笑道:“少将痛快,我也干了。”
单雎闻言却是脸色急变,手脚有些发抖,唇色发白,眼底满是莫名的情愫,让人一望生畏。
那大汉周边的人见状,便直直的拉下了那人,凑上耳提醒道:“参将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侯爷……”
后面的话单雎听不下去了,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大汉瞪大眼的看着他,似有些恍然大悟。
正巧此时管家凑过来,细细的说:“少爷,吉时已到,该入洞房了。”
单雎闻言,轻轻的皱了皱眉,不无敷衍的应道。
而后那管家便冲着众人大声道:“吉时已到,入洞房。”
众人听管家这般说了,有几个人便起座,推搡着单雎往内院走去。
其他人则是渐渐的散开了宴席,一时之间颇有些人走茶凉的孤寂感。
☆、变故
第十六章
月色如水,清清莹莹,将军府也在这片月色下显得有些沉默和安静。似是一头沉睡的兽,在这夜寂中显得格外的安详,却又带着一丝清醒前的恐怖。
新房定在东厢那边,整整一行厢房,唯独一间是亮着烛灯。
灯光是昏黄的,似是傍晚的黄昏,暖暖的,暧昧的,却有给人一种想要一探清楚冲动。
单雎被众人推挤着过来,离那屋子也越发的近了。门扉上贴着红的发亮的双喜字,在这夜黑之时骤然看见,竟会觉得有些惊骇的样子。
单雎愣愣的站在门扉前五步之外,不愿再挪一步。
他身边的人见状,却是嘻嘻笑道:“镇侯爷,这是近妻生怯了么?”言辞之间带着一股子浪荡子的纨绔与薄情。
单雎闻言不由的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位人,依稀可以从那张脸上看出些什么,只是却依旧觉得陌生了。儿时的玩伴,今夜来闹喜房,这本该是人生一大幸事,而今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了。
今时乍一看那群人微醺发红的脸,单雎却怎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屋子里的新娘,他不知道说什么,便是身边的玩伴,也不知道说什么。
有些人,其实在尚未开始之前,就注定了生不同途的命运。
他瞧着那人东倒西歪的身影,微微的皱了皱眉,便叫身后的管家将那几人拉了回去。
那些人在走之时,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侯爷……真不爽快。”
单雎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些人走了,便随地坐在地上。
春暮夏初的夜,微凉入骨。银光披洒在地上,似乎可以看见满地的银辉在熠熠生光。可是怎么看,都只觉得凉,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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